“你鬼上身了？”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司凌染摇头，却忽然转移了话题，道：“沈清瞳，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何要答应娶侧妃。”
    “这与我无关，”沈清瞳微微冷下了脸孔，只是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司凌染看不到而已。
    “不，与你有关，若不是你，怕是我那日也不会疯魔至此，”司凌染却是苦笑，因为每每想起那日，都是一番锥心刺骨的疼。
    而这一切，他一直以为，都是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知道他意外来到岭南，才发现了一个，他在云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知道的秘密。
    那就是，原来，沈清瞳心里是有她的。
    他当初之所以答应娶侧妃，并且与沈清瞳和离，归根究底，还是他对他与沈清瞳的感情，从来就没有一丝的信心。
    如果有信心的话，或许他就不会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和离退缩了。
    而在司凌染决定告诉沈清瞳真相的时候，那种退缩已经没有了，只有拼死一搏的决心。
    “你何时疯魔了？”
    说到疯魔，沈清瞳觉的自己那日才算疯魔了，司凌染那日不过陪她逛了一趟灯市，不过与她放了一盏灯，她便觉的……谁知终是一盆子冷水，当头浇下，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我只所以想要和离，便是因为我母亲的事情……”
    司凌染的母亲，是另外一个西川的公主，一个似乎没什么名字的公主……沈清瞳对此也只是一知半解。
    只知道她私奔嫁给了明德帝。
    不过接下来，她从司凌染的口中，彻彻底底，也是第一次全方面的了解了这位，在云朝没什么名声的玥公主。
    “她当年是西川神殿的圣女？”而且还正中咒杀，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都不会有什么下场，多半会死。
    但是玥公主为了保全自己心爱的人，和自己的孩子，选择了自己死。
    但是他的孩子，也就是司凌染，却遗传到了这种咒杀，与她相爱的妻子，也不会有下场。
    “你在给我讲故事吗？”
    沈清瞳瞬间有种无语的感觉。
    司凌染则淡淡看了她一眼，“你觉的我你很闲吗？这些都是玉贵妃，一字一句亲口与我说的，半点做不得假，你若不信，大可与我一同回云朝，与玉贵妃对峙。”
    看司凌染说的如此斩钉截铁，便知所言非虚了。
    而且沈清瞳自己此刻也是身中咒杀，自然知道这咒杀的诡秘之处，到也信了他三分，当即道。
    “如此说来，那我们就更应该和离了啊。”
    司凌染表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很受伤也很伤心。
    “沈清瞳。”
    “嗯？”
    “你可有所一丝一毫的爱过我？”司凌染认真的问。
    沈清瞳却是有些沉默了，不爱吗？似乎她与司凌染朝夕相处这么久，他在她心中其实总是不一样的。
    说爱，似乎却没有爱的那么深。
    “我没有爱过谁？所以也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所以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而且你我之间，始终还横着一条性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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