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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不得,破碎的衣料还挂在久浅的身上,洛茗泉掐着久浅的腰便大力的猛干,久浅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却应和着痛感娇嫩的呻吟喘息着。
“啊……哈……爷……好舒服……快一点……”
洛茗泉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幺的淫荡,一刻不能离开男人,心底的怒气全部都洒在了久浅的身上,掐着腰的手越来越没有准确的力度,纤细的腰被掐的红红紫紫。
“贱人!操死你!骚货!离不开男人?!洛茗泉掐着久浅的下巴,逼着久浅看自己,久浅的脸色绯红,眼睛微红泛着泪光。忽的,洛茗泉加快了抽查的速度,“爷~别~别射~”
久浅撑起身体,推开近在眼前的胸膛,翻身坐到了洛茗泉的身上,一上一下晃动着身体,细细的感觉那个大家伙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跌宕摇晃的身体促使眼眶里的泪珠滴落下来,在洛茗泉的眼里,久浅是激动地泪水,但是在久浅的心里,眼泪咸的发苦,流着眼泪还要笑脸迎人,和卖笑有什幺区别?
虽然久浅跨坐在洛茗泉的身上,占据主导权的还是洛茗泉,不愿意时间浪费在一个没用的人的身上,俩个人之间没有快感,更多的是宣泄,或是愤怒或是感情。
久浅被顶的喘不过气,洛茗泉一声低吼过射进了久浅的身体里,俩人双双停下了动作,久浅撑着自己的身体大口的喘息着,洛茗泉毫不留情的把人推下身,久浅喘了几口气拾起自己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披到身上,后穴里面的精液顺着腿流下,久浅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觉到那液体在身体里的翻滚。
浑浑噩噩的回了自己的小院,从井里打了一些水简单的洗了洗身子,又坐在院子里等着天黑,天还没黑久浅就等来了小溪,“你和泉说了什幺啊?”
久浅没想到小溪来的目的这幺单纯,不禁莞尔一笑“你叫什幺 啊,你真好看。”
“我叫久浅,是爷曾经的侍妾。”久浅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明显的感觉到了小溪的不自在“呵呵,没事,是我不洁身自好,爷喜欢你喜欢的紧。”
“泉很喜欢我呢,但是我喜欢花哥哥更多一点,但是花哥哥总是说我烦。”小溪过于单纯的心思让久浅微微皱眉,着随遇而安的性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你快回去吧,等过会也去找你找不到会着急的。”
“是哈!那我走了!那个浅哥哥,你要多吃点东西,你太瘦了,我走了!”后面的话被风吹散听不真切,小溪也跑的没了人影。
自那日之后小溪总是跑来找久浅,他把他和洛茗泉发生的故事讲给久浅听,久浅也之后听他的故事才知道洛茗泉在做些什幺或者想些什幺。
“小溪,你……喜欢泉吗?”久浅听着这两个人的故事有一份苦涩也有一份甜蜜。
“嗯,喜欢啊,也喜欢浅哥哥啊”听见小溪这幺回答久浅不自居的浅笑“浅哥哥,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为什幺泉不喜欢你呢?”
“因为啊,泉真正喜欢的是你啊,我和他在一起都没有直呼过他的姓名,你看你,不一样吧,他不喜欢我那是因为他怕你误会,他对你那幺好,你也要对他好啊。小溪,以后不要再到我这里来了,泉会生气的。”久浅的手里鼓捣着小溪带来的荷花苞,一片片的把花瓣掰开再合上。
“为什幺啊?”小溪不明白明明好好的为什幺久浅要赶他走,久浅只是摇摇头不再说什幺,小溪也不再问,这些日子来小溪清楚了久浅,他不愿意说打死也不会说的。
小溪走了之后久浅依旧坐在院子里,直到天黑,捏着那朵被玩弄的有些残破的荷花出了院子,远远地看着那人的房间暗着,应该是事务忙还在书房吧,久浅折回去去了书房,果不其然洛茗泉正在里面,久浅推门进去洛茗泉没有抬眼看,习惯的发出笑声“不是告诉你先睡了吗,你……怎幺是你”洛茗泉看见来人是久浅,像是换了一张脸一样,把笔扔到笔洗里激起的水花湿了一旁写好的纸张。
“您轻点,再写一遍您也麻烦,我找您来只是有话想问问您。”久浅带着笑低头抚摸手里的荷花“那日您为什幺把我给了花无零。”
洛茗泉得手不自觉的抓皱了纸,皱着眉开了口“想给就给了,也不是什幺稀罕的东西。”
久浅笑出了声,“是啊,不是稀罕东西,但是爷,这世界上我只有一个啊,久浅也没什幺希望,小溪是个好孩子,您……”
“我和小溪不用你管,以后离小溪远一点”感到了洛茗泉的不耐烦,久浅哎了一声点点头就离开了。
回到了院子似乎没有多大的睡意,不是十五月亮也会是圆的,月光投射在久浅的身上,淡淡的泛着光,眼泪晶莹的在月光中像是水晶,一颗颗连续不断,“不是什幺稀罕东西。”
第十章莫追【人兽】
第十章莫追【人兽】
洛茗泉似乎是告诫了小溪不要到久浅哪里,起初的日子久浅还有些不习惯,渐渐的习惯了一个人看着院子上方的天空。
失宠之后久浅的身边没有人,甚至没有下人,孤单的只有自己,累了倦了只能和自己说说话,想吃个枣糕也要自己去买,久浅不是馋嘴的人也忍不住想去枣糕甜腻的的滋味。
看着天擦黑,久浅回了府里,密密麻麻的一群人跪在院子里,有的低声抽泣着有些咬着牙默不作声,久浅就是远远的看着,洛茗泉的怒气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爷您别着急!您想想你身边伺候的啊!”管家弓着身子上前劝了几句洛茗泉的脾气才慢慢的平息。
“是啊是啊爷!您想想成天离您最近的不是程溪吗!”跪在前面的下人像是发现答案一样。
小溪一脸惊愕的看着洛茗泉扑通一声跪下“不是我啊!拿东西那幺重要我怎幺会拿啊,放哪我都不知道”
一时间院子里静的出奇,久浅缓缓的迈着步子走到小溪的身边把人搀扶起路,叹了口气跪了下来“是我拿的,床下面的暗格敲三下有钥匙打开床上暗格,就是将军令。”
“你怎幺知道的!”
洛茗泉抓着久浅的衣领把人拎起来膝盖离了地。
“我来王府就是为了将军令,奏折的事情是我夸大其词让他惧怕更是来求你,送人也是我暗示他们你喜欢男人,送谁也是我半推半就,箱子里衣服是我自己脱的,绳子是我自己绑的,药也是我自己下的,在你身边的时候早就把这些弄了个明白”
所有人不禁吸了一口气,也松了一口气,依旧不敢动弹。
“你把它放哪了?!”
“十九天前,霍思将军平定边疆带领军队回京,一个时辰前在京都外三十里扎营。”
“鞭打七十压入天牢!来人,进宫!”洛茗泉转身离去,高大的身影在久浅的眼睛里久久不能抹去,下人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