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操哭你,我也行!
季婉是万万没想到,订婚的会是阚义成和阿依娜,毕竟那位公主夜宴时,对阚首归表现的十分执着。倒是阚平昌颇为兴奋,抛玩着手的喜果,笑的弯了腰,好容易才捂着胸口顺过气儿来。
“哈哈,阚义成竟然要娶那个女人,他可真是勇气可嘉。”
据闻阚平昌早先是订过亲的,奈何那位贵族公一见到阿依娜便丢了魂,两人厮混过后,婚事便被震怒的阿卓哈拉王妃取消了,而阚平昌和阿依娜的关系也势同水火,因为另有传闻,是阿依娜有意勾引她的未婚夫。
垂眸看着碟的喜果,季婉面色淡淡,不经意想起了那场蓝花楹雨下的锦衣少年,幽幽叹了一口气,总是有些惋惜。
“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隐约地透出一丝凉意。
季婉后知后觉的抬头,才发现阚首归正在看她,不甚探究的目光微寒,看的她有些悚然不安,忙摇了摇头:“没,只是觉得很好,毕竟王配公主嘛。”
“是么?”阚首归遽然勾唇,深邃碧绿的瞳糅杂了浓厚的笑意,牵过季婉发凉的手在掌捏了捏,说道:“公主又如何。”
他只想配她。
那倨傲的口吻让季婉心一悸,避开阚首归的注视,看向了旁侧的阚平昌,那丫头脸上灿烂的笑意也瞬间没了。
……
西陲的国度,乌夷国的阿依娜公主早是艳名远播,常有王孙贵公为她而前仆后继,而今与阚义成订下婚约,自然少不了隆重告之。
于是,王庭又迎来了一场繁闹夜宴。
上午阚首归便被人请走了,阚平昌则是早已在正宫随阿卓哈拉王妃款待贵族夫人们,传了口信过来,让季婉早些时候过去。
“娘戴这个吧,可美了。”莱丽小心翼翼地将嵌着红宝石的梨花形链戴在了季婉的额间,轻轻摆弄头纱,但见镜的美人玉肌花貌,韶颜相宜。
季婉还不曾正式成亲,所以不用挽高髻戴华冠,丰美的乌发用金线编织成长长的辫垂在背后就可以了,莱丽又选了一条珍珠项链替她戴上,眼看她又在挑戒指,季婉坐不住了。
“莱丽,不用戴这么多东西了,我会累死的。”两只手腕上又是臂钏又是金镯,本就繁复的沉重了,她说什么都不要再加东西了。
“可是那些夫人们都要戴这些呀,娘若是不用,她们会笑话的。”莱丽委屈的眨巴着眼睛,幽幽的看着季婉。
最是心软的季婉,只能败下阵来,耷拉着肩头伸出了右手食指,瓮声说道:“好吧,只许戴一个。”
去正宫的路上,莱丽不停和季婉说着近来的趣事,季婉待她本就如妹妹般,使得小丫头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只管将听见的一股脑告知。
“听闻昨夜阿依娜公主宿在二王殿,两人……”
也不待她说完,季婉便用手的雪柳花竖在了唇角,示意她不必再说:“你这都是从何听来的,以后莫要跟风再传了。”
再说阿依娜和阚义成,本就订下婚约,又有何好传言的。
莱丽还想说什么,却在看见季婉身后的人时,蓦然惊怔着低下了头,怯怯的躲了起来。季婉迟疑的转过身去,便看见站在两米之近的阚义成,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身后的莱丽,想来是听见了方才的话。
“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可以吗?”
季婉思量了几许,点了点头,又小声对后面的莱丽说道:“你先去旁边等着吧。”
莱丽一走,静谧的苑就剩下了两人,阚义成几步走了过来,却又迟迟不出声,季婉只能尴尬的笑笑:“真巧,没想到在这里遇着,对了,恭喜……”
“不巧,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也不等她话说完,温润的少年便打断了她。
季婉微愣,才惊觉两人站的太近了,她不着声色的往后退了退,阚义成却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
“我和她没有那种关系!”
“嗯?”
“我说,我和她没有干过那种事情!”她莫名不解的神情更加刺激了他,最后的话几乎是用吼的。
这会儿的阚义成又怒又急,涨红了脸,掐的季婉手骨生疼,温雅的少年像是露出了獠牙的猛兽,吓的季婉皱眉,奋力的想要挣脱他。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先松手,松手呀!”
阚义成不仅没放开她,反而更加逼近了,墨色的眼瞳迸发出火光,一手又扣住了季婉轻纱批挡的肩头,愤然道:“我和她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才不是你跟王兄那样,不清不白,下贱!”
“你,你说什么?!”
季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而盛怒的少年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一把将季婉推到了地上,不顾她吃痛的惊呼,继续说着。
“那晚你和他在湖做了什么,我都看见了,你不是想回家吗?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还要叫的那么浪!”
手臂猝不及防地撞在了石板上,火辣辣的疼让季婉倏地清醒,看着面容扭曲的阚义成,她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这个一贯温柔风雅的少年,只一转眼,似乎便暴露了本性。
“这就是真正的你?”季婉于他本就没什么交情,自然也没打算辩解什么,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就准备离开。
可是阚义成怎么能让她就这样走了,再一次擒住了她,这次不再是将她推到地上,而是更为放肆的将她强抱入怀:“对,我本来就是这样的!阚首归就有那么好吗?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他能操哭你,我也行!”
季婉被他晃的头晕,再也忍无可忍,卯足了力气一巴掌扇了过去。
“滚开!”
作者菌ps:男配应该不算黑化,因为他其实一直是黑的,只是在伪装而已,摊手更多内容請上:γūSんūωχ.てο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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