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嫡女重生手札_分节阅读_56
大夫人也知道刚才二夫人在大厅里面是出了力,刚才也是真心的想帮自己,所以听到二夫人的话后,也只是笑了笑:“赔偿之类的就不用说了,若是真要了这个,恐怕到时候外人会道窦家是贪的,以后阿秀走出去恐怕别人也没有人好话。”
要是有人学舌,说什么弄个姑娘跟别人订亲,别人屁都没吃到,最后解婚约的时候还得送一大笔赔偿过来,那不是光赔不赚的买卖吗?一些长舌的人肯定会拿这件事情说话的。
窦和也觉得二夫人不会说话,不过他都听习惯了,要是二夫人突然会说话了,他还不自在了呢!
“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你进屋休息着吧!”窦和对二夫人道。
二夫人看这里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听到他的话后自然是拉着儿子走了。
大夫人也想去窦秀的屋里,刚才她可是看到阿秀屋子里的丫环在这里走来走去,想必是阿秀叫丫环来打听消息的。
“我也有些累了,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也先回房休息了。”大夫人站了起来,对窦谦说道。
窦谦听到她不舒服,脸上闪过一丝焦急:“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来。”
大夫人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不过就是刚才吵得有些急了,不用担心,你们聊你们的,我去休息一下就成了,要是真不成,我会叫嬷嬷去请丫环的。”
大夫人走了后,窦谦才露出一脸的疲惫,刚才跟朱家吵闹真的吵得他头疼口干,外加心灵上面也受到了一定的打击,窦谦以前和朱老爷也算是挺要好的,说是朋友也不为过,现在倒好他家儿子做了这样的事情,窦谦都不想用嘴说起了。
“大哥,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明天朱家的人也要来呢!你要是没有休息好,大嫂她们也不会放心的。”窦和看到他的脸色,赶紧催着他去休息。
窦谦也没有矫情,他站起身,走的时候倒是跟窦和说了一声:“这件事情可别让娘知道了,要不然的话她非得来闹不成。”
“放心,要是娘来闹,我这里会挡着的,你们好好休息,也好好劝劝阿秀。”窦和将抵挡住老夫人的攻势给包下来了,不过最后他没有想到老夫人的攻势居然如此之猛,当然这是之后了。
朱义几个人回了家里后,朱夫人疲惫的对着儿子叹了一口气,说起话来也没有像昨天这么有力气了。
“你说你简直就是个猪脑子,明明知道窦大姑娘会到园子里面去,你居然还带着那个贱妇一起去,平日里别人都夸你脑子聪明,怎么着昨天你脑子就糊了猪屎了。”朱夫人气起来骂起人来可真是毫不留情,朱义做错事情,朱老爷有时候是沉默以对,而朱夫人该骂就要骂出来,要不然憋在心里实在是难受。
“娘,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您要我说多少遍,况且,窦家的人也太高高在上了,他们是不是以为搭上了诚王的船,就可以不把丰都城的人看在眼里。”朱义叫冤,说完后脸上还带着愤然。
朱老爷劈头盖脸的就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蠢货,你知道和诚王关系好得是哪位吗?就是刚才那个要你死的窦家三房的姑娘,你倒是好,离家几个月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胡乱来。”
是不是因为外面的人夸赞了朱义聪明,所以朱义就沾沾自喜,然后做事情也不与家里头的人商量,朱老爷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她就是?!”朱义揉了揉后脑后脸色发白的抬起了头,刚才他可真是长见识了,原本在园子里面就知道窦琪是个暴力女,但是今天看来她简直就是个杀气女,他磁过的女的从来没有像她这样的。
而且,她与诚王有关系,朱义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禁打了自己一巴掌,这可真是如娘所说的,他可真是蠢,而且还蠢得不轻。
“这件事情是儿子做得没有经大脑,明天的帖子一定要早点送过去,我也会亲自与窦大小姐道歉。虽然她可能不会原谅,但是我也会摆出道歉的态度。”
朱义知道现在不是纠缠朱家的时候了,别到时候事情没有转机,倒是给朱家带来大祸。
朱老爷看他想清楚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你带过来的那个女的,你想怎么样?她肚里面有你的孩子现在在朱家都休息了好几日了,你是想让她作妾吗?”
朱家现在还没有妾室这种生物存在,现在倒好,自己的儿子风流得不像是自己的种。
朱夫人倒是不愿意那个叫玉如的在朱家,她冷哼了一声:“得了吧,灌碗药下去把她的孩子打掉,然后让她走,这样一个贱妇,谁知道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义儿的。”
朱老爷倒是没有同意,涉及到子嗣他还是觉得要慎重。
“娘,玉如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这个儿子还是弄得清楚的。我想娶她作妾,放心吧,娘,我不会让她堵您的心。”朱义连忙接话。
朱夫人按了按额头,也有些不想管这件事情了,简直是烂得不能再烂得烂帐。
“好了,娘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不过要是她想要做正妻,你最好早点让她熄了心思,要不然的话别怪娘对她不客气。”
大户人家死个妾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是生了孩子,到时候抱到夫人这里来养,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朱义低声应了声是,朱夫人扶着朱老爷进了屋子里面休息,而朱义在大厅里面站了一下,幽幽叹了口气,便扶着脑袋回了屋子。
窦琪和窦中书出城的时候,诚王的大队还没有出来呢!窦琪只想着在城里面没有什么可看的,到了城外,到时候送完诚王,也可以在城外骑骑马。
“姐,你说大姐的事情解决了没有?我可真是担心。”窦中书将缰绳拉住,看着前面的风景,心里却还是担心着窦家的事情。
“大伯再仁厚,也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让步,伯母平时虽是谁也不得罪,但是她要是想整治人也不是你能够想得到的。再说,窦秀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说也是疼了这么多年的。”窦琪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要是连这样的事情都处理不了,那么窦家能够有现在的规模,窦琪会怀疑里面不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窦中书点了点头,他深呼了一口气:“以后要是有时间,我一定要好好走遍大江山河,我忽然觉得经常来外面也挺了的,要不然的话总是在呆在屋子里同,倒是把视野给呆小了。”
诚王出城门,自然是没有人拦着,当浩浩荡荡的马骑从城内出来后,一辆十分低调的马车处在其中。诚王来的时候没有这么声势浩大,不过回去京城怎么着也不能够偷偷摸摸。
“姐,诚王他们来了。”窦中书远眺,一下子就看到诚王的马骑。
窦琪也看向了他们来的那边,心里倒是想着,回去的时候这么显眼,不会是想要成为靶子吧!
