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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一章 痛打赵渣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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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益雄伸出手也不知触到什么,当听到女生尖叫,大脑迟钝了一秒,随之手臂被抓住。
    乐韵边喊人抓流氓,同时眼疾手快,抓过赵人渣的手用力一折,当时就有“嚓”的骨折声。
    一声脆响,剧痛陡然而至,赵益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惨叫声直刺人耳膜。
    听到小女生尖叫的保安们飞一般的冲出岗亭查看情况,他们并没有听到人手骨折断声。
    “益雄!”
    “爸!”
    被女生尖叫惊得原本顿住身的赵立赵宗泽急切的向前冲。
    在转眼间将赵人渣手腕骨折了,乐韵杀气不减,手弯上挂着小背包的左手抓着赵人渣的手,右手握成拳,照着人渣的脸砸。
    她痛恨人渣,下手没留情,拳头“啪嘭”一声砸在赵人渣脸上,仅一拳就打得他脸泛青。
    “啊啊—”剧痛从右手传来,脸又被砸,赵益雄被打得晕头转向,嘴里发出惨叫声,左手下意识的去遮脸。
    想保脸?
    乐韵哪会同意,小拳头嘭的打他右臂,一拳打得他手臂麻木垂下去,拳头又砸向他的脸,连挥七八拳,再一脚飞踹赵人渣小腹。
    她的力气踹赵人渣跟踹皮球差不多,那一脚在砰的声响里将一个大男人踹得脚离地,像悬空的球向后飞。
    小女生一脚送人离开千里之外,人又像小炮弹似的冲出去追向赵人渣。
    腹部骤然受撞击,赵益雄身躯本能的向前弯曲,像只虾子似的,向后飞七八米,啪哒一声砸在硬梆梆的地面上,那一砸砸得后背好似要散架,他痛苦的滚动。
    然而他只滚了两下,一团小身影风也似的旋到,以“人”字形似的站姿横跨他身上,一把抓住他的胸前衣服,抡起巴掌狂扇人耳光,嘴里愤怒狂骂:“老不要脸的,竟然摸女孩子胸,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老流氓!流氓流氓流氓死流氓,打死你打死打你,看你还敢不敢抓女生胸,臭流氓,不要脸……”
    响亮的巴掌声噼噼啪啪像有人在鼓掌,女生的骂声更是怒气冲天,那一幕看起来特别的凶残。
    保安刚跑出岗亭,小女生已将某位男士踹飞,他们还没跑到地方看看人怎样,小女生已扇某男士十几巴掌。
    听着那有节奏的扇人巴掌声,保安都觉得脸疼,边跑边喊:“同学,同学,快停快停,有话好说。”
    赵立刚跑得几步就见儿子被踢飞,心疼得心脏有刹那跳不动,呆了呆才风风火火的追赶,看到儿子落地,还来不及松口气,那女孩子追去又抓住他儿子狂打,急得胸口快爆炸。
    边跑边喘气,气喘吁吁的喊:“住手住手快住手!”
    赵宗泽本来想跑去看爸爸,当看到小女孩踹飞他爸,又追着狂打,他四肢发僵,根本不敢往前冲,生怕小女孩扇自己巴掌,愣了愣,跑去扶住爷爷,跟在爷爷身边跑。
    保安到场,乐韵很给面子,一把将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人渣丢开,一跳跳到一边,一边搓手一边气愤的告状:“保安哥哥,这个臭不要脸的老男人耍流氓,他摸我胸,我要告他欺辱妇女、猥琐未成年人。你快帮我打电话告诉我哥哥有人对我耍流氓,我哥哥就是学生会会长晁宇博。”
    如雨点般砸来的巴掌中止,赵益雄全身骨头像断了似的瘫倒在地,痛苦的蜷动。
    保安都是三十几说的中青年人了,被娇小的女生叫“保安哥哥”,心里也是很开心,当听到小女生气愤的说某男士耍流氓,顿时变脸:“他抓你胸了?”
