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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车。”
孔语说:“那你干脆取了车后回你前夫那里拿衣服和钱包,反正顺路。”
殷末说:“让他快递过来,昨天我就说了,我再回那儿找他我就是犯贱。”
孔语刚把车开出车库就看到前面有辆熟悉的车,拉了拉殷末的袖子问:“那辆车是不是你前夫的?”
第55章
殷末仔细一瞧,前面那辆保时捷果然是周喻义的车。他好奇周喻义为什么要来,又想到昨天放的狠话,还是让孔语直接开别理他。结果周喻义直接把车一横,把孔语的车拦住了。
“让开,好狗不挡道。”殷末按下车窗冲前面的车嚷道。
周喻义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朝殷末这边走了过来。
“昨天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殷末说:“手冻僵了没法接。”
周喻义说:“别骗我,你就是不想接。”
殷末说:“你觉得我饿着肚子在冷风中吹半个多小时我会心情好?看到你的名字想掐死你好么?还接你电话!你简直是在开玩笑!”
周喻义说:“你不知道回来敲门吗?”
殷末说:“你赶我走,我才不犯贱。”
殷末这话是在赌气,听在周喻义耳朵里像在撒娇,他语气不禁软了下来:“你下车,我送你上班,你的衣服钱包都在车上,一并给你。”
“你拿过来就行,今天孔语送我上班。”
周喻义朝驾驶座看过去,孔语被盯得一个激灵,连忙把背挺直了。
“周总早上好啊哈哈哈哈哈。”
周喻义说:“你今天倒是闲。”
孔语说:“不闲不闲,要不周总送殷末吧,我和殷末不顺路。”
“你——”
“我等会儿还要去洗个车的,得绕个圈子,太不方便了。”孔语把车门锁解了,周喻义打开车门,对殷末说:“你下来,我有话对你说。”
殷末只好下来,跟着周喻义上了他的车。车后座上有一大两小三个袋子,周喻义说:“一个是你的衣服,一个是你的钱包,还有一个是你的内裤。”
殷末说:“这回不嫌内裤有味道让你的小情儿abcd帮忙洗了?”
周喻义说:“我帮你洗了。”
“……”
殷末说:“我会感谢你的,等会儿我下车带去公司,晚上再拿回去。”
周喻义说:“你等会儿没必要拿,下午我来接你下班。”
殷末说:“你觉得你送我上下班就能让我感激涕零顺便忘记你昨天对我做的事?”
周喻义用余光扫他一眼:“你觉得我在将功补过?”
殷末说:“要不就是你脑子坏了。”
周喻义说:“我决定从今天起开始接你上下班。”
殷末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问:“你说什么?”
“从今天起接你上下班。”
“!!”
殷末肯定周喻义今早肯定把脑子撞坏了,要不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要送自己上下班,这年头,能每天坚持送人上下班的,只有公交车和地铁。
“不好意思,谢谢你的好意,我决定拒绝。”
“拒绝?”周喻义说,“没有你拒绝的余地,我看你就得有人守着才不会出去乱搞还搞上我的人。”
“你神经病吧!你情人出轨你不去找他们你守着我干什么?”
周喻义说:“惩罚他们那是治标,看住你那是治本。”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虽然某种意义上殷末觉得周喻义也没说错,可他就是觉得周喻义能想出这办法并执行就是神经病。而神经病竟然真的在下班时准时守在公司大楼前,殷末那时和同事领导一起出来,想躲都没法躲。
殷末事务所的合伙人和周喻义是认识的,看到周喻义来了,走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殷末身边跟着他两个女同事,各个都是羡慕的语气:“早上还看到你老公送你来上班,晚上又来接你下班,真幸福啊。”
“……我把他送你们好吗?”
女同事们咯咯笑:“你又在说笑了,我们想要,你老公还不肯呢。”
刚好合伙人和周喻义聊完,周喻义冲殷末招手:“走吧,回去了。”
殷末和同事道了别,走过去对周喻义说:“我要去取车,你送我到会所。”
周喻义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车钥匙:“车给你开回到孔语那儿了,钥匙给你。”
殷末拿过那枚车钥匙,思忖很久,说:“这样,我从不习惯有人送我上下班,我还是习惯自己开车上下班。你既然怕我勾搭你的情人,那你把你情人的名字电话列个表,我发誓一定离他们远远的。”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我可以发誓,也可以和你签协议。”
“还签协议?”周喻义冷笑,“小楚已经把你和他的聊天记录给我看了,你就算赌命我也不会相信你。”
“他怎么能把我们的聊天记录给你看!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隐私权吗??”
“隐私?我以为这叫证据。顺便说一句,小楚我已经送走了,当初答应的条件没少给。还有最后提醒你一次,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名字,上车。”
听到小楚送走了,殷末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不想和周喻义继续纠缠,转身就走:“再见,我去坐出租。”
殷末走到行人少的地方准备拦出租。周喻义也不慌,开着车跟着殷末,殷末停哪里周喻义就跟到哪里。
一辆豪车明晃晃跟着人,没出租车敢停下,殷末又跑去坐公交,周喻义把车扔在临时停车位,也跟着殷末去坐公交。
下班高峰期挤得慌,还没过一站,司机一个急刹车,殷末被前面一个高大的男生一手肘撞到脸,痛得他差点咬舌头。
“对不起对不起。”男生连连道歉,一边的周喻义哪里还看得下去,拽着殷末的胳膊把他拉下了公交。
“你说你是不是蠢。”周喻义捏住殷末的下巴仔细瞧了瞧他的脸,殷末疼蔫了,任他摆布也不动弹,“有车接送不坐要去挤公交?”
“人啊,就活一口气。”殷末叹了口气,“我看到你真的很烦很烦很烦。”
可他再烦最后还是上了周喻义的车,周喻义变态起来不是人,他就怕周喻义在大街上突然掏出个情趣手铐把他拷车上了。
殷末决定换个方法来甩掉周喻义。
第二天殷末起得更早,天刚亮他就起了,刷完牙洗完脸吃了早餐换好衣服,下楼时竟然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