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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亚松脸上微红,私下里对陈曦说“你信不信一物降一物?我觉得自己有点犯贱,某人越是对我不理不睬吧,我就越是上心,越是想要引起他的关注,想把他搞到手。”
陈曦笑得暖昧,灯光流转下索亚松眼波流转闪着异样的光芒,整个人都变得闪闪发亮。
可能正是因为前途灰暗,他们不可能有什么,既然不想过去,也就没有将来,而现在,他们似乎都是彼此特别的存在。或者如同李月江所想,因着对那个男人的恨和好奇,索亚松才会和他纠缠不休。
李月江和索亚松还会继续着床伴的关系,如同明明知道迟早会崩盘还会不由自主的跟进。
索亚松说“其实你不必太在意,我们都是有生理问题需要解决的人。”
“需要解决的人是你好当了?”李月江偶然当然也会想要,理智上自然不希望这个人是索亚松,他的欲,望又不强烈,憋着也是可以的,用手也没有什么不行。
两人平心静气的交流这时些,索亚松在吃他带来的早点,滋滋着砸嘴费力的抠鸭蛋黄“你真的是老了,不要总是说这些好吗?我们换一个话题。还有,不要再带这些东西给我吃了。”
白粥鸭蛋,偶尔吃一吃还好,常吃就会郁闷,索亚松如同受了刺激般疯了似的跟李月江做爱,挺不起来就喂他药,口对着口含着酒送进去,甚至一再用语言刺激“你总是站得困难,其实也是一种病,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前列腺?”
这话的效果比药要有效得多,李月江一把将他掀下去以后好好的疼~爱一番,真的是很疼,索亚松坐在马桶上回想他们之间翻江倒海的互动时,惊讶的发现,他更喜欢这个男人发怒时轻微暴力的感觉。
为了活动方便,索亚松借口佩林公司有大案子要进行,搬到外宅去住几天。索老头是个不容他在眼皮子底下做那种事的人,两年前就默许外宅的存在,无论哪任情人住在这里,只要索亚松不把人带回家去就会睁只眼闭只眼,至于索亚松的私生活,索老头一概不过问。
而索亚松没有长辈在眼前晃,变得更加大胆,最近尤其喜欢变装游戏,尝试着穿制服,虽然李月江嘴上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是看床上表现,应该是十分喜欢,而且乐衷于接受这种惊喜。
索亚松想着要不要再添些什么花招,对于李月江常常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玩够?”全当做空气般听而不闻。
索亚松想要彻底的改变李月江对他的想法,趁着对自己有愧疚的心理,一定要迷死他。
“你不要总想着逃跑,有我和你在一起,你享受这种福利就好了,以后还会不会有人这样不计回报的待你就很难说了。你心眼小,嫉妒心又这么强,自私鬼还抠门。和你在一起的人,其实蛮倒霉的。”
索亚松偶尔的臭嘴巴令李月江是相当意外,这究竟是他的无心之言还是真心话呢?索亚松的家,江江像是个男主人一样进进出出,觉得舒服至极,尤其是在索亚松的家里干他,然后看他坐在对面围着被罗里罗嗦的报怨,就觉得有意思,他承认自己抠,尤其是对索亚松总是吝于付出,他是不相信索亚松的一切,江江把脸凑过去,“你说什么?”
“ 难怪不是吗?你看着我和陈曦说话,那眼睛都快把他们杀死了。”
看到索亚松洋洋得意的表情,江江切了一声并不承认。“不让你和陈曦说话那是因为那人讨厌。你周围的朋友,我见没有几个是正经人。至于公司的人,你又不是傻的,还看不出来是在巴结你吗?”
江江不屑一顾,丝毫影响不到索亚松的自我感觉良好,“巴结我也正是因为我有巴结的价值,管他是冲什么来的,只要最后结果是我想要的就好。”
李月江半探着身子托着下巴,研究他的表情“你总是缠着我为的是什么?”
“谁缠着你了?”想一想索亚松也不急于否认了,笑得坦然“亲爱的你不知道吗?那是因为我爱你啊?”
江江把他的脸推到一边“怎么可能?你爱的是我爸。”
索亚松皱眉“不要再进行这样无聊的对话好不好?”暗自抖落一身鸡皮,说他爱李加,就像在说自己和亲生父亲一样,很难解释那种不适感。
看到索亚松脸上的讨厌表情江江忽然失去了逗他的心情,“知道了,你恨我父亲所以要报复就来勾引我。”
李月江语气轻淡,索亚松却觉得寒意透骨。
“你说什么呢?关你爸什么事,我是真心喜欢你。”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我喜欢。”索亚松一时想不起理由。
“你看你连你喜欢我什么你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你喜欢我不容易上手,你周围的人都是上赶着追求你的,或者你一追求立刻就像苍蝇似的粘过来。因为我欺负过你,你总想找回来,又因为我对你很冷淡挑战了你的好胜心。什么喜欢,你们两父子都是爱说谎的。”
“李月江,你说得不对,你太偏激了。”
索亚松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他确实是没深想过这些,凭着自己的直觉来,或许会有些征服的味道在里面,不否认江江说得有些道理自己对他的喜欢还没纯粹到只喜欢他人的程度,但是他也没复杂到李月江说的那么势利,若不是喜欢,他是不会委屈自己做这样的事的。索亚松有些生气,“你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呢?”
江江坐在他对面拿眼睛看他,眼尾轻微上挑,一瞬间索亚松觉得自己又发现了他与李加的又一个不同之处。这种表情李加就不会做。
江江挑着眼睛看他“是吗?那你最好别赖上我。”
“赖上你怎么样?”松松虽然觉得他讨厌,还是有点喜欢他,在还喜欢的这段时间内,赖上也无妨。
“当然是没有好结果。”
“那大保呢?”
“他不算。”
“为什么。”
“你不是说我单相思吗?”
“啊呀,真记仇。”
类似这种对话重复过几次,李月江便觉得无聊,无论怎样刺激索亚松,索亚松都轻描淡写的避过去。和他呆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适感,就是最近的床事做得越频繁,李月江便越觉得讨厌。
而且离钱佩林越近便越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做的那些事简直就是太恶心了。如果自己是明着坏,那么钱佩林就是杀人不见血,父亲就算成天跟在他身边他哪天把父亲卖了恐怕还会为他数钱,他们太不般配了。
李月江极度忧郁下和大保通了个电话,大保与他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