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喂到小许嘴边了
尹童原以为许宣哲只是虚张声势。
直到她被带进了男洗手间,见许宣哲反手锁了门,才确定他是认真的。
“许宣哲,你是真的想现在做?”
……还是只是在发脾气?
她不希望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这么不愉快的氛围下。
“你不是看到我硬了吗?”许宣哲漠然反问道。
尹童察觉出他的情绪不太对。
以前许宣哲再生气,也从未像此刻这样冷得令人发颤。
担心的情绪压过了心头的怨气,尹童决定不计较了,靠上前耐着性子去哄他:“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捧着许宣哲的脸凑过去亲他,可许宣哲却别开脸躲了过去,没让尹童碰到他的嘴。
尹童以为他洁癖,毕竟她刚给他口过。
算了,先把下面哄好了,再哄上面吧。
她蹲下身想用嘴让他出来,却被许宣哲一把拽了起来。
“我要操你的逼。”
尹童还是第一次听许宣哲说这么露骨的话,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怎么了?”许宣哲咬牙质问道,“别人能操,我就不能吗?”
他说着就用蛮力将她抱到了面池台上。
内裤刚刚就被扯掉了,于是许宣哲拉开她的腿,就看到裙底风光。
许宣哲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伸手覆上尹童腿间。
手指撑开唇瓣,微微躬身低头,像是妇科医生在做检查。
“真耐操啊。”许宣哲强忍着怒火,“两个人都没把这里操烂。”
尹童一瞬间清醒过来,蓦地夹住膝盖收拢了双腿。
她和温凌沈城做的事,许宣哲都知道?
“你那天晚上……”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一下子慌了神。
一切都变得合理了。
忽然扔了她的东西,拉黑她还换座位,此刻又极度反常地羞辱她。
他的确该生气,该怨恨她。
“许宣哲,我……”
“腿张开!”
许宣哲不想提,更不想听她解释。
她明知道自己要来却还主动跟两个人求欢——只要这个事实无法推翻,那么任何理由都惨白无力。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操你吗?”
许宣哲麻木着自己,努力扮演一个暴戾的惩罚者。
“自己主动点,我不想强暴你。”
但仍留有最后一点绅士的底线。
尹童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硬物,无措地吞咽着喉咙,竟然生不出一丝欲望。
那天她虽然被下了药,但也确实是她主动让两个人留下的。
她对许宣哲愧疚,并非因为背着他偷欢,而是觉得不该让他被迫接受这一切。
至少要有一个过程——
由她提出,由他选择,给予双方尊重,而不是这样直接将他击垮。
“先等一下……”
尹童想挽回,许宣哲却当做推卸。
“为什么总让我等?等在宿舍门外,等在酒店大堂,等你跟别人交欢?”
不等尹童解释,许宣哲就撞了上去。
撞碎了她的尾音,变成了痛苦的欲语还休。
“我说了我不想强暴你。”
明明是“施暴者”,许宣哲却湿了眼眶,身体不住颤抖。
尹童明白,他原本干净温柔,守礼知度,是她一步步逼迫、引诱,让他在自己的原则面前溃败。
“不是强暴。”她搂过许宣哲的后首,让他埋在自己胸前安抚着,“我是自愿的。”
其实许宣哲并没有顶入多深,他只冲动了一下就不敢动了。
毕竟他那里太大了,怕伤到尹童。
龟头卡在穴口,尹童也不好受,只能先将它拿出来。
许宣哲后悔莫及,趁着下身脱离要撤开却被尹童按住。
“没让你走。”
小许终于吃上肉了
时机和地点都不够好,但倘若让许宣哲这么离开,就真的成了他不可磨灭的“强奸未遂”。
尹童不希望给他留下不好的记忆,即便她是这一切“不好”的开端。
她揽过许宣哲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是真的想要你。”
“可你不止想要我。”许宣哲哽咽着说道,“你招惹了我和温凌,还不和沈城断干净,刚才还跟其他男生说笑,看都不看我一眼……”
尹童没有辩解,只是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然后握住下面的硬物。
柔软的手带着他滑过唇瓣,抵着花核摩擦,以彼此最敏感的灵魂亲吻。
许宣哲头皮发麻,那里甘甜又柔美,是他日思夜寐的圣地。
他长舒了一口气,却吹不开哽咽,一股股黏在喉头。
“你太坏了……”
最气的是,她这么坏,他却依旧喜欢她。
麻痒如电流流窜,偏偏通不过闷痛的胸膛。
为什么人的性欲和感情可以分庭抗礼,就像这个女孩的心硬如铁,穴却软如绸。
许宣哲的呼吸变得深重,埋在尹童颈间紧闭着双眼。
他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下面的快感中,只有这样他才能忽略脑中繁杂无解的问题。
软肉之间变得愈加滑腻,也不知道是谁的液体润泽,在动作间发出淫糜的水声。
尹童解开内衣后面的搭扣,拉着许宣哲的手覆上胸乳。
肉珠在指间滚过,一团柔然盛满他的手心,一捏就是一声水灵灵的吟唱。
他微微睁开眼,就看到她冷白的胸口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
以前他不懂,偏偏为了她恶补过常识后,刚好知道那叫做“吻痕”。
许宣哲在冰火两极跌宕,冷到他不想再碰那里,热到他所有的思绪都砰然炸裂。
他猛地按住尹童的后腰,不管不顾的顶了进去。
好在那里足够湿润,他并没有遇到太多让他迟疑的阻碍。
就连尹童也有意识压抑了自己的声音,不希望再被误解为强暴。
那里温暖又湿润,像是她的甜言蜜语,让他心颤又沉醉。
许宣哲的意识溃散在柔软的甬道里,他凭借本能退身再顶入,让压抑的呻吟破功。
“不要这么深……”
尹童推着许宣哲,试图让他退出去一些。
他比沈城和温凌都要大,完全进入几乎像是要顶破她的肚子。
许宣哲低下头,看到她小腹微微隆起一块,这才猛然意识到他在她身体里。
“许宣哲,你动一动……”
尹童这个姿势无法用力,只能催促许宣哲继续。
可是他忽然不舍得动,最好能永远长在这里——将她严严实实地填满,不给他人半分觊觎的田地。
许宣哲这么想着就又发狠深入了一些,整个阴茎都顶了进去,只有阴囊卡在她的穴外。
尹童从未被操到过这么深的地方,腹内酸软微痛,带着未知的恐惧。
“太深了,会被操坏的。”
她吓得不敢动弹,只能张大口深呼吸,无意识地收缩着花穴。
许宣哲不动,仍然舒爽极了,那里吸吮着他,像是一个缠绵的热吻。
他倾身覆上尹童的双唇,抢夺着她口中的空气。
窒息让尹童愈发紧张,腰肢小腹不禁绷紧,紧紧吸附着穴内的肉棒。
像是找到了快感的开关,吻得越深,下面裹得他越紧,许宣哲愈发疯狂。
他效仿尹童将舌头探进她口中,吞咽着她香甜的津液,毫无章法地探索着她的喉咙,像是要这样钻进她的身体。
仿佛不需要呼吸,又或者不想让呼吸打断他们的亲密。
最好就一直这样紧密地结合,连接在一起,像是出生即在一起的连体婴一般。
许宣哲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可怕很疯狂,可他没有其他办法。
要怎么才能完全得到她,一个人占有她?
