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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把他放进去,小朋友却紧紧抱住萧肃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撒手:“肃肃不要走……”
萧肃一阵心酸,温柔地安慰:“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帮谦谦洗澡。”萧谦谦才犹豫着放开了胳膊,湿润的大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萧肃,生怕萧肃起身离开。
萧肃用温水帮萧谦谦,目光触及他身上被陈岩宏揉掐出的痕迹,愤怒地眼睛充血,后悔自己怎么没把那个狗杂种打死。
小心翼翼地让萧谦谦把小屁股撅起来,打算给他清洗里面。轻轻掰开臀肉,想看看有没有受伤,结果发现小朋友的□□依旧粉嫩嫩的,没有被□□的痕迹,萧肃怀疑地伸进食指,仔细地触摸肠壁,真的没有被插入的迹象。他把手指□□,不顾小朋友身上湿漉漉的,把萧谦谦抱在怀里,放柔声音问道:“谦谦,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不过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谦谦边抽泣边给萧肃讲事情的经过。原来陈岩宏把他拖到画室的地上准备施暴,他挣扎不过,被扒开了上衣,陈岩宏在他胸前又吸又舔,他就忍不住恶心地吐了出来,陈岩宏怕沾到身上,就放松了一下对他的禁锢,小朋友就趁机打开门锁跑了出来,路上好几次差点被陈岩宏抓住,就要跑不动的时候就上了萧政的车。
萧肃听的心痛欲死,心里又庆幸还好小朋友没有遭遇更大的伤害,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也还好遇到了萧政,萧肃想回头得请他吃个饭道谢,顺便打探清楚萧谦谦的事是不是他捅到老爷子那里去的。
总算安抚着精疲力尽的小朋友睡着了,萧肃刚想起身去书房继续未完成的工作,就被小朋友紧紧的揪住了衣服,小朋友半梦半醒迷糊着叫着:“肃肃不要走!”萧肃只得又躺下。
睡着的小朋友紧紧抱住萧肃,萧肃看着他的睡颜,心酸的想,自己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给小朋友建立的安全感,经历了这次的事情,又毁于一旦了。都怪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杂种,萧肃想到陈岩宏,眼神变得冷酷冰冷,从床头拿起手机发了几条短信,就决定了陈岩宏悲惨的下半生。
几天后,刚伤好出院的陈岩宏满脸青紫的回家去,路过一条小巷时被人猛地拖拽进去,被一群人一顿脚踢拳打以后,还被一脚踩断了子孙根,哭爷爷叫奶奶了半个多小时才算结束酷刑。陈然接到儿子的电话急匆匆赶来,就看到刚养好伤的儿子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了。这次陈岩宏可没那么幸运了,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子孙根也彻底废了,腿还被打折了,医生说打了石膏也得落下毛病,以后走路只能瘸着了。
这还不算完,在医院住了没几天,就被逮到局子里去了,之前干过的□□掳掠的腌臜事情全被挖出来了,因为都是自己做过的事情,证据证人都有,陈岩宏百口莫辩,只好打电话给自己的兄弟,可是那些酒肉朋友一听陈岩宏惹上麻烦了,各个该换号码的换号码,不接电话的不接电话,陈岩宏孤立无援,绝望到了极点。父亲陈然也不忍心看自己儿子落得这么惨的下场,四处找人托关系,希望能帮儿子免除牢狱之灾,可无奈陈岩宏几乎把混蛋事情做绝了,警方又拿齐了证据,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最后只能被送到国内最恐怖的监狱里,度过漫长的后半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
、萧妈妈
果然不出萧肃所料,萧谦谦那天受到的惊吓让他几乎又回归到刚被萧肃收留的时候的精神状态,极度缺乏安全感,话也少了很多,天天跟在萧肃的后边,哪怕萧肃上厕所也要守在门口,晚上也总睡不好,不停地做噩梦,还会尖叫着醒来,整个人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萧肃看着他这个样子心疼又心酸,只得一直陪在他身边,尽全力给他安全感。唯一的让萧肃觉得因祸得福的是,由于缺乏安全感,小朋友在床上变的格外的热情,缠着自己一个劲地索求,萧肃本身之前担心他的身体,总是yu求不满,现在终于抛却了顾忌,每天晚上都要把小朋友cao昏过去。
“呜啊……肃肃,谦谦不行了!”萧谦谦猛地身体一弓,射出一道稀薄的白液就禁不住晕了过去,萧肃享受着小朋友gao chao时chang肉的紧缩,又抽【哔】插了十几个回合,就埋在深处she了出来,小朋友虽然已经昏过去了,还是被滚烫的液体烫的大腿抽搐了几下,前方的小粉芽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些清露。
萧肃吻住小朋友微启的粉嫩嫩的唇,伸出舌头在里面肆虐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拔出不能描述的部位,打横抱起昏迷的小朋友,去浴室帮他清理身体。
回到床上,萧肃注意到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拿起来一看,是母亲发来的,让自己明天回家一趟。萧肃回复了个“知道了”,就关了机,一双眸子变得幽深,一些事情是时候该面对了。
第二天早上,萧肃用一个法式长吻把还在熟睡的小朋友吻醒,告诉他今天要跟自己回家一趟。小朋友迷迷糊糊地起了床,揪着萧肃的衣角跟进浴室洗漱。萧肃在背后环着他,看着镜子里迷糊着刷牙的小朋友,心里暗叹如果不是小朋友最近离不开自己,他真的不打算带他回家去面对家里的暴风雨,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有了把握能保护地了小朋友,才决定把萧谦谦也带回去。
开车进到郊区一座豪华别墅里,萧肃把车停到地下车库,牵着萧谦谦跟着迎出来的老管家进门。萧谦谦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像城堡一样的房子,一双大眼睛好奇地东瞅瞅西看看。
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美丽得不像年过四十的母亲在客厅的沙发坐着喝茶,萧肃牵着萧谦谦过去,叫了一声母亲,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萧谦谦紧挨着萧肃坐下,因为见到陌生人有些紧张。
“就是这孩子吧。”即使精心化了妆,也看得出女人脸上的憔悴,前几天萧肃就跟她说了萧谦谦的事情,表明了自己是真的要跟萧谦谦生活一辈子,萧母是在国外生活过很多年的,对同志倒也不歧视,但是还是很讶异自己的儿子居然喜欢男人,还是喜欢上了一个智力不正常的男孩。
“孩子,过来我看看。”萧母朝萧谦谦示意,萧肃正想说萧谦谦怕生,身侧一直紧紧抓住他的手的小朋友居然真的乖乖站起来走了过去。
萧母打量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孩,粟色短发微卷,皮肤白嫩,一双大眼睛黑得像夜空,一看就是乖巧地再没那么乖巧的孩子,难怪自己儿子喜欢,这样的孩子就是自己看了也讨厌不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萧母不由放柔了声音问。
萧谦谦看着眼前美丽的妇人,小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