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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了出去,但出于环境的缘故,行军的速度尚且慢了许多,只是赶到前线时,这袁将军恐怕是保不住了,但这对于一国之君来说,无疑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的弃子,就像维依对于塔人而言,同样充当着弃子的角色
好在雨逐渐晴了,行军的日程如此也便能够稍稍的提前些
……
另一边的淀游昨夜见雨便想到如今定会有助于浩战,翌日清晨便动身了,如今已经抵达了塔营,袁将军被五花大绑着押回来关在拷问间里,手脚全都被挑断了,奄奄一息
“呵呵,袁将军,你可还记得这是谁么?”淀游妖媚的扶起身旁人的黑色面纱,袁将军的眼睛在亲眼目睹了此人的容颜后睁得如核桃般大,嘴角被咬出了血迹,斑斑点点的滴在白色的衣服上,多么的讽刺
“你这逆子!”袁将军痛恨自己的愚钝,竟没有发现,他以为自己这逆子一向只喜好戏曲,在村庄之中隐姓埋名,如今竟不料与这淀游串通了与皇帝为敌,真是大逆不道!
“呵呵,本王这是念在同族人的份上,让你死的名目些,到了阎王那,可得记着点本王的好啊,哈哈哈,动手!”淀游肆虐的笑着,拍拍男人的背
“对不起,父亲,请您记住我的新名字,高阔”男人拔剑快如闪电般,正中刺入了袁将军的胸膛,亲生父亲的血液沾染在自己的手上,这种罪恶感,高阔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利刃,即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丝毫不会动容,他是一把真正的没有感情的宝刀
“干得漂亮,宝贝儿”淀游抱住高阔的腰,舔舐去他脸上残留的袁将军的血迹,笑如此的丧心病狂
在这冰冷的铁笼之中,一个人,亲手断送了自己的生父,毫不动声色的
夜晚总是充满着神秘跟诱惑,使人迷醉,也同样满怀着痛苦,但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而言,这样的痛苦,并没有什么意义,冰冷的铁笼,冰冷的铐锁,冰冷的尸体,冰冷的心,一切都是冰冷的,天晴了,月皎洁的光透过窗照射进这铁笼之中,笼子反射着寒光,照在袁将军狰狞的脸上,死不瞑目
多么可悲的弃子,如今还要接受着来自亲情的背叛,这次的战争对他来说,应当是最痛苦的事吧,袁家竟一次失去了两个如此重要的人
……
大玄的军队仍然马不停蹄的赶着进程,沿途也看到了许多累死的马匹,应当是传信时疲惫过度吧,但这些都不代表什么,玄棠的内心正满腔热血,只等待这边疆一到,便可削了这叛逆之人的头颅,既然不能和平共处,那么也只有赶尽杀绝了!塔玛德,朕要让你用生命领会,你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
、第二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结局了→_→虐的啪啪啪的哦,下一章,你带上凤冠的样子一定很美,但我却此生无缘得见
大玄的军队日夜兼程,终于在袁将军死后的第二天傍晚勉强抵达了,尚且不是边疆,因为那塔人在此之前怎会安宁?在玄人的援军抵达之前,早已吞并了附近的两三个村庄,这使得两军会面的时差,提前了
安好营寨,玄棠便听闻使者传来一个令人最为不安的消息:
泠王无法调用兵力!
……
皇帝出发后的第二天,泠雅便准备好动身后援,带上虎印谨慎的向兵部陈大人处赶去,如此也正好在皇帝作战的后续时使得援军抵达,但不料却遇上了一个让人抓破脑袋也不曾想到的情况,这无疑对目前为止的计划是当头一棒
兵部
“陈大人,本王命你即刻调遣余兵的二分之一随本王前去后援”泠雅将虎印压放在陈大人桌上
“王爷,恐怕……臣不能调兵”陈大人拿起虎印,从纹路跟色样仔仔细细的端详着,眉头渐渐地紧皱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将这虎印放下
“为何不能!难道你要违背圣意吗?!”泠雅怒火瞬间烧了上来,不能调兵?!虎印就明明白白的躺在你面前,竟敢放肆说不能调兵?!
“王爷息怒,这……实在不是臣有意为难您,只是这虎印……是假的”陈大人额前的冷汗直冒,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
“假的?!怎么可能!这虎印是皇帝亲手交与本王的,怎会是假的”泠雅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从玄棠手里来的虎印,竟然是假的?!如此以来,玄棠岂不是自掘坟墓?!难道他疯了吗!
“可这虎印,确实是假的,臣也无能为力”
泠雅强忍着怒气,方才狠狠拍到桌子上的手不禁攥的非紧,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下,此刻一旦慌张,便会误了大事!
虎印究竟是何时被掉包的呢?!自从玄棠将虎印交与本王之后,本王一直带在身边,绝不可能被掉包,如此说来,恐怕是在此之前,从玄棠手里便已经被掉了包!
李公公!
泠雅恍然想起那日淀游同李公公的秘密接头,李公公的确是将一个小包袱交与了淀游,如今看来,定是在那时便将真的虎印掉了包!呵呵,哈哈哈,是本王疏忽,竟忘了这个奸人的存在,如今恐怕淀游的手里恐怕是早已将真正的虎印销毁了,这枚假的虎印又绝不可能起到任何的效果,淀游,你这狡猾的毒蛇,竟给本王降了如此狠毒一军
但如今若是不调兵前往,一旦塔人攻下了玄棠的防守,便为时已晚,整个大玄便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到那时,若想再灭掉淀游,平定边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当下必须要做的,便是如何才能说服陈大人
泠雅如今苦思冥想,必须尽快想出办法,否则将会给大玄带来灭顶之灾,但这越是急躁,便越是难以想出注意,时间仍然一分一秒的过去,泠雅在院子里早已不知转了多少个来回,额前的汗丝丝明显
维依看在眼里,难过于心,这样焦躁的泠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相必事情一定到了最最难熬的关头了吧,然而自己所能做的唯一的事,便是默默的看着泠雅,维依痛狠自己的无能,痛狠塔王的无情,痛狠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痛苦,他叹了口气,终究是无可奈何,轻轻的将手帕递给泠雅,让他擦擦汗
泠雅哪里有心思擦汗,只是停了下来,坐在石凳上,眉头紧锁,看着水中安然的鱼儿,自己如今却怎能安然处世?痛苦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刺进了他的每一根神经,或许母亲说的是对的,自己本就不该这样,但泠雅不甘心,努力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的曙光,如今竟霎时间变成了地狱般的黑暗,这让他怎能咽的下
正在焦头烂额之际,泠雅感到额前恍然一片清凉,仿佛有一双手,将他从痛苦的深渊拽了出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稍微的救赎,他顺着这清凉的方向寻找,发觉那是维依正在小心的为他擦去额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