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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型与我们,他将每个阵型仔细解说了一次。卑职不得不承认,沈参军的行军能力以及…布局、阵法在我等之上。便是那日袁将军在场,他也说了句甘拜下风。”
稳坐的云长青心里轻轻一颤,将有个萌芽扼杀在心里,不管沈英如何,他不能再后悔一次。“本王会放他出来的。解救袁将军一事,也交由他,算是服众。”
“我看也好,”陈鸣道“这个人,王爷可是寻对了。”
一句夸赞云长青轻笑,等康俊和屠杰离开,他问“陈鸣,你知道武国的沈将军吗?”
本要离开的陈鸣微惊,随即又道“这个沈将军确实听闻过,只是一直不曾见过。不过,我听闻此次唐武联姻,便是这位沈将军护送羲和公主,会住我国三年,也许这次回去就能见到。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难道,”陈鸣打趣了起来“一个沈参军不够王爷满意,想要武国那沈将军?”
云长青斜睨他一眼,道“武国沈将军也不过如此,”照旧是我云长青的相好。
不知云长青心事的陈鸣也不懂此话的意思,恰好现在不是儿女情长之时,几句过后出了帐子去查探情况。
云长青出去后,看见回来复命的张歌,问道“燕柯现在情势如何?”
“回禀王爷,燕柯现已撤下,于其西部安营扎寨,短时间内是不会反击我们。”
听后的云长青点点头让他去传令放沈英出来,独自骑马去了城外走了一遭。
回来后,已经是天黑了。
第38章 最后一战(上)
沈英穿着黑袍拿着笔在画纸上画东西,云长青过去一看,是他不懂的一个图文。
“这是什么?”“川”字两边多了一竖,字不成字,自是想鬼符。不过,玩弄棋局的沈英何时回占卜了。
埋首作画的沈英说道“我想尽快解决燕柯早日回去。”
云长青没有立刻作答,在他旁侧坐下,道“谢酒出事了吗?”
“不。你也应该接到金猴或是徐伯的消息,帝都流言蜚语皆指向你,如今,君上还能镇住一时半会儿,但绝非长久之计,还需你早日回去亲理此事。”
云长青不屑一笑,金猴的书信他早就收到了,只是不想去理会,一直放在心上搁着。“沈哥,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理此事?既能护住我的羽翼也能全身而退。”
终于画好的沈英将纸放好,又提笔继续画,边道“身在朝堂多年,应知如何周旋此事方可两方安然。”
“我不想动手除去任何人,”云长青没有犹豫的说道“昌邑候是我舅父,公孙尚书是父皇为我选的老师,而楚川也是父皇曾经的心腹,他受命护我。这三个人,我不想除去其中任何一个。虽然,我不得不杀一个人。”
身在那个位置有很多无奈和迫不得已,云长青太了解了。“越王背地里使手段,我本该一不做二休杀了他以绝后患”说到这,云长青用手撑着脑袋叹气“但我们六兄弟,都把一个人叫父亲。”
“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你放过越王一马,他也许在继续给你挖坟墓。文武官员有一点是完全像似的,深知宽厚无济于恶人,与其陷身泥潭,不如先出手。”
云长青撇着他“你对政事了解吗?”
“不甚了解,但下棋便是如此,不在方寸之地,朝堂和边疆都是地方,要将盘上所有棋子算在其中以便自己运筹帷幄,掌控大局。我若是你,越王不会活到现在。此次回京,你若无反心,便自请除去乱/党,踩着他们的身躯做你自己,秦王、亲王,都会给你带来你意想不到的压力和魄力,哪怕有一天你成了摄政王。只要过得好,管他手下亡魂是谁。”
皇室的嗜血是云长青最不想看到的,更不想看到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这么多年,他明哲保身的活着,不怒谁、不算计谁、不讨好谁,但那些人似乎不想看到自己过的那么自在。沈英的话让云长青心寒却又觉得是箴言一般。
“此次出征南地,胜利后的功劳你绝对会触及一派党羽的利益,他们会像狼一般跃起撕咬你,也会像夜犬一般在黑暗里追杀你。君上曾道,燕柯平定后他会封你为亲王,那是你们几兄弟之中仅有你有的封号。且不说越王与魏王如何待你,且说你下面那几位兄弟,还有朝中势力最大的栎阳一党。长青,你觉得你还能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吗?”沈英说完,将画纸挪开,继续画另一张。
“沈哥,”光是听沈英分析云长青便觉后背冒汗,那若是走入那些纷争之中定然会紧握冷汗,看的太多的他太清楚权力和势力的牵扯“我决定了,帝都流言蜚语指向我,回去后,踉跄入狱是逃不过的。不过,君上不会杀了我,他对我有太多仁慈和宽容。既然如此,我想让魏王提前带兵谋反,让天下人知道天机之中的祸是魏王而不是我云长青。”
“如此计划甚好,闲暇之余,传信与金猴让他尽早安排此事。你放心,你若是入狱,我会在外面想办法让你出来。”
云长青轻笑,这种藏剑负刀的日子真是压抑,还是在沈英这里才能放松下去。他抬起头看向沈英的侧脸,又想起昨夜之事,只觉此生无憾了。
“沈哥。”
“嗯。”
“快让燕柯平复,我想回去了。”
“好。”
沈英放下笔,将三张画纸叠在一起,又对折,拿着起身朝云长青走去,云长青歪着脑袋看着,沈英递给他“无论何时,心不能乱,若是不开心,想想有趣之事。”
云长青疑惑的接过,打开一看又是一惊。画上那不是昨夜吗?他和沈英并肩躺在孔明灯下,被沈英这么一画,像极了两个乌龟四仰八翻的在那犯傻。下一张是沈英脑中幻想的吧!圆叉叉版的云长青踮起脚尖和圆叉叉沈英搂在一起亲吻,四周的月色都柔和了很多。第三张,是圆叉叉版的云长青双手叉腰立在那。
“沈哥,你这讨人欢心的手段是从何处学得?”
“由心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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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安稳了三天的时间,云长青与几人定出了计划,可沈英却仍旧未戳破花若言的身份,一直周璇在那。
“此次营救袁将军,同时,也是与燕柯生死决战。”云长青道。“计划诸位已经知晓,按沈参军之建议,劈道直袭燕柯,战前,诸位要好生养身休息。”
那陈鸣皱眉,似有些担忧,问道“燕柯经打败后,必定会全方警备,沈参军的计划我陈鸣没何意见,只是,有些冒险。倾城而出,燕柯若得我军计划,那我唐军可就大败了。”
康俊道“我城离燕柯隔有山林,卑职担心…当然,卑职这并非是怀疑沈参军的为人,只是,我军从未打过这种散战,一旦分开,将难以召集和指挥。”
云长青这次是将大任给了沈英,让他办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