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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九章
    斯利问巫马玖那孩子究竟作何打算,如果要养也不是不可。他这么说,纯粹是因为有把握,相当于过个场面话而已。
    巫马玖沉声回,说她都不要那孩子,他为什么要养?
    又不是喜欢当接盘侠,男人对这方面心眼也不过就耳洞般大,现在她走了,那洞相当于堵死,什么都装不下。
    老刘这些天看着玖少爷一点点变,原来纯姑娘在,少爷保留着一丝人性,她走了,相当于抽走一切,让玖少爷眼神变得像以前那般,往下沉,与黑混淆交织。那样子,看得他有些发憷。
    房间里所有东西没动,也不再选择睡进去,伤痕累累回家时,夜里点开灯,反复把信读了很多遍,没修好的手链搁置在桌面上,唯一收到过的两个礼物,如今褪色暗淡,一点光都没有。
    他反复在想,一次次牵着人家的手把人捉回来,是不是显得有些咄咄逼人,而信上那些字句,逐渐一点点变得不可控,反复盘旋在脑内。不停说要跟他分手,最主要的理由是人家想通了,其实不喜欢他,不爱他。走的绝情,连孩子都不要,像扔个累赘般,连同他一起。
    没人再说痛痛飞飞这种话,也没人等他回家,没人送他礼物,迫不及待离他而去,连录音笔里留言都仓促且无情。他冒着风险无数次把她拉到身边,结果闹了好大一个笑话,人家不爱他,都是他自作多情。是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跟见不得光得老鼠似的。
    他难得自卑一回,连着愤怒与背叛后的挫败,情绪充斥整个思绪,双眼模糊不清,连声音都分分辨不明,只想着一件事,要把她弄回来,关屋里,链子绑住脚踝,门锁死,一点自由也不给,连找斯利离开那几步路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做到这种地步,人才不会走。
    巫马玖安静坐着,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后,把手链扔在某个箱子里尘封,盒子关上,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他去找斯利要人,斯利大方,毫不避讳讲明,他手底下的人只负责把人送到里楠普拉最近的城市,给了些钱,至于她要去哪儿,斯利是不知道的。
    “但我要告诉你几句话,小朋友。”
    “你的一切都是我赋予的,想想你心狠手辣的哥哥,把你当畜生用。”
    “只有我斯利,把你当个人,我的继承人。”
    斯利言语比以往更冷几分。
    “她可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走的,谁都没逼她。是她背叛你,你也不必觍着脸在去把人接回来。”
    “我赋予你什么,当然,现在也可以剥夺你的一切。”
    “小孩儿,想清楚。我斯利,不需要一个以女人为中心的可笑继承人。”
    斯利说完这些话后,缓慢起身,他脸色不好,拍在巫马玖肩膀上的手比以往更重几分,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至于孩子和孩子母亲,应该送去给生父团聚的不是麽,青家小公子的种,就该去人家那住着。那边来要人来了,斯利当然,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楠普拉依旧如常,所有人都准备好迎接四季之春,她本来以为自己能离开,却被一搜大船给拖走了,熟悉的地界,却在另一栋很大的私人别墅内,兜兜转转人并没离去,巫马玖派去找她的那拨人,可没选择在楠普拉展开地毯式搜索,并不是他们不称职想偷懒,只是任何人都没想到她没离开而已。
    秋安纯抱着膝盖坐在卧室床边,客房很大,装潢西方,那些昂贵的古董与壁画,衬托着别墅主人品味上乘,一楼窗外是大片的平坦草坪,秋千与喷泉池映入眼帘,几只鸟儿在秋千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此时门被敲响,外面有人毕恭毕敬说着。
    “午饭我给您放这了,青少爷应该还有几天才会过来,您要是想他,我可以帮您打个电话过去。”
    说着就把手机拿出来,门内女人跌跌撞撞跑到门口,慌里慌张开门制止住正在打电话的手,不想,真不想,她想个什么啊,有什么好想的?又不熟。
    秋安纯急的恨不得给人跪下。“放放我走吧。”
    “不行的,您给小少爷生了个宝宝,小少爷要亲自来看您。”
    管家和蔼笑着,这般说道。
    实验室再次迎来一位贵客,万震一原本一点都不想踏入这地方,结果听到爷爷嘴里传出来的风声后,急急忙忙跑去了青家地盘,男人站在隔离窗外,盯着里面的小婴孩看,娃娃睡的可香,小手手吸允颇有节奏,脑袋瓜一点毛发没有,小胳膊小腿组合起来,连只猫的个头都比不过。
    青佑一动不动,只是身形微微前倾了些,与万震一的拳头擦肩而过,后者动作大,身体失去控制摔了过去,把柜子上瓶瓶罐罐撞落一地。
    “操,还躲,你心里乐开花了吧?”
