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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找水喝不说,这女人还睡的晕头转向,满嘴嘀嘀咕咕?
天气有点凉,庄晨曦拉了拉衣服领子。跟着大壮哥的时候,他哪里受过这份委屈。每次夜间口渴了,只要努努嘴,就会有清凉的水渡到口中。他连眼睛都不用睁,喝到满足后还能得到一记亲吻。现在倒好。“女人,起来,我要喝水!”
第24章 大壮哥,我来了!
“爹爹,我晚上回来时给你带春茶馆的茉莉花茶。娘亲,衣锦铺子最近新出了好几个新成衣款式呢,你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吗?”庄晨曦讨好完爹爹,又跑到娘亲身边。
“好好好,娘亲知道宝儿孝顺。你们小两口恩爱,娘跟着凑什么热闹。你们快去吧。”庄夫人拉着儿子和儿媳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出去好好玩,别急着回来。”庄员外抿了口茶,盖上茶杯盖。
“看来咱们离抱孙子不远喽。”庄夫人乐呵呵的看着携手而去的一双丽影。“看宝儿瘦的,都是你,狠心的饿宝儿一个礼拜,你这个狠心的……”想起儿子之前的奄奄一息,庄夫人又抹起了眼泪。
“我狠心饿他?是他自己要绝食,我只是成全他而已。哼,之前要死要活不肯成亲,后来又绝食一个礼拜。要不是我这次狠着心,他今天能和媳妇恩恩爱爱的出门?”庄员外抖着那跟着瘦了一圈的下巴肥肉。
“走快点,不要回头。”真是个笨女人,连做戏都不会。
“相公,你还回来吗?”
“还回来干什么。记得你答应我的。”两人一起踏出庄家大门槛,庄晨曦搂过身边的女人小声道。在外人看来一副恩爱非常的模样。
傍晚,衣锦成衣铺子里。
“少爷成亲以后真的越来越不一样了。知道打扮了。”阿福往铺子试衣间探了探头。
“那是,咱们少爷本来就俊俏。打扮起来更是迷死人。”丁香自豪道。
一个时辰后,
“少爷怎么还没有试完?夫人早就出来了。少爷怎么这么慢?”阿福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好像时间是太长了点。试衣服的人早换了好几拨了。”
感觉不对劲的两人进到试衣间,哪里还有他家少爷的影子?只有一个穿着他家少爷衣服的小混混坐在里面的凳子上悠闲的磕着瓜子。
“你的衣服哪里来的?”
“当然是我自己的了。”小混混白了阿福一眼,吐出瓜子皮。
“混蛋,你到底说不说?”失去耐心的丁香上前揪起小混混的衣领,朝他脸上轰的一拳。小混混一声惨叫,正想还手就被庄府家丁包围了。
“我说,我说。这衣服是一个小公子给的。他花钱把我的衣服和帽子买走了。”
……
“只能到这里了。再往上会有野兽出没,再多钱俺也不走。”车夫在半山腰停下马车,对着车里人说道。
只能到这里了吗?庄晨曦跳下马车,回眸看了一眼山下。付给车夫银子后大跨步往山上走去。大壮哥,我来了!
记忆中的路,可是走起来却这么艰难。庄晨曦再一次停下脚步喘着气。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去,飒飒的树影飘着落眼前的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寒颤,额头的汗珠更加茂密的冒出来。
“庄晨曦,不能害怕。要赶快走。马上就能见到大壮哥了。”他抬袖抹了一下额头,给自己打着气。
山路在夜间尤其难走,脚下的泥泞和石子看不清楚,庄晨曦一个踉跄踩上一块石头,跌在了地上。
风吹着树叶哗哗作响,嘎嘎的一群鸟扑腾而过。他终于忍不住啊的喊出声。刚要起来,发现不对,前面不远处的路上出现了一个个扑闪的蓝绿色光焰。
“鬼火?!”他爬起身条件反射的朝旁边的林子里逃去。
“嗷,嗷~~~”几声吼叫随着他传来。“不是鬼火,是狼!大壮哥,救我!”
呼救声带着恐惧和凄厉响彻在寂静的林子里,直冲天际。然而得到的回应只有越来越近的狼群。
“啊!”突然的一个踏空伴随着身体的下坠,还没等庄晨曦反应过来他已经重重摔在泥地上。扑哧一声,左肩被一个锋利的东西狠狠的刺穿,锋利把他牢牢的钉在地上,汩汩的热流从伤口处流出,庄晨曦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章节彩蛋:】
你问我是谁?嘿嘿嘿,我是——
俗话说“择良木而栖,”我就是那良木。
“不就是一棵梧桐树吗?吊个毛?嘎嘎嘎”每次我随风展示自己柔韧,健壮,充满活力的枝叶时,这只讨厌的乌鸦总会泼我冷水。
“你懂个屁!”你就嫉妒吧,“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我能是一般树吗我?
因为远古时代我们梧桐树就得到了凤凰的眷顾,我们的灵性也非那些凡夫俗树可比的。
我生长在山顶已经百余年,正是达到颜值巅峰的时刻。我的脚下座落着一个小院,院子里住着一个小主人。
“不是小主人啦。嘎嘎嘎”
讨厌的乌鸦,又来挑我的刺!对于我们良木无尽的生命而言,二十一岁人类的年龄可不是还小?
他五岁那年,一个掌刀硬生生劈开一块青砖,惊得我小肝脏一颤。已经见到这副奇景的我还有什么能被惊奇到的?紧接着看到那副小身板扛起一麻袋装得比他还高的土豆,连平时跟我斗嘴的乌鸦也沉默了。好吧,我的小肝脏又颤了一小下。
“像他这力气,要是操起女人来还不把人家给戳成两半?”乌鸦停在我的枝头上,看着院子里劈柴的小主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女人不经操,可以操男人。何况他才十岁。”毛孩没长齐呢,乌鸦是不是担心的有点过早了?不过我还是好心的给出了解决方案。
“这家伙是不是思春了?”
“是春心萌动!”我鄙视的斜了乌鸦一眼,这家伙一听就是没有学问的土老包。
“是哪家姑娘这么命好?嘎嘎嘎”我嫌弃的盯着乌鸦留下的口水,摆动着枝条,不让那恶心的口水滴到身上。“哇,炖猪蹄,红烧排骨……嘎嘎噶……”
“你怎么知道是姑娘命好?说不定是小伙子命好呢?”不过,到底是李家寡妇还是王家闺女呢?我支着下巴细细回想。去年,他和虎子他们去听李家寡妇墙角,今年又往王家闺女门前扔野山鸡。
“肯定是王家闺女啦。”
看吧,肤浅的人只能透过本质看现象,而我机智的透过现象看本质。“不可能啦。你没看他桌上那个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