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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候选弟子敲定就是早的。”
“选的过程不对普通弟子公开?”轻什好奇地问道。
韩朔又没有回答,打量了轻什一眼,反问道,“你今日心情很好?”
“做了好事,当然心情好啦!”轻什嘿嘿笑道。
“做好事?嗯,我也想做好事了。”韩朔也翘起了嘴角,伸手将轻什抓到怀里,一手探向他的身下,一手捏起他的下巴。
“万恶淫为首,您这做的可不是好事。”轻什背靠着韩朔胸口,嘴上嘟囔着,头却主动地转了回去,将自己的双唇送到韩朔嘴边。
韩朔不客气地享用了起来,嘴巴与轻什纠缠啃咬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隔着衣衫揉捏了几下,然后便熟练地将轻什的衣摆撩开,长裤扯下,转手握住他已经半硬的前端。
轻什很快便舒服地仰头哼哼了起来,嘴巴也不知不觉地与韩朔脱离开。
韩朔却不愿只让他一个人爽快,见轻什已然情动便不再伺候,低头舔舐起他的脖颈,手指也从前端转向后庭,为自己早已按捺不住的凶器做起了探路先锋。
虽然对韩朔这种半途而废的行径很是不满,但轻什也知道若是自己先射了出来,那一会儿只能是更加难受,当即主动屈起双腿,跪坐着将身子抬了起来,尽力放松那处,给韩朔的手指提供足够的便捷。
韩朔赞许地亲吻起轻什的背脊,并腾出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身,感觉差不多了,便解开自己衣裤,将早已硬邦邦的肉杵掏了出来,对准轻什微微开阖的那处,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进入的瞬间,轻什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毕竟不是老天爷默许的交媾之处,无论反复使用了多少次,无论后来多舒爽、多快活,最开始的那一步都总是不可避免地难过、不适。
——男人跟男人欢好是不是也可以算作对天命的违逆呢?
轻什一边用自嘲分散身后痛楚,一边扶着韩朔的手臂继续放松身体。
韩朔没给轻什多少适应的时间,缓缓地抽送了几下后便没了耐性,抓着他的双臀一顿猛撞,肉体碰撞拍打的声音立刻回荡在石室之中。
初始时的不适很快便被阵阵酸麻舒爽所取代,轻什的表情虽然一直都呈隐忍状,但喉咙里的闷哼却逐渐生出了颤音,高高低低的,明显带着快意。
韩朔不由得抱紧轻什,更加卖力地顶弄起来。
虽是一场白日宣淫,但结束的时候却已天黑,轻什也懒得上下折腾,磨着韩朔抱他去里面的石室洗了澡,然后便直接在旁边的木榻上睡了下来。
韩朔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搂着他在榻上又开始缠磨。轻什也没耐得住挑逗,半推半就地抗拒了几下,很快便和韩朔滚作一堆。
第二天,轻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韩朔送回木屋,光溜溜地躺在松软的拔步床上,身上压着同样没穿衣服的韩朔。
——倒是难得看到他睡觉。
轻什微微偏过头,悄悄打量起韩朔的睡颜。
光论长相,韩朔其实也不算差,只是横肉生得太多,就算是眼下闭着眼睛,也掩不去那一脸凌厉。若是不认识他的人在仙楚门之外的地方见了,十有8九得将他当成邪派恶人。
——不会就是因为长成这副德性才不得不专心苦修吧?
轻什正意淫,韩朔却已感觉到了他的注视,猛然睁眼,与他的目光撞在一起。
“早。”轻什咧嘴一笑。
韩朔微微眯眼,怔了一下才开口道,“什么时候了?”
“有太阳的时候。”轻什想也不想地答道。
韩朔的嘴角明显抽了一下,不过他也渐渐习惯了轻什的这种调调,手臂一撑坐了起来,自行抬头向窗外看去。
“晌午了。”韩朔说着,转头看向轻什,“你还不打算起?”
“您自便就是,不必管我。”轻什懒洋洋地答道。
韩朔不再多言,翻手从自己的储物指环里拿出一套新衣,穿戴起来,收拾妥当后又转头问道,“确定不用我抱你上去洗澡?”
“再躺会儿,我自己去。”轻什嗯了一声。
“那我回器房去了。”韩朔伸手理了理轻什散落的黑发,俯身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出了卧房。
看着韩朔背影,轻什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今天本来要去找沈沉舟安排沈卜城的事的,可如今却是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美色误人啊!
轻什不由冒出这个念头,但马上便又觉得韩朔哪算得上美,只有色还差不多。
撇了撇嘴,轻什再次闭上双眼。
就在轻什呼呼大睡的时候,山下的玩物堂已挂出了清仓甩货的牌子,不到一天时间,玩物堂即将关门停业的消息便在仙楚门的低阶弟子中流传开来。
沈沉舟当天就将这个消息给轻什发了过去,但轻什却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在韩朔的提醒下注意到沈沉舟的传音符。不过轻什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就算于伟散布谣言说他仗势逼人,他也照样要把铺子拿回来——名声算什么,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而闲言碎语那种东西更是很早以前就已入不得他的心房了。
五天后,轻什软磨硬泡地跟韩朔一阵磨叽,终于在既带着望朔,又有余望和沈沉舟同时作陪的条件下,得到了前往山下坊市的许可。
轻什本不想带上余望,但余望却主动要求过去,说是要最后看一眼玩物堂的模样。
但到了玩物堂,一行人却发现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不仅“玩物堂”的牌匾被摘走,连带着外面招揽买家的摆设,里面拜访货品的柜子,甚至桌椅板凳都统统不见了踪影。
“搬的还真是干净!”轻什不由冷笑。
余望却轻轻叹了口气,“这里面好多东西都是我自己动手做的呢……”
“再做就是。”轻什不以为然地说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物件如此,人也一样。”
“别听他瞎说。”沈沉舟连忙插言。
“放心,他说的话,我早就习惯了左耳进右耳出了。”余望面无表情地说道。
“所以你才总吃亏!”轻什立刻冷哼。
三人正站在空荡荡的铺子里斗嘴,一直蹲坐在轻什脚边的望朔突然低吠起来,三人一齐扭头,却发现是沈卜城到了门口。
“城伯!”沈沉舟连忙上前招呼。
沈卜城则是一进门便拱手致歉,“小的来晚了一步,几位见谅。”
“不晚,不晚。”轻什也没还礼,只淡淡地笑了笑,“反正今天也只是过来看看,又没什么要事——来,我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的炼器师,余望余道君。”
轻什刻意点出了余望的修为,虽只是金丹初期,却也比其他人整整高出一个品阶,沈卜城赶紧正式见礼,“小的沈卜城,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