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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嗒吧嗒嘴:“嗯,水有点咸,什么水?”
额~是,是我的洗脚水!”她张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说。
“啊?洗脚水?咳咳!”我一惊,昏了过去。
梦里我看见了我从黑无常那顺来的玉佩,它变得越来越大,最后变得像吃饭的桌子那么大。吓得我躲的老远,可是我走,它跟着我走,我跑,它就飞着追我,我靠近它,它就停下不动,哎呀!有趣,慢慢的我一步一步的蹭到它跟前。它向着我发出了莹莹的光泽,我感受到了它的善意。将手放在了它的身上。闭上了眼睛,嗯?怎么会有琴声?哪里来的琴声?好美妙的音律,让人感到身心舒畅。将手拿开,我想去寻找弹琴的人。咦?琴声不见了!我看像光滑润泽的白玉,柔声说:“是你吗?是你发出的琴声吗?”
再次将手放在白玉上,琴声再次响起。一曲罢了,浑身上下感觉好极了。
就在我还在陶醉的时候一道优美的声音穿了过来:“我是这块玉佩的主人,我叫灵修,是夏朝修士,世人都唤我做‘灵修仙子’。不知道这块灵玉,今时今月会落到何人手中。这块玉名唤‘夏霭’,是我在夏国五年时在蒙霭山所得,它灵力充盈,是块难得的灵宝。此玉在我身边已有千年,经我炼化,已成法器。在我渡第六次天劫的时候,被二徒弟算计,导致我魂飞魄散,将仅存的一点魂识注入灵玉中,我之所以还有残念,只因我夙愿未了。”
那个声音叹了口气,接着道:“我这一生只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名曰问遥,二徒弟名为慧遥,三弟子名曰浮遥。大徒儿忠厚老实,虽然悟性极好,但天资不高;二徒儿天赋虽好,人品却奸佞狡诈,后已被我逐出师门,并废其修为;三徒儿虽人品天赋俱佳,可惜早夭。所以我这一身的修为无人能够继承。能得此玉者,定为有缘之人。能闻琴音者,定为天资卓越之人。耐心听完者,定为稳重优雅之人,能闻我音者,定为乐善好施之人。如汝愿叩首三次,可为吾徒也!取号逍遥。为吾三弟子(二徒弟已被逐出,顺位前进)。吾将传汝衣钵,赐予信物。汝将废掉前生所学,从头来过。若不愿者,实吾命也;不知何年何月再遇有缘人,不要与吾对言,盖因吾乃一缕残念。只能感受到外界,却不能听闻。”
紧接着又是一段琴音,然后又是刚刚的一段话。好像是复读机一样,感觉有点慎得慌!
转念一想,不就磕仨头么,又不是一百个,一千个。再说了,我也没有修为啊,何来废弃之说!就如你所愿,全当时祭拜先人了。万一真有好事呢!
duang duang duang,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再抬头看相玉佩,玉佩迸发出耀眼的金光,万丈光芒拍打在我身上。然后听闻:“吾愿足矣!吾已将内丹打入你体内,吾毕生所学,皆在玉身。之前之所以不言内丹之事,实为考验也。”
叮当一声脆响,一枚墨玉指环掉落在我面前,外形很像雕了花的扳指,却又比扳指窄一点。
这黑不溜秋的玩应儿,是什么啊?信物?
“此乃吾信物,凡修士亲传弟子皆应认得此物。吾愿以了,去也,散也!汝应切记——多行善事,修行百年,不及行善一日。”
然后就没声了。她说什么,修行的法门在玉身上?那玉上的字我以前仔细研究过,研究的结果就是——不,认,识。
捡起地上的墨玉指环,爬到桌子那么大的玉上,找了半天,才找到头,咦?奇怪,我以前明明不认识这字,可是我现在怎么看得懂了呢?
“以此来传吾衣钵——灵修,”咦?怎么开头就写署名?噢!我找到的是结尾!妈蛋,忘了古代是从右往左读的!
内容(此处省略一万字)
呼! 终于读完了。上面教了修炼内丹的心法口诀。还有一些法术的运用,由浅及深。
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我,盘膝坐在玉石上,按照上面的功法开始了真正的修炼。由于我体内本就有了一颗金麒麟内丹,再加上灵修师傅的内丹,两丹一起修炼,刚开始让我倍感吃力,不过运转几周之后,适应了就好多了,可能是我喝过龙液,吃过仙丹,洗过髓,我的身体竟然快速的将内丹吸收,灵力在丹田处疯狂的运转,虽有饱胀感,却不觉疼痛,就好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我的身体就是干裂的大地,内丹就像是细润的春雨。这种吸收的感觉美妙极了,不知不觉间我竟漂浮了起来,在空中打着转儿!两颗内丹在丹田里伴随着运转的灵力,形成阴阳太极图。
修炼的忘我的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醒来,忘记了凡尘熟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耳边有人在叹气。有人在哭。有人在说话,有人在喊叫,反正是吵杂的很。
而现实生活中,我已经昏迷了一夜一天一夜,也就是一天两夜。,叹气的是爹,哭泣的是娘与樱娘,说话的是四个属下,喊叫的是李震。
“贤弟你快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不省人事了?”原来李震见我第二天没有会军营报道,而是路虎去给他报的信,说是我中邪昏迷了(妈蛋,你才中邪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更了四千字。写了一下午啊!头好昏,歇一会!
、第 51 章
“相公,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不要吓妾身,这身体哪都好好的,怎么就不省人事了呢?”樱娘抽噎着。
‘嗯?什么情况?我这是在哪?我怎么只能听见声音,却见不到人呢?’
“爹爹,你睁开眼睛啊!你都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久了。你醒醒啊!总不吃饭会饿坏的!”这是冬儿的声音,他正坐在他爹的怀里呢,而他爹呢?盘膝坐在床上,手分别放在两边的膝上,表情安详、宁静。一副打坐的模样。他到底是怎么了?谁也不知道,请了全长安城的大夫,也没人能够看出点什么!唯独好像明白点什么又不敢确定的,就是他的大徒弟周怀仁,他在心里想,师尊他应该是入定了。但嘴上却没敢说,因为师傅说过了,要低调!
“爹爹,你醒醒啊,醒醒啊!”冬儿一边说一边晃着他爹我的身子。
摇的我是天旋地转,心烦意乱,无法在打坐。只好对着大玉佩说:“怎么办啊?我这怎么地震了?”
结果玉佩竟发出了耀眼的金光,刺的眼生疼,本能的想用手捂着眼,但手却抬不起来。只能闭着眼睛,不一会,强光消失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我。看见的却是冬儿的大脑袋。
“醒了,醒了,相公醒了。”樱娘这一嗓子,全家人都来了精神,满面愁容的老爹终于长出一口气,老娘哭着往我身边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