    凭什么啊,一样粗的鸡巴操一样的逼,他操出答案来了,他交了个白卷。一米八几的肌肉壮汉气得要死,理智也没了,就想打几拳发泄怒火。
    “发什么疯你?”
    青佑问他,万震一摩拳擦掌站起来。跟他青哥没大没小嚷嚷开了,要绝交,要一刀两断,要断绝关系,从今往后他们再也不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了。
    “我今天不打你两拳我浑身难受,真的,别躲,桩给你万哥站好了。”
    紧接着又是一拳头挥过去,离近了,青佑不慌不忙从背后掏出一张DNA检测报表,叠成四方格,他展开后晃了晃,就跟斗牛似的,万震一停了手、
    “这什么?”
    “自己看。”
    大多是一些专业用词,他没怎么仔细,看到下面,一个裴字出现,万震一身子一顿,缓慢瘫坐在地。有些难以置信,他又确认了一遍,直到青佑亲口说出答案。
    他可是打着自己种的名号,不慌不忙把女人接过来,顺带让万爷爷传句话,等万震一过来,不是鸡巴痒么,解决这孩子再带他去看她,可不有止痒的地方了不是?结果这傻逼不分青红皂白要锤他几拳,青佑缓慢蹲下,问着他。
    “这么有种,敢打裴哥?”
    去啊,打去啊,刚不是凶的不行么。青佑问他,伸手推了推,男人好看的指骨早已养好伤,却不代表这事儿就这么过了。万震一被推了几番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问了句“裴州?”
    那男人谁能动?谁敢打?
    别说打一拳,拔根毛都不行。小万万脑袋瓜一下就清醒了,问青佑,裴哥知不知道这事儿,青佑当然没说,轻哼了声,转身抽出一把手术刀扔万震一脚边。
    “杀了就没了,去吧。”
    杀了也就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事,竟然要把人霸占着,这么做最好不过,万震一一瞬就察觉青佑让他来的目的,男人二话不说拿起刀,知道这小孩留不得,万一到时候被查到,知道自己有个孩子还得了?本来竞争机会就不大,当然得隔绝这种后患。
    男人英俊面容难得带着几分惆怅,拿起刀,凑到玻璃窗外,就盯着里面睡的可香的小婴孩看,宝宝两脚瞪了蹬,仿佛察觉到有人看自己,睁开一双朦胧眼儿,瞅了瞅,冲他笑的乐乐呵呵的。
    “乖乖女”
    万震一张着嘴,一下把刀藏身后去了,额头边的汗往下落,咬牙切齿。
    “这他吗是个女娃娃啊”
    要是个男娃娃,他真的下得去手,结果是这么个这么个又小又弱的
    “你要不杀,就负责。我可不养这玩意。”
    青佑冷声说着,结果旁边男人压根无视了他的话,刀一扔,隔着厚厚玻璃窗冲里面的小婴儿扮鬼脸吐舌头,把小孩弄得嘤嘤大笑。
    “我的狗不需要穿衣服,脱了吧。”
    第二百五十章
    然而这栋别墅主人并没如约几天后来。推迟了一个月,期间一直是一位中年女管家在照顾她,产后调理,配合吃药,让身体逐渐恢复完全,只是心这块没法调理,吃药也没用。
    照顾这位姑娘的管家把她的饮食起居每日告诉青少爷,说她原本头两天还想着挣扎一下逃出去,后来不知怎么了,就只知道呆呆坐在窗边,饭倒是吃也吃的进去,吃完了就往窗边一坐,望着天,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女人脑子容量其实不大,没事业的话,世界观很小,团成一小团塞脑子里,几乎一大半都是男人。
    她怀着孕天天也是这么的坐在窗边等玖玖,眼巴巴望着大门口,兜兜里揣着宝宝小发夹。
    好不容易回来看她一次,又要走了。她好像就没抓住过什么,两手空空,感觉自己脸皮也厚。
    如果这是离开的代价,那么就承受着好了,只是脑子里挥之不去还是那个背影,剔除不了,白天会想,晚上也能梦着。
