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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那不抽了,不抽了。”说着老爹将火折子熄灭又放回了怀里。
“哼!死老头子,还得我儿子治得了你。”老娘骄傲的斜眼睨着老爹。
“我先去客房看看,跟我那徒弟说说话。”说着我站起身走了出去。
在东厢房走廊里我就听见小通的声音了“师傅,师祖来了。我去迎迎。”
我刚到门口就见周博通一张大笑脸,呲着一口大白牙,伸手扶着我笑嘻嘻的说:“师祖,您老人家来啦!我跟师傅最近又有突破呢!”
我好笑的看着他:“我还没老呢,你掺着我作甚。说说吧,又有什么突破?”
“嗯,我师父见鬼了!”小通很夸张的说。
“啥?见鬼?咱这院子里不干净?”我眼珠子瞪的老大问他。
“不是,是我师父昨日去西边的林子里修炼,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天已经黑了,在他回来的路上遇见了游魂,一开始,师傅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我问师傅鬼长啥样,他说他只看见了黑乎乎的一抹影子在林间飘荡。”
原来是开了天眼,能见凡人所不能见。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他看出我是借尸还魂的怎么办?想到这,我将刚迈进门槛的一只脚收了回来,转身就往回走。
“师傅,您怎么走了?”周怀仁不明所以的追了出来。
“啊?哦,我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没办,对了,明日我要去军营,有事到大营来找我啊。我先走了”
回了卧房,心有余悸的坐到床上,心想:‘这洗髓丹也太厉害了,他们只吃了一颗就慢慢的开始步入修行了,那我吃了那么多的仙丹,怎么就五感灵敏,力气变大了。其他的也没什么变化啊?难道是因为我吃的时候是鬼魂,而不是肉体?要不我再吃一颗试试?万一我也可以修行了,以后就不用怕被高人识破收魂了!’
“来人,备水,爷要沐浴。”
丫环仆人们虽然好奇这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啊,但谁也不敢说什么。人家有钱任性想洗就洗呗!
、再服洗髓丹下
坐在盛满热水的浴桶里,我从玉牌里拿出洗髓丹。眼睛一闭等待着反映,过了不久只感觉身体中在往外冒汗,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的收缩,我屏住呼吸将头也埋进了水里。三千发丝每一个毛囊都向外冒着油腻腻的液体。脸上的毛细孔也在吐旧纳新。
不久我就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一般,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请注意我的整个身体都在水中。不知睡了多久,猛然间睁开了眼睛,一下冲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呼~呼~呼~哎呀妈呀憋死我了。嚯~这是水吗?这是墨汁儿吧!这身体中得有多少毒素啊!”
哗啦一下我从水里出来,穿上睡袍:“来人换水。”
“是老爷。”仆人们看着一桶黑水眼睛瞪的老大,但谁也不敢说什么。
屋外水房里俩小厮在议论“哎你说,咱们爷昨个才洗的澡,今儿个又洗,爷爱干净洗就洗吧,可这水?”“嘘~你找死啊,赶在背地里议论主子?也许是爷把墨汁打翻了弄到水里了也不一定。”“还有啊,爷从早上洗到晚上这~这是什么情况?”“你管呢?”
在屋里我听的清清楚楚,摇头一笑,不对,从早上洗到晚上?推开后窗一看,可不是么太阳已经下山了。现在应该是下午酉时(17点多),我怎么能在水里闭气这么长时间?这不科学啊!可是借尸还魂也不科学,难道是仙丹的作用?对了,金鳞内丹,我吞过金鳞内丹,当初吞它时差点噎的魂飞魄散。麒麟应是水路空三牺动物。所以我不怕水,可以在水中闭气很长时间。哈哈,果然要洗净凡胎肉体中的杂质才能发挥仙丹的作用。
这是下人们已经备好了新的热水,遣退下人后,我又重新泡了个澡,将身上残余的杂质洗干净后换好衣袍到前厅吃晚饭,走在路上感觉清爽无比。
晚饭后我与樱娘呆着两个孩子回了屋,没办法孩子们非要跟我们一起睡。
晚上亥时初,两个孩子玩累了已经睡了,樱娘一声不吭的为我准备明日的衣物,,我见她不开心,从身后将她搂住侧脸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怎么了?我只是去军营当差,又不是去打仗,晚上还回来睡,别担心。”
等了良久樱娘还是不出声,而我搂着她的手背上却湿润了,我握着她的肩将她扳过身来,她竟哭了。心里一叹,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哭什么!又不是生离死别。”
“呸呸呸!快别乱说,多不吉利。”樱娘赶忙吐了几口。
“呵呵,你呀!人家的娘子知道自己的丈夫拼前途了,都欢天喜地的与有荣焉,你可倒好,还哭鼻子。”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倒情愿你是个农夫或是商贩,总不用成天的在刀尖上行走。”樱娘拽着我的衣襟小声说。
“娘子何故扯着为夫的衣领,可是想行周公之礼?”说着我抱起她往屏风后的罗汉床走去。不想与她再纠结工作的问题,索性来点健康运动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一番激情云雨之后我们回到了床上,中间放着两个孩子相对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更这些吧!作者刚出差回来,眼睛好痛,要闭幕养神休息休息眼睛。话说作者眼睛不太好啊!总是刺痛!长时间看电脑会睁不开眼!读者中有眼科同学木有?给点保养的方子呗!
、军营报到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我便起身了,本来想自己轻轻的起身换衣服洗漱,不想吵醒樱娘,但其实樱娘早起了,看着两个孩子睡的正香的红红的小脸儿,忍不住的亲了一口。
“相公,洗漱用品都备好了,早饭在桌子上了。”樱娘压低了声音说。
我:“你怎么起这么早,这些让丫鬟准备就行了。这么冷的天你快回床上再睡会儿。”
樱娘拿着衣服说:“我要亲自准备才放心。我给你更衣吧。”
我接过衣服:“我自己穿就行了,我又不傻不残的,以后衣服我自己穿就行了,你快去再睡会儿。”
樱娘又拿起腰带准备给我系上:“睡不着了,你呀,我这叫妇道懂不懂!你几时去报到?”
我伸开双手任凭樱娘摆弄:“吃完饭就去呗,早点儿总比晚点儿强。”
这时樱娘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昨个儿下午李大哥差人送来一块牌子,来人说是军营的令牌,有了它可以随时出入军营。本想昨日就给你,可是听下人说你在沐浴,还吩咐了不准他人打扰,所以我就给忘了。”
拿过这块圆形的铜牌一看,一面刻着的大大的‘令’字,周边还有些花纹,一面刻着三列小字‘大唐右卫军神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