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盟友们的第二次，是线下交易。
    马烈和枭女士正好在冻屏城附近办事，接到周哲的邀请之后，两人二话不说，立刻就直奔冻屏城而来。
    不过，到了冻屏城后，风尘仆仆的马烈直接找到周哲，而枭女士，稍微花了点时间整理了一下。
    女性嘛，对自身仪表要求高一点，爱干净一些，可以理解。
    在这几分钟时间里，周哲也从马烈口中得知了枭女士的真名。
    星空·比谁都要强·比谁都要棒·比谁都要光芒万丈·枭梅。
    嗯……
    周哲不知道自己应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这名儿取的……
    还挺萌。
    难怪上次马烈说这事儿的时候，满脸的一言难尽。
    圣芒世界这边的取名风格，还真是没有最中二，只有更中二！
    除此之外，周哲也得到了一些有价值的情报。
    比如……
    位面之子蓝钢的身世。
    蓝钢，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马烈和枭女士选中，对其进行了基因调试。
    可以说，蓝钢就是两人亲手培养出来的棋子。
    故意将蓝钢按在冻屏城，耗费十年时间，压制其实力，炼其意志，养其品性，育其潜能！
    如此一来，周哲也顿时理解当初的蓝钢，为什么连自身位阶应有实力都发挥不出来，弱的那么离谱了。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感情是这两位，在幕后默默给蓝钢当“天”呐！
    究竟是马烈和枭女士一手缔造了圣芒位面之子，还是因为蓝钢本就是位面之子，才被两人选中……
    真的很难说清。
    无论如何，结果是让周哲捡了便宜。
    现在，周哲已经打定主意，这次宇宙角斗之后，就把蓝钢带回去。
    无论是让蓝钢去地球，在超能一处工作，还是去启蒙界，到深红学园当教授、导师，都是不错的选择。
    唯一的问题在于……
    这种当面挖墙脚的行为，让周哲这种实诚人心里面有点过意不去。
    他想着，等离开的时候，要是马烈和枭女士不愿意放人，自己就拿《碧雷撼九霄》甚至是《应龙策》来做交易条件，都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贩售超凡知识最爽的地方就是——可以无限出售。
    卖的再多，也不会让自己损失相关记忆。
    有个蓝钢这样的手下，周哲几乎不需要为任何琐事操心，舒服的很！
    要是没了他，周哲一时半会儿，很难适应。
    “又走神了？你这……坏习惯还是得改改。”站在旁边的马烈，忽然开口道。
    周哲面上浮现出略带歉意的笑容：“抱歉。”
    刚见马烈第一面的时候，周哲以为对方是个高冷孤傲的浊世佳公子。
    现在混熟了，马烈就逐渐暴露出了他的话痨本质。
    “咱们既然已经达成了长期合作关系，我也就不跟你遮遮掩掩了。”
    “实话说吧……”
    “黯尸这玩意儿，就是我和枭梅弄出来了。”
    周哲眨了眨眼，上下打量了对方一阵。
    不应该啊……
    这家伙骨子里面，应该是热爱着脚下这颗星球，对圣芒文明有着深刻感情的才对。
    到目前为止，周哲的思绪感知能力，还从来没出过错。
    “我知道你很难理解，简单地说吧……”
    马烈苦笑道：“我们这么做，是一次尝试。”
    “反抗圣芒世界作为宇宙角斗场可悲命运的尝试。”
    “就算努力化为泡影，一切都是徒劳，圣芒文明仍然逃脱不出毁灭的结局……”
    “它，也只能毁灭在我们自己手里！”
    说到这里，马烈叹了口气：“只恨我们没能早生五十年！”
    “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让圣芒位面堕落到这种程度？”
    “当初那批被选召成宇宙角斗士的前辈们……”
    “真的是一群垃……”
    “哼……一把辛酸泪，不提也罢！”
    说完这些，马烈还提到了“堕落因子”和茶水炼心的事情。
    它的确是伟岸者的速成修炼方式，就像《死神》里的主角黑崎一护的经历那样——别人花几十年上百年修炼才能习得的“卍解”，几天特训，就能达到相同的程度。
    但是……
    走捷径，是要付出代价的。
    通过“堕落因子”修炼，熬过痛苦，就活下来，变得更强。
    熬不过，就瘾头发作而死。
    简单，粗暴，且残忍。
    整个圣芒文明，这么多年，幸运爆棚，成功熬过“堕落试炼”的伟岸者，也就只有蓝钢、马烈和枭女士三人而已。
    挑战失败而死去的人……
    不计其数！
    所以马烈和枭女士，作为圣光议会的党鞭和议长，在许多年前出台了禁绝“堕落因子”的法案。
    两人谈话间，枭女士走了进来。
    “黯尸末日是我和马烈的一个实验。”
    “你可以理解为用来磨砺圣芒文明的游戏。”
    “本来，它只是普通难度，你那个《反黯尸歧视法案》出台之后，就直接飙升到炼狱难度了。”
    马烈和枭女士站在一起，堪称绝配，岁月似乎无法在他们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龙凤之姿的二人，无论信念、意志还是风采，都是周哲生平仅见。
    来圣芒位面之前，他从来没想过，现实世界里也会有这种风姿绝代的人物。
    而且，还是一见就是两位！
    作为倾听者，周哲沉吟良久，这才语气悠然道：“路虽不同，但……我尊重你们的选择。”
    “祝你们能反抗成功，获得自由。”
    枭女士笑了笑：“不用在意那些，这条路走到尽头的几率很小，小到微乎其微，我和马烈从最开始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双方都有空间道具和装备，所有财产物资，都带在身上。
    一番寒暄后，交易顺利完成。
    除了《碧雷撼九霄》和《应龙策》之外，周哲有的超凡知识，全都当做交易品砸了过去。
    他也因此换取了大批物资！
    光是具有超凡特质的稀有灵性金属材料部分，光靠角斗点数兑换，就至少需要50点！
    而这，只占到交易额的百分之四十！
    可这些超凡灵性金属，已经足够让唐刃·小天罡再进一步，提升到更高层次。
    有句话说的好——你有一个苹果，我有一个苹果，我们交换之后，还是只有一个苹果；你有一种思想，我有一种思想，我们交换之后，彼此就都有了两种思想。
    和马烈、枭女士缔结联盟合作关系，对于周哲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一次的深化交易，让周哲获取了相当于125个角斗点数的物资和秘籍！
    加上那90点扭转贡献度……
    这次宇宙角斗，周哲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富得流油，底蕴大大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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