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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吗?”记者掏出了手机,点开当天的微博热搜,正是怀抱着东方男人的金发绿眼的帅气少年。
“对,对!就是他,长得完全不像个变态呢……”
镜头切换,是主持人严肃的脸,背景里出现艾尼斯和南渠的清晰偷拍照,“机场方面调取监控后发现,这两个人是凭空出现,只有出卫生间的监控,而没有进入的监控。两名被抢劫衣服的市民,还丢了钱包,总共数千元的现金,以及几张银‘行卡、信用卡。”
微博上评论也炸开了锅,热门是这样的:“啊啊啊别说被扒光,就算是想强了我我也一万个愿意,这两个男的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已脑补了万字小说,金发绿眼外国小攻x病弱昏迷不醒中国小受听起来就很带感啊!”
“明天去机场卫生间蹲点碰碰运气,万一下一个就是我呢。”
“哎呀又要去修屏幕了,被我舔坏了。”
艾尼斯完全不知道自己未经思考的行为造成了什么轰动,他看着路上的来来往往的小箱子,又抢劫了一位女司机,“我要找住的地方,还有吃的,最好没人。”
耿艺哆哆嗦嗦地掏了掏手机,被这个外国人身上的气息吓了一跳,总感觉不听的话自己会死啊……艾尼斯面无表情地伸手将她手上握着的会亮的方块捏碎,威胁道,“快走,不然吃了你!”
“……”为什么这句威胁听起来很可怖的样子,但是这种好想被他吃念头是怎么回事。
还蜜汁很萌。
不过普通人可以毫无压力地捏碎手机吗???
第8章 8
耿艺一边开着车,一边偷偷在后视镜里看着这个外国帅哥温柔地注视怀里的男人,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个黑发男人很眼熟啊。她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了,你们是私奔吗?”
“睡着了,”艾尼斯没有看她,“私奔?”
“瞒着家里人偷偷跑出来?”
艾尼斯点了点头。
好心的女司机看在艾尼斯颜值的份上,把两人送去了酒店,“有身份证吗,或者护照?”
“身份证?”
“……好吧,那有现金吗?”
“现金???”
以为是艾尼斯中文造诣不好的女司机无奈地说,“……就是oney,听得懂吗?”
艾尼斯老实地摇了摇头。
“……好吧。”
她挡住看着艾尼斯一般脸红一边傻笑的前台小姐的视线,阔气地将钱包拍到桌上,“一间大床房。”
艾尼斯看见她掏出来的现金,才想起来,“我好像有……”艾尼斯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打开给她看,“是这个吗?”
耿艺看着这个连基本常识都没有的外国人,再看看他明显不合身的衣服,“钱包,是你的吗?”
艾尼斯坦诚地说,“不是,”他咧了咧嘴,“别人的。”
“……”
耿艺看了他两秒,“算了,”她皱着眉掏了钱,从前台小姐手里领了房卡,“跟我来。”
她要了一间普通的大床房,因为觉得这个外国人实在是没有基本常识,所以还好心地将人带到了房间,“我付了两天的钱,私奔不好玩,尽早回家去吧。”
艾尼斯的注意力还是放在怀里的人身上,问她,“有吃的吗?”
“……喂我说你!”耿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可悲伤的是,她是个颜狗,“算了……我帮你打电话叫客服送上来。”
她悲伤地给自己找着借口,毕竟这个社会上像她这么好心还漂亮的姑娘不多了。
耿艺走后,回去的路上还在拼命回想那个黑发男人是谁,为什么会觉得眼熟。但是始终就是只有一个熟悉的概念,回家躺床上才突然想起来。
我擦那个人不是南医生吗!
南医生是五年前家里人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却因为对方一个紧急的越洋医学会议给耽搁了,后来听说人到了纽约无缘无故人间蒸发了,当时还上了新闻来着。她原本觉得这个医生蛮帅的,姓氏也很好听,生出来的小孩肯定很好看,再来个苏一点的名字,人生完满了。
结果一段佳话莫名其妙地就夭折了。
她抓着头发起来,急冲冲推开老妈的房门,“妈,你还记得五年前我有个姓南的相亲对象吗,人间蒸发的那个!”
老妈伸手指了指电视上的晚间新闻。
“……”
原来不是人间蒸发了,是弯了,大概还被人关起来了。
南渠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是真的床,白白软软的,好几年没享受过的待遇,天花板上居然还有灯……等等!灯!!
他瞪大眼睛,问系统,“我这是又穿了吗,刷满了吗?”
“不是,你只是被拐了。”
“你醒啦!”南渠转头望向声源处,是蹲在床上的人形艾尼斯。
“饿了吗,有吃的,等等我去给你拿过来!”
接着,南渠便看到了几年来的第一顿正常的、丰盛的饭菜,他却来不及感动,南渠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面前一脸求表扬的艾尼斯,“这都是怎么回事?”
“我……我把你带回人类世界了,”艾尼斯抱着他的腰,脑袋拼命往他怀里钻,像小孩子犯错那样,“你不要生我气。”
这么个比他高大的少年,却偏偏爱埋在他怀里,明明是他犯错了,南渠还不忍心责怪他,总觉得责怪这样的艾尼斯才是罪过。
“我……”迟疑了半响,南渠低头看着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绿眼睛的艾尼斯,叹了口气,“我不生你气。”
“真的?”艾尼斯直接把人给扑倒,用头顶蹭着南渠的下巴,“太好了。”
南渠揉了揉他的耳朵,他还惦记着快要刷满的法里斯,不知道法里斯发现他不见了该有多生气,“……我还能回去吗?”
“回去?”艾尼斯将他抱得更紧,“为什么想回去,我不要你回去!”
“艾尼斯……”
“不回去好不好?”艾尼斯仰起头看着他,反复地哀求道,“好不好?”
看着他眼中的希冀,南渠咽下了快要到嘴边的“不好”,他皱着眉,和艾尼斯对视了几秒,最终妥协,“……好。”
“现在,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清醒就辨认出这里是酒店,“你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来的,哪儿来的钱,怎么找的酒店?没干坏事吧?”
“我没干坏事,”艾尼斯一脸无辜,“衣服是……捡的,钱?酒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