黑路雄纠纠气昂昂的骑着马护在马车右边,当然他犀利的双眼,一下子就将骑着马在那里等的窦琪看到了。
“王爷,琪姑娘来了,您要不要去见一面。”
坐在马车里面的唐焱听到窦琪来了,心里一动,原本想要起身,但是想了想后,便只是将马车帘子打起来,然后对着窦琪那里看了看。
窦琪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后,也只是对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原本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他的,看来他有急事要马上走。
唐焱看了她一眼后,便将马车的帘子放下了,窦琪送过他了,也将这件事情放下了,她调转马头。
“中书,我们到别的地方去骑马,离回家的时间还早。”
“好的,姐姐,那我们来比赛吧!看看谁骑得更快。”窦中书也是兴致勃勃的调转马头。
窦琪看了他一眼,似乎再说傻了吧!想跟我比!
两个人将马头转过来后,窦中书数到三后,两个人就像是脱弦而出的箭一样狂奔而去,虽然窦中书以前不受重视,但是骑马还是不错的,两个人走的是比较偏僻的路,平时也有城里面的人出来在这里骑马,所以也不怕到时候有人走。
“姐,有没有觉得像飞起来一样。”窦中书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风,哈哈笑着。
窦琪对这个不发表意见,要说飞那就得真正飞,骑在马上能够感觉到飞吗?
王爷没有去看窦琪,黑路这里又想问原因了,不过他怕问了后,王爷说自己多管闲事,所以他又缩回去了,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黑路这颗骚动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偏僻路的尽头是一块平原,那里小草翠绿,最适合骑马跑累了在这里休息,窦琪和窦中书到这里的时候,倒是也几个人在这里休息,而且其中一个人还是认识的。
“琪妹妹,你也到这里来玩吗?”陆林看到窦琪后,脸上有着惊讶,不过惊讶过后则是走过来打招呼。
和陆林一起玩的公子哥,看到窦琪后,脸色倒是变得十分的奇怪,窦琪扫了一眼这里的人,倒是发现这些人不是上次园子聚会的公子哥吗?陆林的交友可真是有够广泛的。
“陆兄,你认识这位姑娘呀,这可真是巧了,昨天我们也见识到了这位姑娘的不凡之处,这可真是开眼了。”穿着华服腰间挂了一块玉佩的公子哥,将自己的扇子一打开,笑着说道。
华服公子这话说得怪里怪气的,一看就是对窦琪有意见。
窦中书看到他敢出口对自家姐姐不逊,嘴里自然是反驳了过去:“哦,我也想起来了,你是和朱公子站在一起的吧!这要真是物以为类聚,失敬失敬。”
“窦家人是不是都这么会耍嘴皮子,小弟弟,你毛长齐了没有,也敢在这里说话。”华服公子将手中的扇子一收,阴阳怪气的道。
旁边的二位公子倒是没有出声,昨天朱义所作所为他们是看在眼里的,作为受过教育的公子哥,他们两个可不是无脑的人,朱义是他们的朋友不假,但是这次错的人是朱义。
陆林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都再忙着陆玉的事情,不过他脑子突然一闪,难道是昨天园子里的事情,不过当时他也只不过是稍稍听了一下,看来园子里面的事情恐怕不是他想的男女争风这么简单啊!
“庆元,你不要再说了,这位姑娘又没有得罪你,再说昨天的事情是朱义的错,有错就要承担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做的。”而且,朱家和窦家那样的事情,又岂能是他们能够插手的。
庆元怒了,他觉得朱义是他最好的朋友,怎么着现在连说几句也不行了,对于另外两个朋友不站在自己的身边,他十分的不满。
“我看你们就是胆小鬼,你们是不是也怕窦家,我告诉你们我可不怕,窦家也不过是小小的商户之家,现在倒是有人捧着他们的臭脚上来了。”
窦中书冷冷的看着庆元,出来吹个风也能够遇到对朱家打抱不平的:“既然是这样,公子家里头肯定也是有姑娘的,若是你家姑娘许给朱义,然后他带着怀了身孕的女人在你家姑娘面前耀武扬威,还无耻的说要二女共伺一夫,你是不是巴巴答应了,然后把你家姑娘塞到朱家去。”
庆元被中书这么一堵,也有些说不出话来了,朱义是做得不地道,但是再不地道,作为朋友有时候就得力挺。
窦琪看着他这么为的义说话,这看起来简直就和园子里面争外表争家世争宠的姑娘没有什么两样,难道说……
“你对朱义的印象这么好,难道说你想要嫁进朱家嫁给朱义。”窦琪这盖棺定论,说得在场的几个公子哥脸色像是调色盘,特别是庆元的脸简直就像是涂了五色颜色,难看得跟风干的马粪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