    “是!如果不是他莫明其妙的跑来对我耍流氓,我好好的打他干什么。”
    “小同学,他对女生耍流氓,猥琐学校女生,必须打110电话报警,交由警c来处理,要让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免得以后再有女学生遭毒手。”保安瞬间严肃起来。
    “同志,同志,误会误会,保安同志,都是误会,不用报警。”赵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心急儿子的安危,脸色都是苍白的,央求保安别打报警电话,赵家本来就已被打压得快无立锥之地,如果再因此事进警局,不管事实如何,别人都认为他儿子真的耍流氓了,晁家也绝对饶不了他儿子。
    “是不是误会等警c来一查监控就知,特么的,这是哪里跑来的流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钻空子耍流氓,他是你什么人?还有,你身边的这个小流氓以前也对我耍流氓说要包养我,你跟小流氓又是什么关系?”乐韵圆瞪双眼,凶狠的盯着跑来的老人。
    赵人渣的父亲年过七十,看起来像六十几岁,穿着范思哲牌的暗红色羽绒服,戴着同品牌的帽子,赵渣渣也是一身世界名牌,他是风衣。
    保安看到一老一青年跑来,看向背着背包的小女生,她白如玉般的脸因气愤涨得发红,眼睛在冒火,两保安小声的问:“小同学,还要不要报警?”
    被小女生眼神扫到,赵宗泽后背泛凉,四脚都僵了,一动不敢乱动,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刚到地方,被问地上的人是自己什么人,连小孙子也被小女孩子揪出来,赵立羞愧得很,就在迟疑的瞬间,听到保安问女孩子要不要报警,再也顾不得迟疑,再次喊:“小……小同学,这是误会,请听我们解释,我身边的是我孙子赵宗泽,我们是来向小姑娘道歉的,地上躺着的是我儿子,他只是想拦住小同学解释我孙子的事,不是想对小同学耍流氓,这是天大的误会。”
    “我呸,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你当我人小好欺负是不是?你身边的小流氓当初要包养我,还扒开衣服袒胸露腹,现在小流氓的爹又跑来占我便宜,你还说是误会,看来你也不是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你儿子儿孙子也全是流氓,祖孙仨没一个好鸟,一肚子的男娼女盗。”
    乐韵圆瞪美人杏眼,呸的喷口唾沫了,骂一句,喘口气:“我都被你们气糊涂了,这个时候我应该打电许给晁哥哥,通知晁哥哥叫萧哥哥帮我写起诉书才对,电话电话……”
    刚自报家门就遭了小女孩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赵立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气得心血乱涌,胸口发堵,像被人扼住喉咙似的,快窒息。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就那么点功夫,小女生翻包找手机,赵立浑身打个哆嗦:“小同学,误会,真的是误会,我儿子这么一把年纪的,怎么可耍流氓,何况这里还是在学校门口,到处有摄像头。”
    “呸,他是你儿子,就算杀人放火你都会偏袒他,就是因为这里是学校门口,所有人都认为没人敢做耍流氓,他才胆大包天的想钻空子,叫警c,来查摄像头,看看是不是他故意耍流氓,然后我们法庭上见。”
    小女孩气得怒目圆瞪,赵立顾不得喘气,低三下四的赔小心:“小同学,你消消气,这真的是误会,我儿子是听到我叫小姑娘留步,大概猜到你就是晁家小姑娘,所以才跑去拦你,想跟你说说话,可能他动作幅度太大,让小姑娘误会了,小同学打也打了打,请小同学大人大量,原谅我儿子的失礼。”
    “你说得倒轻松,你儿子孙子对我耍流氓,你说是动作幅度太大,哪天有人将你老婆你儿媳妇你孙女全摸了睡了,看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你是以为你孙子对我耍流氓,我没告他让他坐牢,你就以为我年龄小,你们可以颠倒事非,拒不承认了是不是?”
