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章 大太监 12
码字不易,请支持正版阅读!小林子苦着脸,“陈公公,这怎么能行呢!咱们不过是没了根的太监,这不太好吧?”
凤歌:“有什么好不好的?陛下可是对我的画很是欣赏,你想,陛下喜欢的东西,必然会引起全国的跟风,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一幅画,我岂不是成了一个画师?呵呵!劳资可不是别人的画师!”
小林子恍然大悟,嘿嘿笑着退下了,有陛下的撑腰,谁敢强要画?
是他想岔了!
正厅,没等到小俊子,齐王殿下非常失望,“六弟,难道小俊子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本王竟然是不能见一面了?”
秦王对他的威胁和耍无赖完全无视,“他喜欢见就见,不喜欢就不见!就算是你也一样。”
“呵呵呵,六弟,你到底能保护他到什么时候呢?不过是一幅画而已,你还真当他是个宝贝了。”
秦王翘着二郎腿,吸溜了一口香茶,“啊,好香的茶啊!这可是父皇今日赏赐的上等云雾茶!”
“老六,哥哥我跟你说话呢!”
秦王扭头瞥了他一眼,“我听着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见他!”
“见他做什么?他说了一个月只有一幅画!”
齐王:“我要承包他三年内的所有的画!”
秦王:“不可能!嘿嘿嘿嘿,三皇兄,你可能不知道吧?刚才,父皇身边的梁公公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父皇预订了三十六幅画,要挂在皇宫里。”
“这可是三年的量!小俊子哪里有那个时间,给别人画画!”
齐王语塞,父皇肯定没有说,要这三十六幅画分三年,每月一幅的画出来。
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只是想见他一面!我给他带了不少礼物,还有很多中颜料,他肯定会喜欢的。”
秦王炸毛了,“码的,你当我是穷鬼吗?劳资就没钱给小俊子收集颜料?你莫不是在搞笑?”
齐王忙解释,“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哼,是不是,三皇兄你都可以走了,眼看天色已晚,我这秦王府地方太小,容不下三皇兄大驾!”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出一个爽朗的声音,“哈哈哈哈,老六就爱说笑,秦王府可是出了名的宽敞,我看这秦王府绝对能容得下本王的。”
楚王大踏步的走进正厅,看着两位弟弟惊诧的神色,“怎么,不欢迎我?”
两位连忙上去迎接,“大皇兄!您来了!”
“免礼免礼!我不过是路过秦王府,听说六弟得了一个有本事的幕僚,好奇之下,就来看看。”
凤歌正在享受小丫头的按摩,就听小林子说正厅在请她过去。
“陈公公,听说是楚王殿下来了,殿下请您去。”
“等我换个衣服!”
正厅,楚王是那种看起来很温柔,但内里坚定,非常坚定的男人。
他毋庸置疑的长的很俊美,而且美的柔和自然,没有攻击性,听说是一位很仁德的皇子。
“这位就是陈俊,陈公公吧?久仰大名!”
“楚王殿下!”
“不用客气!哈哈哈,我不求画,我只是想看看!”
凤歌:“这个好说,令人将画抬上来就是了。”
齐王看到小俊子,就两眼发光,虽然无人察觉,但凤歌元神强大,五感极为敏锐,再说期望的若有若无的注视,也算不上高明。
见已经吩咐人下去抬东西,齐王终于忍不住,“小俊子,我给你带来了许多颜料,很好看的颜料,你一定会喜欢的!”
“来人,快抬上来。”
果然是抬上去的,好几个箱子的东西,里面堆的满满的,每一个箱子里都是一种色系的颜料,若是画画,几乎都不需要调颜色了。
凤歌笑的诡异,齐王,聚贤楼,恐怕是一家的。
不过这礼物嘛!呵呵,不收白不收,也都是好东西,恐怕是他们费尽心机弄来的,“那就多些齐王殿下了。”
“小林子,找几个小太监,把东西抬回去!”
见到他收下,秦王冷哼,“本王也能收集这些颜料!”
凤歌见状,连忙道:“多谢殿下了!到时候一定不与殿下客气。”
他这才脸色微缓,“哼!”
凤歌看着他傲娇的神色,简直是莫名觉得可爱。
不一会,那副天宫的画就被抬了上来,楚王啧啧称奇,这简直是鬼斧神工,不只是画技,还有画的内容,画的跟真的一样,站在画前,就感觉自己像是置身在天宫一样。
“怪不得父皇对你推崇备至。”
“陈先生果然大才!”齐王对他的称呼,这就变了。
楚王也道:“陈先生大才!”
凤歌有点不明白,这就成了先生了?一个太监成了先生?不过她也没觉得不对,达者为师,要说她的才学,确实能称得上他们的先生。
不过不过一幅画,就成了先生,感觉这先生水分有点多。
她小小的谦虚了一下:“比不得聚贤楼的竞技大师。”
竞技楼就是各种才能的竞技,能脱颖而出的绝对都是大师级的人物。
楚王:“陈先生不必谦虚,说你当得就当得。竞技楼里的那些大师比之您,全都是须有其名!”
景宸乐呵呵的,很乐意的为她承担了这个名头,“我的小俊子就是厉害!哈哈哈!以后再也没有人说我手下的幕僚都是废柴了。”
楚王哭笑不得,这个六弟还是那么不着调,当初不过是一些闲散人员的多嘴,被他听到耳朵里,上纲上线的将那人给整治了一顿,从此再也没人敢这么说。
他收的幕僚绝对是全京城品质最高的,记得很清楚,他就被挖过墙角!
看过了画,喝过了茶,还留下吃了晚饭,两位王爷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两位王爷没有求得一幅画,令所有蠢蠢欲动的人们一下子就掐灭了念头。
过了几天,宫内要开皇家家宴,秦王带着护卫出门赴宴。
凤歌正小心的尝试,在另一种绸布上作画,刚开始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寝屋里增加一些缥缈的美。
现在则是愈发有兴趣,看着那一幅幅曾经见过的美丽的景物,还有曾经认识的那些人,那些她挺喜欢,却不敢交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