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律师是没什么感觉。
    准确来说，根本就没听见。
    脑子里想着晚上回去要给老婆做什么好吃的，哪里还听得见外面的声音。
    与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姜律师，外面的声音……”
    身为姜湛的助理，他也好难啊。
    对于这个异常执着的大小姐，姜律师就是不喜欢，偏偏她还喜欢跟着后面追……还真以为女追男隔层纱啊？
    姜律师这层纱可是比金刚石还要硬，别说破开了，就是一条裂缝都是不存在的。
    比和尚还要坚硬。
    姜湛翻阅资料的手顿了顿。
    “姜律师，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好吗？！”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不知道停止。
    姜湛一听这话，面不改色心不跳：“把人赶出去。”
    姜湛都不用询问这人是谁，于他而言只会增添他的恶感。
    他的世界原先是单一的，他和他以外的人。
    而现实是……老婆和以外的人。
    “可是姜律师，那个是……”
    这位说是姜律师先前的当事人，但怎么说好歹也是刘家小姐，直接赶出去会不会太过分了。
    姜湛眼皮轻抬。
    只是稍稍的一个不变的目光就让助理瞬间住嘴：“姜律师，我明白了！我立刻把人赶走！”
    开什么玩笑，区区一个刘家小姐，哪里比得上姜大魔王。
    助理先前也只是有些可怜那个刘家小姐。
    更何况刘家条件不错，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小助理来可怜。
    追不到就追不到呗，反正那个刘家小姐倒霉也不是第一次。
    刘洁语因为事件和姜湛遇到的。
    当时姜湛事务所刚刚起步没多久，接的案例不多。
    其中就有刘洁语这事情。
    当年的刘洁语谈了个男朋友，被骗财骗……长得还行，就是恋爱脑。
    后来清醒了想分手，渣男不肯还，还玩起了老赖威胁说不分手之类的，总归是有些麻烦的后续。当时她又不敢跟家里说，于是偷偷找到了一个不出名的事务所，就碰到了姜湛。
    遇到姜湛是个意外。
    要处理一个人渣老赖，对于姜湛而言还是很轻松的。
    只要抓住了他的弱点，想要击溃他很容易。
    但就因为这轻松，加上他的外在条件，刘洁语又迷恋上了姜湛。
    这一追就是五年。
    当然，只是刘洁语的五年而已，对于姜湛而言，经常出差或是出行神秘的他很少会被刘洁语看见，若非是他记忆超群，恐怕早就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刘洁语单恋的五年，一看见他就会跟过来。
    姜湛礼貌性的一再拒绝，却换来她的愈加痴迷。
    姜湛不在事务所的时候，这个刘洁语还是会经常来打卡，或是买些热饮想要收买人心之类的。
    当然，姜大魔王的名号他们可不敢忘。
    对于刘洁语的热饮，他们自然是不敢接的。
    “刘小姐，我们姜律师不在事务所，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这个刘小姐还真是有够坚持的。
    可能换做是别的男人说不定早就被这样的美女打动了，但姜大律师……别人可比不了。
    “我知道他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