    管家跟青少爷说,她天天都哭,也不哭出声,光掉泪。男人蹙眉,缓步走去,一楼长廊脚步声由远而近,转身站定后,遮住了她望着天的视线,他衣着深咖啡衬衫,外面套了一层皮质马甲,右手腕袖子挽了几层到手臂上,露出白净的手臂与腕表。男人面容玩味,居高临下看着她,视线缓慢挪到她落泪的那张脸,嘲讽了句。
    “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样,真难看。”
    这话跟针似的,把人戳中了,秋安纯捏着拳头,好半会了把头偏过去偷偷擦泪。
    这是她再次见到青佑的第一天,他冷哼了声,转身开门进屋,站在房门口,宣布的第一个事情,是让她把衣服脱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狗。”
    “我的狗不需要穿衣服,脱了吧。”
    当然,青佑是个还算人性化的主人,屋内温度不会让人冷着,也不可能让她饿着。只是这副深受情伤的样子,让他看着不怎么顺眼。
    他冷声吩咐后,很以往有很大差别,女人脸上的泪还没擦干,默默脱衣,估计是想通了破罐子破摔,两三下把衣服脱光后,站在角落,羞耻心还有,抱着乳遮住下体,企图找回一点尊严。
    他冷眼观赏着面前宛如柳叶条般的身躯,白净好看的锁骨往下,是圆润挺翘比以往更大了些的乳房,刚生完孩子,没人给吸,虽然手遮住了重点部位,奶汁却顺着流出,从秀气纤长的指尖往下低落,乳白色汁水落在地毯上,空气中一股子奶香甜味。
    老实讲,这副样子男人看了,会很乐意扑过去允两口尝尝味道。只是青佑看着这副景象,脸色阴沉,命令她抬起手来。
    秋安纯咬着唇,好半会抬起双臂,胸前饱满宛如年糕般的挺翘双乳,一下子被男人恶意揉捏了数下,在捏着乳尖晃晃,汁水被挤压后弄湿了他的指头。
    “你们女人身体构造确实奇怪,看,还会产奶。”
    “只是可惜,我讨厌奶腥味。”
    他毫无表留表达出对这副母爱泛滥的身躯感到厌恶,甚至把手帕掏出来擦干净每一根指头。完后扔在脚边。
    “过来,带你去挑个礼物。”
    长廊很长,她一丝不挂跟在男人身后走,仿佛从刚才起就已经失去了反抗意识,他倒是喜欢奴仆服从性高,可必须得是心甘情愿的服从。他没好脸色,却还是照例把人领去了私人储藏室,门打开。一系列叫不上名号但看起就知道是折磨人的器具把她吓了一跳。
    秋安纯问他要做什么,青佑只是挑挑拣拣,最终锁定在一个黑色皮质项圈上,做工精美,看起相当有格调。
    “你应该感到高兴,自己受到了重视。”
    比如这条项圈,是他留给最钟意的奴仆的证明。带着这个全身心都得属于他,就是他的狗了。
    他转身,房间明亮而洁净,摆设的器具们却把她带向了另一个世界,就在项圈即将拴上时,本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女人头一次壮着胆子提了要求。
    如果反抗不了的话,就只能认命了。只是她不想还保留每日都折磨她无法入睡的记忆。
    她也累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追那辆离去的车上,这些天想了很多事情,其实,应该有个答案的。
    她也不后悔离开,因为就算留在玖的身边,她也不愿看到他一日一日,逐渐变成像斯利一般的人。而且他都不要她了…他要了别人,这是男人留给她的最后答案。
    “你们家…不是有那种黑色小药丸么,给我吃一颗吧。”
    女人小声说着,冲他比划,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的药。上回拍卖会,她回到包厢就听玖和斯利聊着这个东西,知道有这个功效。
    青佑不说话。拿起一根细鞭,用鞭子手把那端微微抬起秋安纯的下巴,注视着她闪躲不安的眼神。
    “那野狗怎么你了?委屈成这样?”
