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无数双目光，纷纷落在司凌染的脸上，这厮却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一脸微笑的望着自家媳妇。
    真好。
    “你当真要对我赶尽杀绝？”沈婉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日，会这么后悔。
    后悔当初自己究竟是喝了什么迷糊药，为何要算计沈清瞳这个煞星，还一次次的算计。
    而沈清瞳的还击，一次次在沈婉的心里形成阴影。
    打落了她的骄傲，她的尊严。
    “师父？”
    最后沈婉的目光，几乎求助似得望向了莫菲菲，她可是莫菲菲唯一承认过的徒弟啊，莫菲菲不会这么无情的。
    再说，玄机阁可不是医阁说了算，凭什么沈清瞳一句话就能毁了她的一切，这不应该的。
    现在唯一能救沈婉的，只有莫菲菲，这点她很清楚，所以她只能求助莫菲菲。
    而莫菲菲也早已在听到沈清瞳的第三个条件时，微微变了脸色，她先是觉的这凌王妃，果然如传说中一般的咄咄逼人。
    但是想起在辅国公府，的确是沈婉诬陷的她，尽管沈婉醒悟的及时，以后应该也不会在犯糊涂了。
    但很多发生过的事，依旧还是发生了，她算计伤害的事，也都是存在的。
    她与凌王妃的恩怨，也是她咎由自取的。
    “师父，您说句话，徒儿不想这样，”沈婉彻底慌了。
    “莫师妹，你意下如何？”
    诸葛老头看了莫菲菲一眼，虽说让沈清瞳做医阁长老，是所有人同意的，但毕竟沈婉是莫菲菲选中的弟子。
    若莫菲菲执意不肯，那事情也难办。
    莫菲菲则看了沈清瞳一眼，道：“凌王妃，我带沈婉向你求个情，且绕过她一次，我可以保证，她以后不会在算计你，诬陷你了，她若在犯，你可杀了她。”
    这是莫菲菲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要知道，莫菲菲在玄机阁，乃至整个江湖都有着不一般的地位，她能说出这番话求情的话，就是天王老子也是要几分脸面的。
    然而，天王老子好对付，凌王妃这小女子可难缠的很。
    她直接摇头：“抱歉，我不相信她，准确的说，我不相信她的家人，就在一个时辰前，她的母亲就公然将我母亲，推入了池塘，百般羞辱……作为子女，我永远都忘不了这样的事。”
    而刘氏之所以这么嚣张，仗的可不就是沈婉的势。
    沈清瞳容不下沈婉，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而沈婉听到沈清瞳的这番话，无疑是心如刀绞，险些没一口血喷出，她这次真的是被刘氏坑死了。
    莫菲菲也没想到，沈清瞳会这么强硬，但是一想到此番玄机阁的另一个目的，她只能长生一叹：“罢了罢了，随你吧，看来我此番来尚京，果然是没有收徒的缘分。”
    一语出，也算是彻底判了沈婉的死刑。
    沈婉如遭雷击，整个人宛若痴傻般的站在原地，她没有吐血，而是直直的昏死了过去。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似乎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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