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你,作何解释?
第七百九十一章、你,作何解释?
不远处的摊主听得君子朔此般话语,内心不由咯噔了一下,双腿微颤间冷汗再度直冒,从未有过的不安情绪弥漫,怨恨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扫了眼远处的棚屋。
若非贪了那人好处,他又岂会入得眼前窘境,今朝真是被坑惨了!
陆风故意讥笑夸赞道:“还是朔公子明事理,不像某些女流之辈,只知蛮横。”
君子雅狠狠瞪了陆风一眼,神色冰冷的犹如雪山冰河,随即又有些失望的扫了眼自己的弟弟君子朔。
陆风径自走过长桌,抬脚朝着地表一震,随即一颗圆珠便自地表下弹了上来。
陆风包裹着灵气将之抬向君子雅跟前,朗声道:“这便是你们失信的证据!”
自始至终贴在陆风身侧的江若云,瞧见这颗珠子出现后,脸上的紧张担忧之色陡然缓和了许多。
这正是她和陆风第一次配合下,被众人嘲笑羞辱,于中途意外弹向地表的那颗珠子。
那时她还道是陆风因为不熟悉导致的失误缘故,却是没想到陆风竟自那一刻起便已谋划到了眼前局面,有意留存下了证据。
此般缜密的心思,不由让得她内心莫名的多出三分安心,七分安然。
而那摊位老板,此刻却早已吓软了双腿,瘫倒在了地上,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
趁着君子雅感受珠子之际。
陆风解释性的话语再度响起:“此颗珠子被染上了一层‘抑灵’一类的特殊东西,虽能以灵气缠裹振击出兆福铳,但却绝难顺利抵达金钟处,必将于中途倾泻灵气,致使最终轨迹出现偏差。”
君子雅悄无声息间撤去陆风缠裹在珠子上至今仍未完全消散的灵气,心中不由惊骇后者灵气的浓郁程度,眼见珠子果真如陆风所言存在着极其恶劣的问题,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簌~
君子雅愤怒的将珠子甩向摊主,厉声呵斥:“对此,你,作何解释?”
一字一顿,声音冰冷而又肃杀。
摊主连忙小跑上前。
“跪下!”君子雅目光一凝。
噗通~
摊主二话不说,连忙跪地,挪动间爬到君子雅跟前,眼中透出三分阴狠,咬牙切齿的指向远处棚屋:“雅小姐,都是那人逼迫我做的这般手脚,若不照做,小人一家老小,定当会全被他杀害。”
君子雅朝其中一名女护卫看了一眼,后者当即会意,径直走向棚屋。
一旁,秦天良本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好戏,心中还想着君子雅会如何对付陆风。
突然得见棚屋内被带出之人的熟悉面孔,内心陡然一怔,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是临街小人战摊位的老板!”君子朔皱着眉头在君子雅耳旁轻声介绍道:“若没记错,该是隶属于秦家麾下。”
君子雅质问的目光瞬间朝秦天良所在看去,神情冷冽得犹如冬日的寒风。
秦天良猛地一怔,事感不妙,赶忙解释出声:“还请雅小姐明查,此事在下并未插手,该是他们私下的大胆行为。”
陆风冷笑着打断道:“秦公子莫要说笑了,若无你的指示,他一介小人物又如何敢冒着生命危险,作出这等得罪君家的行径。”
陆风早已打算同秦天良玩上一回阴的,又如何能让他独善其身,无中生有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天良既那般喜欢找茬污蔑,那自是也要让他也感受一回解释不清的美好处境。
江若云这时早已先入为主的认为着秦天良参与进了此番勾当,当下开口说道:“秦公子,这是你同我们之间的赌约,摊主他一介外人,并无利益掺杂其中,若非受你指示,何至于会这般胆大妄为。”
秦天良百口莫辩,恼怒的瞪向小人战摊主,厉声警告道:“还不赶紧滚过来,自己解释清楚!”
早已被吓傻的小人战摊主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解释:“小人该死,小人一时心怀不忿,想要借机报复那行人出气,此事于秦公子绝对没有半分关联,都是小人自作主张的。”
此般话语虽然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开口的时机却让人不禁觉得他是在顺着秦天良的话,才解释的这般缘由,也是因秦天良的缘故,才主动揽下过责,撇清与秦家的关系。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反倒是不禁让人对秦天良的怀疑更深了三分。
君子雅居高临下的看着小人战摊主,开始展开调查:“你与他有和仇怨?为何不忿?”
小人战摊主连忙惶恐回应,将先前陆风同秦天良比斗的情形述说了一通,连带着强调了一番自己两个玉墩子尽皆遭陆风毁坏一事。
君子雅仔细听着,余光扫了眼一旁红蝎手中拿着的小人战奖品花灯,对于摊主的陈述不由信了几分。
诧然的目光盯向陆风,确认道:“你于小人战上胜过了秦天良?”
秦天良脸色一黑,赶在陆风回应前开口道:“一时大意,输了一招半式罢了!”
君子雅面露不喜,冷冷的扫了眼秦天良,“我,没问你!”
秦天良脸上浮现悻悻赔罪笑意,若被旁人这般呵斥,他保管已叫那人生不如死,但呵斥自己的是君子雅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秦天良都一度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每每被君子雅呵斥,感受着她凌厉、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气势,总觉心痒痒的,很是享受这般被呵斥的感觉。
君子雅得到确认后,再度将目光投向小人战摊主,进一步询问道:“固然你心怀不忿借机报复这点动机成立,你又是如何说动我君家旗下的摊主,包庇配合帮你行那勾当的?”
小人战摊主迟疑了一瞬。
金钟摊主连忙插话解释:“是秦公子的旨意……小人若不照做,小人一家老小恐有性命之忧。小人想着也非什么大事,私心作祟下便应了下来。”
“注意你的说词!”秦天良沉着脸呵斥道:“我何时要挟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