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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回去吧。”此刻晚上9时,一直这么堵着她也不是办法。桃子用力使劲掰开他的手臂,现在的位置离门口不远。刺激到官上。
“我脾气不好……但是我也在慢慢改……就原谅我一下,好吗……”官上声音都沙哑着瞪大了双眼看着她,某种忍耐力已经慢慢解封。
不只是桃子,连官上也渐渐失去耐心起来。
只见官上大力的将拳头砸在了墙上,在离桃子的脸上没多远距离,桃子被吓了一跳,就在自己的左脸颊靠近耳朵的地方,扎扎实实的听见了他的拳头的力量。
按住她的脖子,往她喉咙上咬着,桃子感受到喉咙被坚硬的牙齿咬住的痛。
不是玩闹是真的下口,虽然有痛但再多几分力就桃子的脖子可能就真的会受伤。
他就像要拿着小刀在桃子身上一笔一笔刻着关于他的字,关于他刻舟求剑的存在。
无理由的咬她,连官上也不知道理由。
桃子哭了起来。
他又将她的嘴用吻堵住,将她身上的衬衣纽扣打开,衣服迫切脱去手法粗暴。
这是强迫她最见效的羞辱了,既不让她走掉,又能虐待击毁她的自尊。桃子抱着身体站在了他面前,默默流着眼泪。
轻轻摸过她美好的肩身的弧度。打开她的手臂,注视她身体里不想要被官上看见的地方,手掌握住她的软胸闷的她难以呼吸的大力揉搓,用另只手从大腿根部用指尖弹扫着,桃子坠下头,秀发轻轻摆荡,被圈在怀里无法挣扎,慢慢的身体变软,呼吸也无法跟上,下一的手开始湿润,桃子轻轻抖动。明明不合时宜的场景,年轻的身体迷乱忍耐不了,她来了感觉。
“想要我帮你用嘴巴帮你亲吗?”官上在颤抖的她耳边蛊惑着。闭上眼的桃子让身体更加敏感,听觉器官和大脑异常的有反应。
“在想象了吗?是不是听到我说用嘴你好像更兴奋了点?”官上感觉到她留下的蜜液更多了点。抬起她的脸想看看她情欲的脸蛋。桃子眯着眼嘴角的口水收控不住。
看见这样的他官上也难以理智,将头埋在了她的脖子上,一口一口的往下轻,她收住了脚不让他亲腿脚之内的腹地。真正想退后离开他,控制住自己最后的防线。
“你也就是这样对待别的女生?”
忍耐着残暴官上冷笑了一声。就算明明知道他在伤害最重要的人,那种看着她因为自己的使坏而哭泣的样子,心里不禁偷偷引起舒适一阵鸡皮疙瘩的沸腾起来。
他不是保护她了,他是残虐她才能得到一点点的存在感。
“那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跟别人杂碎做?”
官上根本没有办法释怀,她对男朋友存在的身体抗拒,以及她身体存在的“缺陷”。他心里疑问的所有都想要答案。
“为什么不想和我做?”
“不是已经不是处女和别的男人做过了吗?”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当初和你分手,想籍着这样来麻醉自己…只要我们像一般的情侣一样顺其自然的做了,不就好了吗。我知道我伤害你很深……我那么爱你……”
“你不要一直哭啊……跟我也说一下……好不好?”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不喜欢你。”桃子说出了最后的话。
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后悔药可以吃。也不理后果是什么。桃子直接引爆了两人之间炸药。
鸦雀无声的如同静音一样,四目在相视。却始终看不清对方的心里究竟的感受。仿佛能尘飘在空中落下的声音。
官上的脸上已经纠结拢住了眉心,凶狠的,困惑的,痛苦的,委屈的,百感交集。
爸爸也不要你,妈妈也不要你。
石见至也不喜欢你。
官上常常噩梦惊醒的时候,梦见的正是,石见至对他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官上抱头哭泣的那个回想,第一次跟别人约了之后做了窒息的噩梦,全是满满的愧疚对不起的她的追悔。只是没有想到,无论怎么逃避,这句还是不多不少的,落在官上。
激悸的身体发抖,失控的一巴掌甩在桃子的脸上火辣辣的。微不足道的一句话,像个轮回,把心底里最深的伤害又重头再感受一次。
他想抓住的火光一路前行,只可惜,官上的行为让最后的那火花都已经灭了……
官上枷锁加重,将出轨的错事弱化渐渐疯狂涌入替换。换了个尖锐的眼神看着她。
“你以为你又很好吗?”在顾不上其他,抓住她的脸扬起面对,越说越大声。
“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什么样的臭婊啊?!你在装什么啊?!”官上被激怒情绪失控,用着最刺耳最无法辩驳的那份沉重的不愿承认的负担说了出口。
原先纠缠着的说要保护她的是他,现在说着看不起她的也是官上。这样才是现实啊……就算是想要互相取暖的两人,将两人摆在了天秤上的两端,官上也会用着其他人的眼光猜想去衡量,他站在更高的那一边,微微俯首看着她比较着双方的关系谁更占优势。
想惹桃子有更大的反应压抑着发火假意换了个微笑实至更恐怖的神情,眼睛没有笑意瞳孔微张扯着嘴角处点点僵硬幼稚的行为,望着她。
她的酮体让他初感生厌。甚至有点不想看见。也厌倦了她这个时候什么都不想改变冷漠的脸。
大力地推到她,贴近地上的贴服,像是要她向官上道歉的样子。桃子秀发乱糟糟的。
轻轻将她秀发拉起,要她抬起点头,剪了的头发也惹毛官上,不是要舍弃他才剪的短发吗?
那还不如我动手再剪短一点。
这样起码让你可以多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顺手操起剪刀,官上拂着她的秀发。
桃子这下吓得呆着,眯着眼睛缩着脖子,眼角流下了一行泪。不知道他要干嘛。黑暗中的剪刀锋利的刃亮着银光。
终究没有下手。他没有再毁掉她的秀发。只是轻轻问了句,“恨我吗?”
桃子没有回答,闭眼止住眼泪。
咔嚓。
剪刀手起刀落合在了一起。剪碎了桃子。就像剪裁桃子的心一样。
没有太大面积的发泄,官上只是拿起短短的妹妹头,她的发尾微微翘起十厘米左右处地方下手,被剪碎乌丝小小的像纸屑像星星又像雨滴。飘在桃子自己的脸上眼皮上痒痒的刺刺地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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