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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
他们的对话内容无外乎就是结成同盟合作,方式给开出的条件全部都不出时竟越的预料。时竟越在打探到有关温润的消息后,便不再关心两人的对话,直接冲着地下室走去。
一路上,他遇到了不少监控。不过他却没有避开监控的意思,甚至一点遮掩都没有,直接走了过去。
他不怕时诚和温希同发现自己的行踪,相反,他还怕对方发现不了,这样的他们怎么能够承担得了他此刻滔天的怒意呢?
地下室与多数家庭用来当仓库不同,而是经过了精心的改造与装修,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实验室。再加上先前时竟越在别墅庭院里看到种植的药草,答案呼之欲出。
方长远。时竟越在心里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
大概是为了避人耳目,实验室内的人并不多。时竟越解决掉几个守卫后,入目的都是穿着白色大褂的研究人员。
不对,不全是研究人员。
时竟越从几个人身上嗅到了一种很明显的血腥味,观察了几秒对方不自觉展现出来的行为后,他很快断定,这几个人都是黑市医生。而恨显然,他们中的不少人对人体试验也十分感兴趣。
时竟越越看越为温润目前的处境担心。
他又环视了一圈,对在场的人都做了一边详细的分析,确认他们中没有一个会是自己的对手。然后,他看了一眼时间,距离陆昊南和元庆肃的人到还需要至少五分钟。
于是,他便不再等待,直接掏出消音的枪,没有压力把眼前的人都解决完毕。
再往里走几步,就见方长远一个人在一间偌大的房间里,操作着各种各样的器械。而这些大型器械正中,躺在床上的人,正是温润。
时竟越换了一把声响最大的□□,直直地走到了温润的床边,确认了一下温润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方长远大概是正在忙着检测温润身体的各项数值,哪怕时竟越的脚步声很明显,他却依然没有注意到。直到先前他交给助手去处理的一份身体机能报告迟迟没有送来,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低着头问了一句:
“身体机能报告呢!说了多少次,我们要用最短的时间帮上头的人调查清楚实验体有没有各方面的抗药性,这样才能……”
“才能?”时竟越出声打断了方长远的话。
“才能放心地为实验体洗脑,同时植入情绪控制装置。”说完这句话后,方长远才感觉到不对劲。他连忙抬头向先前那个声音传来的声音望去,然后就看见一张阴骛可怖的面容。
刹那,他的眼睛瞪得有铜铃大小,像是见到了比恶魔还要恐怖的东西。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抖,手脚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几乎就要站不住。他张开了嘴,试图叫出眼前的人的名字,可他尝试了几次,却发现处于极度恐惧状态下的自己,竟然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是吗?”时竟越露出了一个残酷的笑容,同时扣动了扳机,一枪打在了方长远正在操作设备的手上。这一枪瞄得极准,连刚刚是那个手指按下设备的,都分毫不差。
方长远当即就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时竟越不理会,把房间的门锁死后,又冲方长远的手开了几枪。
这几枪全部都避开了要害,却是人体神经最集中的地方,哪怕有一丁点疼痛都能够放大无数倍。方长远就在这种无尽的痛意中挣扎着,却是连一点挣扎与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要不是留着你,还能给肖羽做时诚制毒的人证,我现在就想弄死你。”时竟越冷冷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随时就能碾死的蝼蚁,“不过这样也好。”
“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痛,哪怕你疼得晕过去,疼得想去死,我也一定会给你留一口气。”时竟越一边说,一边走到方长远的身边,拿过一把刀面狭长,刀头弯曲而上翘的刀。
“这种刀你应该会很了解才对,剥皮用的。”
时竟越每说一个字,方长远就越发抖得厉害,就差把自己抖成没有开关的震动器。
“我……我真的……真的没做……没做对不起您……的事。”方长远都快哭出来了。
“没做?”时竟越轻哼一声,“看来你的记性不是很好,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我……我还没对……没对温润下手。”方长远汪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还没?”时竟越轻念着这两个字,眼神像刀子一样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如果你对温润下手了,现在你还想流利地说话?”
方长远发出了凄厉而绝望的叫声,声音大得有些刺耳。
时竟越不悦地瞥了他一眼,说:“你再叫大声一点也没关系,时诚和温希同现在都自身难保,谁还有空关心你这个小角色的死活。”
说罢,刀子落下,发出了皮开肉绽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第64章
陆昊南和元庆肃带着手下赶到时诚别墅后,时诚和温希同正准备对付只身一人闯到地下实验室的时竟越。
虽然时诚和温希同手下的人不多,但双方还是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抗。最终的结局,自然是时诚和温希同敌不过火力全开的陆昊南和元庆肃,只得迅速撤离。
而等陆昊南和元庆肃把别墅里该清的人都清完,从外面强行突入地下实验室中唯一锁上门的房间,看到的却是有些血腥暴力的场景。
纵使他们很清楚,以时竟越的能力,解决实验室这些小喽啰没有任何难度,他们也做好了这些人落到时竟越手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眼前的场面激起了一身冷汗。
满地通红的血,像是要逆流成河,配上头顶白晃晃的灯光,活生生一个鬼片现场。温润躺在正中的病床上,配上这种场景,诡异得让人有种他会像鬼片里的鬼突然睁开眼睛的感觉。
而时竟越,他正像是品味法国料理一样,优雅地切着三分熟的牛排。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着一股子贵族风范,根本不让切开牛排流出的一点血汁与酱汁沾染到他的十指。
只差一点红酒,时竟越就能彻底享受这样的大餐,而他手下的那块‘牛排’,就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了。
此刻的方长远,活脱脱是一个血人。除了脸部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