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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愿望,所以殷末一路上都有些闷得慌。
周喻义还以为殷末是要被检查后面所以害羞不说话,安慰他道:“也就是检查那里,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哪个检查不要检查那里的,入职,考试,各种机关考试……”
殷末搓衣角:“我以前考试入职,可没这样呢……”
他真把衣服都换成了粉红粉蓝色,在他接受的程度内,尽可能一切的往娘受那里靠。不过他本身气质原因,不显得娘,倒显得嫩,和大学生似得。
周喻义带着人过去的时候,医生还以为是他的小宠物。周喻义就喜欢啃嫩草,最好能床下乖一点的,床上浪一点,还得要皮肤白嫩的,这样便于他进行一些情趣游戏,满足他的控制欲。
医生刚一开口,说了个“新”字,周喻义连忙打断他:“不是姓辛,是姓殷,不是给你说过吗?殷末。”
“哦哦哦,殷末啊。”医生恍然大悟。他没见过殷末,倒是见过周喻义不少宠物,殷末在周喻义嘴里没啥好词,不过就是闷,无趣,木头一个,想着要处一辈子觉得人生都灰暗了。
他本是想问新人,没想到被周喻义先打断了。殷末这人在他看来,外表挺符合周喻义喜嫩的口味的,甚至长相身材还更高级些。气质也不是周喻义说的闷和无趣,反而是有些——有些少妇般的羞涩?
医生看到殷末扯周喻义衣角,和小媳妇似得。
很好很好,乖巧懂事,肤白貌美,床上如果和谐,估计就要复婚了。
殷末其实最主要的伤口是在身上,医生也就问了问后面的情况,叮嘱他注意清淡饮食,然后开了药膏给他。身上的伤口查验了一下已经在结痂了,问题也不大。
殷末偏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会不会留疤?”
医生摇头:“难说。你可以等好了后看看,如果有疤,可以考虑激光去除,很简单也很快。”
他抬头看了一眼周喻义,问,意思是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周喻义勾了勾手,让医生出去说话。
医生让人给殷末送了喝的过来,然后出门,把门带上。
“你这是把人当宠物玩了吧?这事好歹图个你情我愿啊,你咋回事啊?”
医生是周喻义高中同学,算是少有的知道周喻义真实性格的人。周喻义为了搪塞父母结婚,他其实就很反对,就怕周喻义把人折腾成抖。
后来证明,周喻义这人还是有点节操,到离婚时都一副道貌岸然脸。可这节操到最后还是没保持住,掉了个精光。
周喻义说:“我有分寸,那天只想上个床而已,结果喝醉了……这事也够乱的,殷末本来挺闷的一个人,现在变这样了……我怎么和他爸妈交代。”
“变成怎样?闷骚?”
“你也觉得他……”周喻义只关注到后面那字,接过医生扔来的烟,心都飘了。
殷末外在变化还是其次,关键是性格,内敛羞涩又有一股勾人劲儿,表面上很排斥他,暗地里又有些黏人,周喻义这几天天天被他勾得硬着回家,做梦都是把他往死里操。
“所以你到我这里来,到底想做什么?”
周喻义吐了个烟圈:“他被我上了,打击不小,据说他以前就有些女装癖的倾向,这回又有些复发了,上次我和他朋友回去,发现他在试女装,短裙长腿,屁股特别翘,真的……”
医生斜眼看他:“你关注点是不是不对?看你这欲火中烧的样子,你真是诚心带他来看病的,还是来让我早点让他治好,好让你快些一逞兽欲的?”
周喻义说:“别把我想的和禽兽似得,你认识什么心理医生吗?想带他去看看,未来怎么样,再说吧,现在暂时不想放手了。”
暂时不想放手了?
殷末看到门外半天没动静,一时兴起,跑来偷听,耳朵贴在门上,刚好就听到这一话,就差没笑得捶门了。
鱼儿上钩了,等他征服了周喻义,到时候怎么捏扁搓圆还不是他说了算。
第10章
晚上回到孔语家的时候,周喻义问殷末要不要搬回去住,说那里环境好,方便他养伤,而且也方便自己照顾他。
殷末还没发话,孔语就摆上一副送瘟神的态度,要把殷末推出门。
“我这人啊,过得太粗糙,殷末在我这儿吃不好也睡不好,还是得有个贴心的人来照顾他,哈哈,我来给他收东西。”
殷末立在门口,一副乖巧的模样。周喻义牵着殷末的手,说:“好,那就麻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手捏着殷末的手,感觉到他有些害怕似得轻微战栗,心神一荡,迫不及待就想把人带回去。
孔语拿着旅行袋,跑到衣帽间去给殷末收东西。殷末其实根本没啥衣物留在这里,孔语却把他的包塞的满满当当,提给周喻义的时候,还一副好好享用的表情。
胳膊肘简直歪到天上去了。
殷末微笑着接过,还特别温柔地对孔语说了句:“多谢你这几天来照顾。”
孔语两手背在身后,手里捏着钥匙,对着殷末毛骨悚然的笑,也回以微笑。
他是有底气的,怎么不会知道殷末要做什么,所以准备等这两人一走,就开溜。
周喻义再一次表达了感谢,牵着殷末下了楼,去取车。
殷末坐在副驾上,等周喻义替他系好安全带时,突然惊呼了一句:“糟糕!”
周喻义抬头问:“怎么了?”
殷末说:“我还有衣服晾在孔语家,他好像没收进旅行袋里。”
周喻义说:“下次再来拿吧,反正还得过来的。”
殷末拔了安全带:“没事,就坐个电梯,你等等,我上去。”
“那我等你。”
殷末推开门,让周喻义打开后备箱,看看还有什么没带。殷末在后备箱摸索了一阵,果然摸到个东西,气得火冒三丈。
“找到了吗?”
“没,大概在楼上。”殷末表现得有些急。
“那快去吧,我等你。”
殷末看周围没人,迅速的把那东西抽出来,卷成一团,塞进口袋。
周喻义点了支烟,把靠椅向后压了一点,从后视镜里看着殷末向电梯口走去。
一辆车从他身边驶过,殷末裤子边,似乎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动了一下。
周喻义情不自禁向前坐直,盯着后视镜看。
风来的凑巧,那东西又飘了起来,周喻义这次算是看清了,头皮一炸,全身都是酥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