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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右手在地上敲击着,“教父,我完了,我成了我怀春对象的杀父仇人了,我以后再也没有脸在对着他怀春了。”
巴林,“……”。
过了一会儿,巴林蹲下来,在我手掌上轻轻的敲着,短促且有规律节奏,“特尼,你没有错,你还是可以继续喜欢他,罪恶与喜欢无关。”
巴林不是一个很会安慰别人的人,他收拾烂摊子的本领比安慰别人强,过了好久我才挪开手臂掀开眼睛去看他,光从他身后追溯过来,让他带着笑意的轮廓十分温柔。
我翻身将他扑倒在鹅卵石的地上,疼的巴林嗷嗷直叫,那一瞬间我心里爽多了。
我开始在家里放漠穆勒的歌曲,以此祭奠我死去的青春。
这日,巴林出去办点事儿留我一个看家,就在这时我们家迎来一位不速之客,这个人我不是特别喜欢,因为他每次来都没有好事儿,拉西总是笑眯眯的,让人看着怪怪的,至少我是这样的。
“你家那位挨千刀的呢。”
我抱着枕头坐在沙发黑了脸,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反正我就是半个聋子。
拉西走了进来,坐在我旁边,拿起我茶几上的白纸刷刷写到,“你家那位挨千刀的呢。”
我艹!谁给你的权利随便叫我教父挨千刀的,我默默的给他竖起中指。
这事儿也怪我,当年接受密令考核的时候,拉西让我们用密令在鼓上敲出自己最想说的一句话,我当时年轻啊!想也没想就敲了“巴林,你个挨千刀的。”
考核场鸦雀无声,旋即,就是爆笑的笑声,我望着巴林黑黑的脸,后知后觉想起自己那句话,笑倒在地上。
拉西问我为什么叫巴林挨千刀的,我就一个劲儿控诉他的禽兽行为,怎么让一个□□岁的孩子背着他一百多斤的汉子在鹅卵石上跑步,深蹲,做俯卧撑等……恶性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自此,巴林挨千刀的罪名传遍了st。
回家我也被巴林罚了,盯着花盆光着脚丫站鹅卵石上站了一夜。
我拿起白板写到,“出门挖菜去了,等会儿。”
我不太喜欢他,所以我就不给他奉茶了,拉西笑眯眯的靠着我家沙发,巡视着我们的家,看到随处可见的粉刷版、贴纸、笔,以及墙上贴的各种我和巴林无聊的对话,然后他怔怔的看着我的脸,脸上浮出怪异的神色,“上次任务完成的不错,至少没有赔钱。”
我读得懂唇语,知道他是那我开涮,想当年我还觉得他是好大叔来着,当时也是年轻啊!我刷刷的在白板上写到,“呵呵,赔钱也没让你去卖身。”
拉西眯了眯眼睛,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微曲,气氛突漠穆勒变得有些诡异,火药味蹭蹭往上飙,过了一会儿,这种气氛仍旧没减半分,我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拉西是巴林的上级,而我巴林是我的教父,换言之就是拉西是和我教父额钱包,我自觉这话有些过火,我默默的握紧手中的笔,果断写下,“要买也是买巴林的身,他好看容易卖得出去。”
拉西满意的翘起嘴角,我最近可能运气不好,先是成了怀春对象的杀父仇人,此刻我还让我的教父看见了我要卖他的身体。
是福不是祸,我赶紧九十度折腰跪拜,求饶。
漠穆勒而,我的教父就是传说那种老好人,鬼畜的扬起一抹微笑。
此刻,我跪在沙发上脖子上挂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火辣辣的几个大字,“贱价卖身。”旁边坐着的是我教父以及我们的上级拉西先生。
巴林泡了我们家用来招待客人的茶叶给拉西喝,而我只能看着,拉西一边喝着茶一边报复性的嘲笑我,“巴林,你这个小朋友很可爱嘛。”
巴林无奈扶额,深深的叹口气,“八十块送给你,不设找零。”
还真是贱价啊!我赶紧上前讨好的拉了拉巴林的衣袖,巴林瞪了我一眼,我又立刻乖乖跪好。
拉西笑了笑,“这次的事情,有点后续,你们得去处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后续这个词,我隐约感觉不好,我无声的皱了皱鼻子。
巴林看着拉西,似乎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情,手指有意无意的敲着膝盖,他还是问了一句,“一定要我们去吗?”
拉西很认真的点头,“金老头虽漠穆勒死了,但是我们万万没想到他儿子是漠穆勒。漠穆勒是公众人物影响力比较麻烦,现在他已经在查他父亲的死因,为了……漠穆勒必须死。”
那隐晦的没说出来的,我懂。
我心一凛,我用力握住巴林的肩膀,希望他不要接下来,拉西若有所思的看了巴林一眼,声音里带着警醒的意味,“巴林……。”
巴林最终点了头,我当即爆发了,我大力的垂着茶几质问拉西,“为什么要杀漠穆勒,他父亲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一直从来没承认过自己的姓氏是白朗,麻痹,现在为了领回自己父亲的尸体,就要挨一刀?什么逻辑思维啊!我坚决否定!”
巴林将我拉回去,他握着我肩膀,“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我刚弄死漠穆勒的父亲,现在又让我弄死漠穆勒,我现在只想弄死拉西,我朝拉西扑过去,巴林使劲拽着我,拉西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我仰起头不甘示弱的“俯视”他!
对峙了十五秒后,拉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特尼费南斯,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不要我在重复一遍,执行命令。”
执行你妈的命令,错误的也要执行啊。你个败家玩意儿。
我被巴林抱住动弹不得,我只能冲拉西比中指。
拉西怒极反笑,“巴林,你为了他……可是……”他断断续续的说着,然后自顾自的拉西摇了摇头“他以后要是知道了,这破小孩儿以后有你受的。”
我没时间在意拉西说的这话什么意思,我狠狠的踹了拉西一家,我比划着,“你才是破小孩!老混蛋。”
拉西没看懂我说什么,捂着受伤的脚,抬起手指了指巴林,这时拉西的电话响起来了,他看了一眼神色变得恭敬起来,他快速离开走出房间,巴林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沉了沉眼睛。
等他走远了巴林才松开我,我怒火中烧,我指着巴林,“你好样的啊,现在都开始是非不分了,你果然也是个挨千刀的。”
巴林不悦的扶额,皱着眉问我,“你想说什么。”
他的黑色的瞳孔里闪着我看不懂的微弱光芒。
我这才想起来我是个不会说哈哑巴,我抿了抿嘴,挨着巴林坐下去,窗外的暮色是那样的沉重,压在我心口闷闷的,疼疼的。
我盯着他灰色的衣袖,目光暗了下去,我伸手握住巴林的手,在他手掌心写到,“巴林,我不想去做。”
如果我能开口说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