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下，你到底是什么人？”
    鼬看着楚歌沉声问道。
    自从楚歌出现在忍界之后，忍界的怪事就变多了。
    四代夫妇死而复生了，传言木叶又得到一种强大的瞳术，据说是白眼进化后的产物，再加上现在九尾也出现在自己面前，即便是鼬那缜密的大脑也忍不住有些捋不清思路。
    “我们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灰原声音清冷，直接替楚歌做了回答。
    倒不是她想要替楚歌解释，主要原因还是每次楚歌一开口，那画风就有点变味了。
    鼬微微点头：“倒不是很难以接受…可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们是站在木叶的立场么？”
    “不，并非是站在木叶的立场。”灰原摇了摇头：“只要是有所需求的人，在这家伙这里都能找到答案，非要说的话，你可以把他当成一个落于凡尘的神祗，虽然看起来不是很靠谱的样子，不过他确实有着这样的能力。”
    楚歌点点头：“嗯嗯！”
    鼬：“……”
    总觉得…好像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不过想起上次被秒杀的经历，也由不得他不相信。
    “所有需求都能够得偿所愿么？”角都凑过身子，疑问道：“无论是什么人？”
    鬼鲛大嘴一咧：“即便是像我们这样满手鲜血的家伙？”
    “即便你们满手鲜血，可也没有和我产生什么仇恨，我没有立场去指责你们什么吧？”
    楚歌歪了歪脑袋：“不过如果你们能答应我，从今往后不再滥杀无辜的话，我是可以帮助你们的。”
    “有趣。”鬼鲛定定的看了楚歌一眼：“如果是神的话，应该会知道我们内心真正的需求吧？”
    “你们想要我的帮助么？”楚歌不置可否。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识一下。”鬼鲛点点头。
    鼬思索了一下，也微微点头。
    角都更不用说了，如果楚歌给他的利益足够，让他当场叛变也不是不可能…
    楚歌思索了半晌，从兜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角都。
    他打算最先解决角都的问题，面前的三个人里，要说谁的需求是最纯粹的，那毫无疑问肯定是角都。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角都这么喜欢钱，楚歌索性就送他了一个赚钱的路子。
    角都翻开小册子扫了几眼，眼睛微微睁大：“这是…”
    “这东西叫麻辣烫！”楚歌一脸信誓旦旦：“我们世界里最火爆的食物之一，十几种不同风格、骨汤、叉烧、爆辣、涮肚这里都有记载，凭借这个秘方，在忍界各地开满连锁店，经营的好的话日进斗金不是什么问题。”
    角都捧着手中的麻辣烫秘方，只感觉这不大的小册子沉甸甸的。
    他是比较相信楚歌的话的，尽管他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了解做生意的利润。
    要知道，这帮做生意的挣钱可是比杀人来钱快多了！
    角都内心陷入了挣扎。
    是要继续跟着佩恩呢？还是辞职创业去摆摊卖麻辣烫呢？
    要知道，晓组织可不是什么五险一金周末双休的正经公司，想要叛逃可是要面对着佩恩追杀的风险的。
    角都可不觉得到时候佩恩来抓自己的时候大家能相逢一碗麻辣烫泯恩仇…
    离开组织的方法有两种。
    第一种：死。
    第二种：脱了衣服，死。
    除了仪式感以外，两者似乎没太大的区别，角都哪个都不想选。
    “那个…我再考虑考虑吧。”角都将麻辣烫的秘方推到楚歌面前，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得罪佩恩，他不敢。
    得罪楚歌，他也不敢…
    “切…”鬼鲛不屑的嗤笑一声：“看样子，你对金钱的热爱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坚定。”
    角都哼了一声。
    你懂个屁！
    自由诚可贵，金钱价更高，若能苟住命，两者皆可抛哇！
    不然你以为老子凭什么从战国时期活到现在的？
    “那么接下来，到我了。”鬼鲛大嘴一咧，坐到楚歌身边。
    从楚歌的样子来看，似乎并没有要开杀戒的意思，鬼鲛也没了刚刚的拘谨。
    “阁下您看我最渴望的是什么呢？”
    面对着楚歌，鬼鲛特地用上了尊称。
    能让他发自内心尊敬的人不多，从以前到现在，也不过只有鼬一个人有这种待遇。
    “你所渴望的…”
    楚歌捏着下巴思索了半晌，感觉有些难办。
    说起来，鬼鲛真的算是一个纯粹的忍者，为了所谓的理想世界，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
    虽然也是被带土忽悠的可怜人，不过他从头到尾一直都贯彻了自己的信念。
    如果非要评价的话，那么鬼鲛不见得是啥好人，但绝对算得上一枚好汉。
    他是认同月之眼的，虽然并不知道无限月读后人们会堕落成白绝的事情，不过对于带土大致的理念，鬼鲛是十分认同的。
    “你和宇智波带土的目的一样，都想着拉着全世界的人去做梦，不过那家伙已经被我干掉了，你该不会还打着这个主意吧？”楚歌问道。
    “宇智波…带土？”鬼鲛心里一沉。
    楚歌果然知道月之眼的事情，不过带土是怎么回事？
    楚歌看了鼬一眼：“那个冒充斑的人就是宇智波带土，当初宇智波灭门的时候他也插了一手，他因为暗恋的人死了，就想施展无限月读，拉着全世界一起做梦，就是所谓的月之眼计划。”
    “可是所有人都去做梦了，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存在意义？中了无限月读的人到最后都会堕落成白绝，根本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了。”
    说着，楚歌撇撇嘴：“而且白绝是不能拉屎的，作为一个人，不能拉屎该有多可悲啊…”
    “你所渴望的美好的不真实的世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满足你这个愿望啊。”楚歌有些困扰的搔了搔头发。
    想了半天，楚歌从兜里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棒棒糖：“要不给你根棒棒糖得了。”
    鬼鲛：“……”
    啊…好想打人呢。
    楚歌刚刚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他刚刚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真正的老板早就已经被楚歌灭掉了。
    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清楚月之眼计划？
    堕落成白绝？
    原来还有这种后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