他想不到,只能吻她吻得更深。
尹童近乎缺氧,呻吟被堵在身体里,唯一能够宣泄的,只有不断溢出眼眶的生理泪水。
身体崩得越紧,下面就胀得越痛,尹童不得不用手揉弄阴蒂,借用那里的快感让自己放松下来。
手指不小心将彼此的耻毛揉在一起,许宣哲这才注意到她在自慰。他冷着眼撑起身,总算结束了漫长的索吻。
“我一个人还不能满足你吗?”许宣哲完全误会了她的意图,“里面插着不够,还要自慰?”
天真妄为小许H
尹童像是溺水获救,大口喘息着,根本无力跟他解释。
只瞥了他一眼,蠢。
许宣哲看出她眼中的嘲意,恼羞成怒地猛地抽出又撞了进去。
“啊!”尹童痛得叫了一声,无奈看了他一眼,“许宣哲,你只会这样吗?”
又被嘲笑了,处男的尊严再次受到了伤害。
这一次许宣哲没有再停着不动,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止会这样”,连着重复抽送了几次。
他还把握不住退出进入的力道,每一次都几乎是全入全出。
“不行不行,太深了……”
尹童叫得夸张,但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她只是害怕。
因为许宣哲碰到了她从未被碰过的地方。
在她的甬道深处,酸酸麻麻的,带着陌生的快感。
尹童不知道,但恶补过妇科知识的许宣哲知道。
他不止搞清楚了G点,还有U点、A点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最深处就是宫颈口。
“你被多少人操过?”许宣哲忽然问道,“他们有操到这么深的地方吗?”
尹童垂下眼不回答,知道他是在说气话,这种比较根本没有意义。
她越是沉默,许宣哲就越是生气,拉起她的膝弯撞得更深。
许宣哲每一次撞上来,尹童都觉得自己的骨头像是要碎在身后的镜子里。
她受不了痛,索性伸手搂住许宣哲的肩膀。
却不想许宣哲看着清瘦,力气不小,直接将她托起挂在自己身上。
尹童被他撞得飞起坠落,然后进入得更深,后悔莫及,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
许宣哲喘着粗气,撞得两人之间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窗外在举行庄严肃穆的仪式,而窗内却在淫糜放荡的交媾。
背德感冲击着许宣哲,然而他已经身处无法挽回的深渊,只能更加疯狂——
什么好学生,什么第一名,都不比这又紧又暖的穴让他爽快。
当初在洗手间初遇,他就该像现在一样操她。
去他的教养,她发骚就满足她。
操到她叫,操到她哭,操到她只能喊他的名字。
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没有机会招惹更多的男人。
尹童蜷缩着脚趾,在巨大的快感中两腿痉挛,无意识地收紧花穴。
她感到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在跳动,知道许宣哲也濒临高潮。
“许宣哲,别,快出去……”
他们没有戴套,她也不在安全期。
尹童挣扎着,许宣哲却像是魔怔了,反而死死按住她的身体。
“真的不行,许宣哲!”
尹童以为他被快感冲昏了头,刚想用蛮力挣扎,就被许宣和束住了双手。
许宣哲抱紧她,埋在她颈间问道:“他们有没有射进去过?”
他一直清醒着,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明买了套子却不戴,是因为他在赌。
“我可以对你负责。”
还没长大的男孩总是天真到让尹童疲惫。
她忽然不再挣扎,乖顺地依在许宣哲身上。
何必想那么多,想吃的男人总算吃到了嘴里,足够。
干净又美味,带着青涩的稚嫩和迅猛的热情,也不枉费她一番引诱。
尹童任由身体攀上愉悦的顶峰,心却朝着相反的方向坠落。
许宣哲一阵狂喜,还以为他赌赢了尹童的心。
他紧紧抱住她,深埋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像是完成了某种契约仪式。
两个人许久才缓过来,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液。
许宣哲始终没从尹童身体里退出,就这么抱着她,枕在她肩头。
“我们毕业就订婚,到了年纪就结婚……”
“许宣哲你先出来。”
本書來洎紆:uPō①㈧.Cō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