    “我……”赵立被噎得差点站立不住,老脸涨得通红,还得忍声吞声:“小同学,这次真是误会,千错万错都是我儿子错,我代我儿子向小同学道歉,小同学看我年纪一大把的份上,请小同学高抬贵手,宽恕我儿子一次。”
    “你倚老卖老,想用年龄来压我是吧?这社会世风日下,正是因为有你这种不要脸的老人。年龄大就有理是吧,行啊,我叫贺家老祖宗、贺家的老太太老爷子们,我晁哥哥和姐姐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们、萧爷爷李爷爷一起来,再以年龄大小来讲道理。”想用尊老的道德观来绑架她?当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呸,倚老卖老的老王八。
    赵立气得向后一仰,差点晕过去,这是哪里来的……没开窍的榆木脑袋,怎么就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硬还要臭,明明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怎么这么难缠!
    气得眼冒金星,死死的将像野马一样乱冲的怒气压下去:“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同学你误会了,我不是说年龄大就有理,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什么?是你们家做什么都有道理?是你们家做什么事都是对的,别人就必须原谅你们?你们算老几,要所有人给你们面子?老的为老不尊,中年的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小的更是禽兽不如,三个都是斯文败类,首都的耻辱,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和空气,死了也是污染土地。”
    小女生说志话像连珠弹似的,噼喱啪啦,又快又利,让人无从插话,保安:“……”
    赵宗泽被小女生的气势镇住,根本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祖孙都被骂得一文不值,赵立气得胸中热流乱涌,一股气血往上冲,一下子冲到胸口,堵在嗓子眼上,他死死的咬住嘴,不让那股子腥甜味冲出口。
    被打翻在地的赵益雄,最初全身痛得麻了,像条毛毛虫一样辗转反侧,没人理他,他也没法思考,过了一会儿,痛感再次袭来,他痛得向右手蜷曲,发出嘶哑的痛叫:“痛痛痛,啊,痛-”
    那叫痛声也成功吸引住大家的视线,赵立望向儿子,见儿子满地打滚,强压的腥甜往上一涌,涌到了嘴里。
    “爸,爸,你怎么了?”赵宗泽从懵呆中醒来,吓坏了,跑去扶爸爸。
    “先生,你还是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摔到哪了。”保安看到某男士一张脸肿成得老高,到处都是乌青色,疼得满头冷汗,良心给个建议,然后以打商量的语气跟小女生说话:“同学,他看来像是摔到哪里了,是报警,还是先让他们去医院?”
    赵立愤怒的眼神瞪保安,这个时候还想着报警?
    “他在装呢,我这么小的女孩子能把他一个大男人打伤吗?算了,让他们滚吧,对于他对我耍流氓的事我保留起诉权。我会告诉我晁哥哥和晁爸爸们,必要时向法院起诉赵家祖孙仨,替我讨还公道。”
    小女孩的意思是同意先不报警,保安赶紧让祖孙仨快走:“老先生,您儿子脸肿了,天这么冷,更难消肿,你们赶紧去医院敷药。”
    “爸,起来,我们去医院。”赵宗泽慌得六神无主,连拉连扯的将爸爸扶起来。
    他一个人扶不住,一个保安去帮扶一把,扶起面目全非的某男士去他们的车子,赵立憋着一口气,拖着僵硬的腿走向路虎。
    幸好冬天天冷,又是半下午,校门前没有进出,没外人看到小同学痛打流氓的画面。
    另一个保安回岗亭守岗,乐韵抱着胸,站在风里盯着赵家三人,那模样在保安看来就是她怒气未消。
    保安和赵宗泽几乎是用抬的方式将人扶上车,赵宗泽绕到前头去开车,赵立坐后座。
    待车子调头驶离学校门前,保安才回岗亭。
    当车子驶到大道上,赵立憋着的一口气也散了,张口“哇”的将嘴里的腥甜味吐出来,那口血溅得车内铺的红地毯到处都是。
    “爷爷,您怎么了?”赵宗泽闻到血腥味惊惶失措的问。
    “闭嘴,开车,”赵立吐出一口老血,嘴里带着血腥味,狠狠的骂:“一个二个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气杀我了!”
    骂了一句,向后一仰,再不看孙子和叫痛的儿子,真真是气杀他了,父子俩怎么就那么蠢,让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如今只能任人搓圆捏扁。
    挨了没头没脑的一句骂,赵宗泽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僵硬的握紧方向盘,开自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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