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不存在？那是什么，新流行的都市传说吗？”
    听到食蜂操祈说的话，佐天泪第一个跳了出来，兴致勃勃地举手问道。
    “嗯～不是都市传说哦～”食蜂操祈笑眯眯地说道，见佐天泪子瞬间失去兴趣的模样，又补充道，“不过确实跟都市传说有关呢！”
    御坂美琴问道：“跟都市传说有关？星夜本人成为都市传说吗？也不是没有过呢——‘傀儡操作’之类的。不过这跟你们操纵集体记忆有什么关系？”
    收摊之后，一行人离开街头，进入旁边的咖啡厅，凌星夜和不知火瞳约好了在这里碰头——不知火瞳下午被叫去学校帮忙，所以没能过来看表演。
    找到空位坐好之后，食蜂操祈继续说道：“关于都市传说，佐天同学是专家，能介绍一下最近流行的都市传说吗？”
    “好啊好啊！”提到都市传说，佐天泪子顿时提起兴趣，“说到最近开始兴起的，有‘影子理事’、‘神秘的第十三人’、‘纳米幽灵’、‘天使小屋’……”
    “好了可以了！”食蜂操祈连忙打断她报菜名似的介绍。
    “欸？我才刚开始说啊？”佐天泪子意犹未尽地抱怨着。
    “那些都不重要～”食蜂操祈摆摆手，“热度最高的几个已经出现了。”
    御坂美琴看了眼凌星夜：“后面两个不去管他，‘影子理事’和‘神秘的第十三人’明显是在说星夜你吧？”
    “似乎有那么点意思。”凌星夜点点头，“但还不知道具体内容是什么……”
    “不用怀疑，就是说的星夜——最新登场的理事大人～”食蜂操祈笑着说道，“因为这是人家和不知火前辈编纂的都市传说。”
    “欸！！！为什么要这么做！”佐天泪子顿时失落下去，赶紧质问道，“这样一点神秘感都没有啦！”
    食蜂操祈没有直接回应她，而是反问道：“对了，现在还有‘不在金属’的传说吗？”
    佐天泪子不明所以，但还是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有了，都市传说也是一阵一阵的，‘不在金属’的话，只会在大霸星祭期间出现吧？”
    “不是哦～”食蜂操祈摇摇头，“准确来说，‘不在金属’会在学园都市开放日出现——以去年为例，大霸星祭和一端览祭当中都有相关的传说。但是现在即将举行一端览祭了，却没有了‘不在金属’的传说。”
    凌星夜想起了“永动机开发部”的那块金属。
    “关于‘不在金属’，已经被找到了吧。”
    佐天泪子再次发出惊呼：“咦？真的吗！在哪里？我专门去找过，还以为真的不存在呢……”
    “都市传说之所以成为都市传说，就是因为它们是‘不存在’的。”食蜂操祈说道，“一旦‘传说’被证实，便失去了神秘性。届时它就不再是都市传说了～人家就是利用了这个原理～”
    “传说不存在”——都市传说的反向运用。
    都市传说和真实事物无法共存，让都市传说破灭的最佳方式是在现实当中证实其存在。
    既然如此，只要人为制造都市传说并且维持其存在，就可以在现实层面上隐藏“传说”中的人和事。
    这是不知火瞳最近发表的论文。说是研究成果，但其实并非“发明”，而是“发现”。
    流传在学园都市的各种“都市传说”，鱼龙混杂，无数荒诞不经的传言之间，往往也会夹杂着真相和秘密。
    学园都市方面有在利用这一平台操纵都市的舆论导向——发现这一点之后，两位顶尖的心理、记忆系能力者决定借用这套机制，将凌星夜的另一重身份隐藏起来。
    “……这也是星夜的愿望哦～”食蜂操祈最后说道。
    对此，凌星夜点头承认。
    “这……还真是星夜的性格啊。”御坂美琴感慨道。
    “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原因啦，”不知火瞳快步走过来，“抱歉，来晚了。”
    跟大家打过招呼之后，不知火瞳坐在凌星夜身边，接着说：“隐藏星夜的身份是必须的行动——为了保护理事的安全。”
    “你们想想看，除了亲船最中女士，有谁在现实中见到过其他理事？”不知火瞳说道，“每一位理事都将自己纳入‘绝对安全’的领域之中。他们比谁都要重视自己的安全。”
    就连最亲民的亲船最中，也有依靠自身的亲和力，获得学园都市市民的爱戴和保护。
    即便如此小心谨慎，前一阵子还是有三位理事身亡；昨天晚上潮岸理事的老巢也被攻破，其本人差点都被干掉。
    相比之下，新任理事凌星夜的自我保全机制更是千疮百孔。
    虽然手下拥有学园都市最庞大的组织，但论安保能力，说实话还不如靠自己。
    凌星夜又不可能跟潮岸一样成天缩在自己的堡垒里面。
    所以，最佳的手段就是将凌星夜作为“理事”的身份隐藏起来。
    现在看来，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普通市民几乎没有人将这个街头表演的傀儡师与新任理事联系在一起。
    而确实知道凌星夜身份的，限定在极少数人当中——只有其他几名理事，以及现在在场的几人。
    至于包括长点上机学园董事会在内的其他人，只知道凌星夜还是“准理事”，却不知他已经登临宝座。
    “时间不早，女士们该回家了。”喝完杯中的咖啡，凌星夜看了看时间，起身说道。
    一如既往地，凌星夜准备送她们回到各自的住处。
    在这之后，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哪怕他再怎么想当甩手掌柜，成为理事之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忙碌起来。
    但在场所有人都拒绝乖乖回去休息。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课，所以就算熬夜也没有问题。
    拿出这番说辞的少女们跟着凌星夜一起回到了地下酒吧。
    “欸呀，星夜身边还是这么热闹啊。”早已在酒吧等候的白银姚笑着说道。
    “让你久等了，姚姐。”
    “是我提前过来的，”白银姚说道，“毕竟这里还是酒吧，在谈正事之前正好可以喝两杯。”
    “既然是谈正事，就不要先把自己灌醉啊！”凌星夜吐槽道。
    “哈哈哈，不用担心，姐姐我千杯不醉！”
    “一般这么说的基本上都已经醉了。”凌星夜摇摇头，对吧台后面的酒保说道，“泡一壶茶来醒醒酒。”
    “我真的没醉啦！”白银姚伸手勾住凌星夜的脖子，靠过去说道，“而且现在有星夜你主持大局，就算我喝多了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