    委屈的天天都要掉泪儿,这会还问他要药吃,青佑一脸嘲讽,鞭子顺着缓缓而下,轻轻一打,双乳一侧落了一道拇指粗细的红印子,奶汁顺着那地方往下流,秋安纯疼得身子微微发抖。
    “那东西你知道有多贵?你觉得,我会拿来给你吃,帮你治疗忘却所谓的情伤?”
    青佑问她,鞭子顺着裸露的躯体缓缓游弋,问她的胳膊和腿究竟几斤几两重,卖了估计连药的起拍价一半都不够,有什么资格和胆子敢问他要药吃?女人被问的步步后退,直到一堵墙断掉退路,她好半会憋出一句话,小声说了句。
    “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了…”
    她好想忘掉啊,也好累,如果这一切必然会发生,那么忘掉是不是会好受一点。就当从没得到过,没拥有过,一切都不复存在。
    她缓缓而下,双膝跪在了绵软的地摊上,以哀求的又说了一遍。男人居高临下,嗤笑道“你倒是知道用什么姿势哄我开心?”
    “表现好点的话,我不仿考虑一下你的提议。”
    “叫的骚点,屁股夹紧些。敢拿出来,今晚就别睡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青家小公子得到了中意的女奴,这几天都缩在别墅内。万震一想去没法去,青哥让他好好带孩子,负起责任来,什么时候表现好了,把那天准备打他两拳的仇抵消了,才让他见日思夜想的乖女。
    男人就没这么憋屈过,为了早日见到人,这会拿着两本育儿经,没日没夜当起了全职爸爸,婴儿刚出无菌箱没几天,又哭又嚷闹着要喝奶,他凌晨两点起来熟练的拿着奶瓶子兑了小半瓶,还挤几滴在手背上试温度,完后哈欠连天的吧奶瓶给宝宝一塞。
    小孩儿呜呜啊啊说着外国话,把他当妈妈了,小嘴叼着奶瓶啾啾啾了半天,嘴边冒出几滴奶泡泡。万震一给宝宝擦着嘴,靠在床边进行教育。
    “叫爸爸,叫爸爸,爸…爸…”
    人家这才多大点啊,就只会说外星话,哪会叫爸爸,这会喝着奶。抽空乐乐呵呵的哎了声,占便宜。
    万震一气的冲奶娃娃做鬼脸。一面说她傻,顺带吐槽几句裴哥基因不太行,听说他出生一个多月连乘法口诀表都会了,看样子一代更比一代差啊。
    然而别墅内确没这么和平,青少爷最喜爱的奴仆首次迎来了世界观的折磨。
    他领着她,认识了几个奴,有的目光呆滞,有的不会说话,有的还在惩罚期,锁链脚铐束缚着身体,她们清一色的不会说话,因为青佑不喜欢她们说话,他们清一色的没穿衣服,有的甚至因为碍事,被剔除了毛发。
    他发病的那些日子,把这些奴折磨惨了,可这些已经不足以算是人的人,毫无怨言不说,依然崇拜着她们唯一世界的主宰。
    只要他到场,就连最呆滞的奴仆都会眼睛一亮,含着期盼与爱慕。
    “她们可都是自愿的。”
    然而事实却是如此,包括他学校里的一位女老师,青家小公子皮相好看,大批不同职业岗位的女人追求爱慕着他,自然而然陷落进去。女人天性都有对男人服从的本性,骨子里的因素作祟,哪怕他很少回岛上,大门敞开大半年,她们都不愿意走呢。
    “你该感到高兴,能和我睡一个房间。”
    何止睡一个房间,他还在床边铺了一张毯子呢。青佑如此冷漠说完后,看着秋安纯乖顺极了,也不反抗,规规矩矩卷缩在床边睡下,他靠坐在床上翻越着书籍,看了半小时后,翻身用脚踹了踹她的屁股。
    “哭?再哭,明天带你做个泪腺摘除手术如何?”
