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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他爬上了师尊的床,在师尊略显敷衍的抵抗下快速地剥光了他,在他手里光溜溜的一片,宋云棠俯下身亲吻他,“师尊,弟子今日不想修那双修功法,”听到这里时,南渠还以为他转性了,只想裸着抱着纯聊天。没想到下一句补充就给现了原形,“弟子只想不分心地和师尊灵肉合一,把师尊干得精疲力竭。”
“……”他果然低估了这徒弟的词汇丰富程度。
第85章 |617
宋云棠整个人重量都压在师尊身上,脑袋覆下去,宋云棠贴上南渠的唇,手掌握着他的肩膀,南渠身体半僵硬着,不住吞咽的动作说明他此刻仍然是紧张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攀着床榻的软被,徒弟一开始只是像只小仓鼠那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唇瓣,一会儿摸他的脸颊,一会儿摸他的眼睛,用手指将他的模样给描绘个遍。
他就像玩似得,南渠鳖起眉数落了一声烦,宋云棠扬眉道,“弟子这是在做前戏。”
他这前戏颇具钻研精神,从头开始,话毕,再次堵住了师尊的嘴,飞快地撬开他的牙关,南渠半推半就地张开了嘴,接纳宋云棠递入的软物。这阵子杂七杂八的丹药吃多了,宋云棠嘴里不免也有股奇特的药味,舌头长驱直入进来时,南渠感受得尤为明显,像是把宋云棠这阵子吃得那几瓶药都尝了一遍,脑中一个个地蹦出药名.等到他的知识用完,也开始渐渐缺氧,鼻息出气多了起来,眼神失焦地睁着。宋云棠极为专注地闭着双眼,睫毛扫在他脸上,又黑又密的一道弧形,挠得池神经蹦了一下,喉咙发干。
唇齿交缠和唾沫交换的这种接吻,是宋云算勤拿手好戏,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练习用舌头剥葡萄,故而极为灵活,以至于南渠被吻得没了脾气,呼吸越来越重。南渠从两张嘴巴接触的部位感受到流淌下来的液体,顺着下巴落到锁骨然后辗转而下.而徒弟的手也分散到他的躯体上,起伏的胸膛离开了些,乳珠在空气里立起来,又即刻被徒弟的手指捏住揉搓.两人仿佛一根对折的绳子搅合在一起,南渠不住吞咽着唾液,喘着粗气任凭温热的舌头捍卫完自己的嘴,又霸占了脸上其他肌肤,直到耳后.宋云棠辗转许久,又顺着脖颈曲线,湿吻落到喉结,锁骨,最后是那翘首顾盼的奶头,学着婴孩吃奶般嘬吸,片刻分开,转到另一个,吸到两个奶头都红肿淫亮,宋云棠才道, 师尊奶子好大好甜 … … ”又一脸可惜,“就是不出奶,不知等下我能不能把师尊操得喷奶 … … ”
说完,宋云棠离得开了些,跨坐在师尊沐褪两侧,伸手揉了揉师尊半硬的性器,南渠瑟缩了一下,夹紧双腿,抖着声音道,“你别动!”
“别动哪里?”宋云棠抬起眼皮望着他,手上力道变重,“这里吗?”转而探到更下面,沟壑中央幽闭的穴口试探性地在外围戳了一下,“还是这里?”
南渠抿唇不语,也不是真的不想要他碰,就是面子上过不去。
宋云棠笑了起来,“师尊反应真是可爱。”
南渠发现自从徒弟上了自己的床就常常没大没小起来,似是露出了本性,总是说一些让他哑口无言的话。
宋云棠又用鼻尖蹭了蹭在他的碰触下变得更为硬挺的肉棒,煞有介事地夸道,“这里也可爱。” 南渠见他一脸迷醉地深嗅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宋云棠用舌尖舔了下他形状漂亮的龟头,由衷道,“味道也很好 … …师尊哪里都好,什么琼枝甘露也比不上,”他不由分说抬起南渠的两条腿,使他屁股上翘,彻底面对自己打开,圈着两条小腿架在自己腰间,而脑袋再一次拱到师尊两颗屁股蛋之间,深呼吸地喟叹道,“尤其这儿,够紧水还多,弟子每次都好像要死在这到以得。”
“····”
“莫非师尊就是传说中的名器?” 南渠忍住往他脸上呼一巴掌的冲动,腿收紧了些,恰好挤着宋云棠的脸,将他往自己身体里挤得更深,南渠感觉到贴着穴口的部位,似乎是徒弟的鼻尖.
宋云棠唔了几声,他有些呼吸不能了,即便如此,闷死在此他也甘愿。
这么想着,他也付诸于行动,闷头便在师尊的股间拱撞起来,饿狠了的野兽模样,啧啧作响。南渠被他舔得蹬直了腿,脚趾尖一颗颗都绷紧了,屁股不由自主抬高,双腿夹紧宋云棠的脑袋.那舌尖毫无章法地胡乱舔吻着,上上下下,围着穴口褶皱打转,湿哒哒的口水让股间湿润起来,南渠有气无力地呻唤一声,直到宋云棠容他两条大腿分得打直了,舌尖钻进后穴,夹杂着一根手指,探索般地抠挖起来.
南渠清晰地感受到肠壁被宋云棠以各种方式刮弄,猛地一收紧后穴,绷紧了的臀肉却被宋云棠”啪”地一声打了一记巴掌,挺翘结实的的臀部被握着任他揉扁搓圆,随着舌头与手指越深入,巴掌声愈演愈烈,响亮刺耳.好似宋云棠侵犯了师尊的身体,也逐渐忘了尊卑.偏偏南渠被这大力打得不清醒,只觉得臀肉发疼,也有些异样的舒服。更可怕的是,宋云棠打得次数越多,自己的阴茎越是难受,南鼎没忍住,自己摸上了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烫,也肿胀得厉害.刚摸了两把便被察觉到的宋云棠止住了手, 师尊不必自读,弟子帮师尊舔。”
说完,他张着嘴便含着了南渠的肉棒,龟头含在嘴里,舌尖去戳弄细小的马眼,舔得啧啧有声,南渠头顶着枕头,高昂着脑袋,双目发直.宋云棠不再往他屁股上打巴掌了,转而揉搓起两个鼓鼓囊囊的阴囊,含着茎身吞吐起来。
吃了好一会儿,宋云棠才止住,灵识进入自己的储物戒指,拿了几样东西出来。南渠见他没动了,便抬眼一看,便看到了几样奇特的物件一一那大狐狸尾巴,不是几年前在星运堂拍卖会见着的肛塞尾巴?还有那画着金色符文的绳索,不正是捆仙索?甚至还有自己从不离身的大佛珠。
那佛珠是自己的本命法器,本该是只听自己的话的,大约是和徒弟结为道侣,这佛珠在徒弟手里极为乖巧听话,让它分开便分开。
宋云棠往手心以及师尊收缩盒翕动个不停的骚穴里倒了不少华清散,手指伸进去捅了两下,便将几颗佛珠裹上绿色的浓液,滑不溜秋地就被宋云棠给塞到了南渠的后穴里.
因着华清散的特殊药性,佛珠一进去便像打出去的保龄球似得拱到了深处,南渠见到如此丧心病狂的举措,气得发抖, “宋云棠!
他安抚性地讨好笑笑,“师尊莫气,等下保管让师尊爽得上天.”他亮了亮手里握着的大狐狸尾巴,缀着的白玉石有些粗大,南渠脸色发青,因为他突然想到这玩意儿有什么特殊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