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李修杰刚刚发动车子，就见对面发出“巨浪”声，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冲破雨浪跑了过来。
    来的也太快了。
    李修杰急忙打了把方向，让车子调头驶去。
    “啪啪啪......”
    子弹打在了车箱上，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从法拉利车窗里伸出一把冲锋枪来。
    买菜的货车怎么跑的过法拉利？
    随着冲锋枪里的子弹打光，法拉利已经和货车并排而驶。
    李修杰扭头看了眼，开车的是狐狸。
    狐狸左手抓着方向盘，右手握着一把大口径手枪指了过来。
    “吱！”
    李修杰一脚刹车下去，就见子弹从车窗前飞了过去。
    狐狸也忙踩了脚刹车，法拉利一个飘尾横在了路中间，跟着枪声就再次响了起来。
    李修杰将脚从刹车再次移到了油门上，一脚踩到了底，然后将身子趴下去躲避子弹的射击。
    “嘭！”
    随着一声巨响，李修杰的身子向前冲了一下。
    法拉利被货车一头撞翻了几个跟头。
    李修杰没有停留，继续开车向前驶去。
    主要是不想在这里和狐狸纠缠，急于前往托尔纹身店看看托尔怎么样了。
    托尔纹身店的招牌没有亮，屋里一片漆黑。
    李修杰打开灯后发现这里一片狼籍，托尔的作品已经全部被毁，摩托车也躺在地上，弥漫着一股汽油味。
    “托尔。”
    李修杰发现托尔趴在地面上，胸口插着一把刀，地上流了一滩血，手里面还握着一部电话。
    “托尔！”
    李修杰伸手探了下鼻子，发现托尔还有气就急忙打了急救电话。
    这个时候不易移动，急救车过来后医生会先做简单的处理。
    急救电话刚刚打完，李修杰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四海饭店辖区的警察约翰打过来的。
    “李，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的店被人给炸了。”
    “什么？”
    李修杰惊叫一声。
    “你还是自己看吧。”
    约翰给李修杰发了段视频，上面显示四海饭店已经是肢离破碎，剩下的被大火吞噬着。
    “有时间的话麻烦你到警局来一趟吧。”
    连当地黑帮都不敢招惹李修杰，警察和他说话自然也是客客气气，有时候涉及黑帮的案子还会有向李修杰求助。
    过份了！
    李修杰看到四海饭店被毁的视频后用力握了握拳头。
    四海饭店是他的奶酪，现在有人动了自己的奶酪，这让李修杰非常生气。
    李修杰给巴尼打了个电话，让他来照顾托尔，然后给了鹰眼一个地址，让他带着卫斯理先前往阴阳的公寓养伤。
    安排好一切之后，李修杰开着买菜车前往四海饭店。
    中途李修杰给李恳打了个电话。
    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李恳已经无法联系上。
    李修杰赶回去的时候大火已经被灭了，四海饭店则成为了废墟，库特和吉玛正在接受警察的调查。
    “李。”
    警察约翰见到李之后就打了声招呼。
    李修杰没有理会约翰，而是来到库特和吉码面前问道：“见到李恳了吗？”
    “没有。
    恳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们是出去看电影才躲过了一劫。”
    库特回道，他和吉玛空闲的时候喜欢去看电影，对于两人来说这是最大的享受。
    “李，我有几个简单的问题想要问你。”
    约翰追过来讲道。
    李修杰一边警觉地观察着四周一边向约翰讲道：“约翰，这个案子已经超出了你们的能力。
    相信我，我会亲自处理的，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吧。”
    “李，你这样让我很难做的，我......”
    “小心！”
    李修杰突然大叫一声，用力推了约翰一把。
    “啪。”
    一颗子弹从两人身边飞过打在了警车上。
    事情和李修杰想的一样，如果是自己的话会在这里埋伏。
    开枪的是一名黑人，失败后就立即混在了人群里。
    现场人太多了，为了避免伤及无辜，李修杰选择放弃追踪，反正那些家伙也跑不了。
    “现在你还打算插手吗？”
    李修杰询问。
    约翰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若不是李修杰推了他一把，他可能已经被爆头了。
    事实上，那颗子弹是冲着李修杰来的。
    “李，我想你是对的，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件事。”
    约翰拿着帽子擦了把汗说。
    李修杰伸手在约翰肩膀上拍了拍，吩咐库特和吉玛先找个地方住，然后叫了辆出租车离开。
    那辆货车离开过李修杰的视线，谁能保证杀手不会在车上安装炸弹？
    不能冒这个险。
    刚刚上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李恳？
    李修杰看了眼电话号码后有些犹豫，等电话响了三声后才接通。
    “幽灵，我想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
    手机里传来狐狸的声音，那个女人对自己进行了调查，不算什么秘密。
    “狐狸，你最好保证我朋友还活着，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李修杰威胁道。
    “火气还是蛮大的嘛。”
    狐狸调侃一声，跟着讲道，
    “放心，你朋友暂时还死不了，不过能不能活过明天晚上就不知道了。”
    “你想怎么样？”李修杰问。
    “换人。
    明天晚上你带着卫斯理过来，让我们来了解这件事。”
    狐狸回道。
    “好，地址呢？”李修杰轻应一声后询问。
    “我想卫斯理会告诉你的，那家伙一直都非常聪明。”
    狐狸说完咯咯笑了几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李修杰在讲电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着出租车司机，这辆车是在四海饭店停着的，有些诡异。
    果然，司机趁着李修杰讲电话时候透过车内后视镜观察了一阵，然后将左手从方向盘上移开，悄悄摸向椅子下面，掏出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刺客？
    李修杰冷笑一声，狐狸刚刚打的电话只不过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已。
    与其换人，倒还不如安排杀手直接杀了自己，或者说先制服自己，逼问出卫斯理躲在哪后再杀了自己。
    杀手将枪口抬了起来，原本想悄无声息的杀了李修杰，可还没等他开枪呢李修杰的两只手就探了过去，跟着就是“喀嚓”一声。
    杀手的脖子被拧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