    那野狗好大本事啊,把人家惹得哭了一个多月还没哭完,一想到这里,他表情不太好。都睡在他脚边了,怎么脑子里全是别的男人,还是他最讨厌的巫马玖?他阴沉起身,光着脚走在绵软地摊上,秋安纯侧着身偷看他,纤细的脖颈被皮质项圈勒的稍微有些发红,她不敢说话,因为青佑不喜欢听。结果就在她看到青佑从柜子里拿出不知名器具时,吓得呜叫了声,急急忙忙往床下躲。
    他带着东西回头,发现床边没人了,暖黄台灯下,他铺的那张毯子乱成一团,其中一个角躲进了床下。他不慌不忙的走到床边,踹了踹床脚。
    “出来。”
    “躲什么?”
    然而她多听话,还记着不准说话这件事,青佑把东西扔在床上,蹲下身子,去看躲在里面的女人,她缩成一个小团,泪花都还没擦干净,脚背沾了些床下深处的灰,挛缩在最里面,乳白色的身躯,让男人一瞬倍感愉悦。
    “你好像总喜欢往床下躲。”
    第一次操她也是那样,青佑伸手,以命令式的口吻,却带着一丝温和。
    “现在出来就不追究。”
    她要是再躲,他就伸手进来抓了,免不了得惩罚几番不可,她憋着泪儿,伸手晃晃悠悠搭了过去,就一个指尖那么长的长度,却被男人反手一抓,捏着手腕往外拖,她身子板也不重,拖出去后手足无措,青佑目光冷淡,使了些力道,揪着她的发。
    “我很可怕?我怎么觉着,那野狗要比我可怕的多?”
    他当然生气,哭声也听得越发烦躁,只是秋安纯不说话,青佑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回答,就看着她张着嘴,呜呜啊啊,含含糊糊先问了一句。
    “万…万震一……呢……”
    女人目光闪躲,身子还在抖。因为他拿出器具来了,不知道等下要怎么折磨人。就想着万震一怎么不在啊,以前一直是他们两个一起的。多聪明啊,这会倒是想起万震一来了。合着都把人家当成避风港,他才是最可怕的那个。万震一要在的话,宠上天了就,睡觉都要给人家盖被被,哪轮着他折磨人?
    前一个巫马玖,后一个万震一。青佑捏着她的嘴,问出了第二个男人的名字。在他这个世界,这样花心的奴简直要不得。他目光下沉,反手把人压制在床边,用布贴,贴在了她因为涨奶的乳房上。
    汁水止住不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把刚才的粗大的器具,按动开关。尖端那部分震动频率让她一瞬间就想到曾经在裴家那段日子,那个男人也给她定做了一款类似于这样的东西。
    “与其听哭声,我更喜欢听你叫床。”
    他拿着器具,把秋安纯按在地上,她挣扎不过,只是感受到干涩的下体插进来了滚烫的一根东西。
    恢复完好的躯体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快感,青佑拿着东西,轻缓抽送里番后,把频率调到最大。
    “啊啊啊…别……”
    她没控制住,夹着腿跪趴在地面,男人手掌按在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却拿着东西往里戳弄。
    “叫好听点,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颗药也不一定。”
    刚插入连半分钟都没有,灭顶的快感袭来,器具仿佛察觉到了她即将高潮,外部顶弄在阴蒂上的东西忽然传出一道电流,不大,却刺激的她连身子都没撑住,趴在地上感受着下体酥酥麻麻的快感。
    青佑松开手,坐在床边,拿起刚才没看完的书籍,翻阅的同时,回复她道。
    “万震一早就把你忘了,现在只有我肯要你这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叫的骚点,屁股夹紧些。敢拿出来,今晚就别睡了。”
    作者留言:其实美玖香纯暂时分开是必然的,玖没抢婚之前,何绅和裴大就说过这个问题。她的性格并不适合居住在楠普拉这个地方。没有谁对谁错,斯利也是站在自己的利益上做出的举动,他毕竟是个黑帮大佬,拥有很大的权利。不可能为了不相关的人,站在真爱的角度去撮合他们。就算秋安纯忍住了离开的想法,最后也会被斯利强迫性的送走。只是斯利明面上看似给予她了选择性,其实一直在搞精神施压这一套,最终都会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另外这几张会有些微调教内容吧,不算特别刺激,如果觉得隔应可以隔两章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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