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即将到来的成人礼
往事如烟,依稀只能看见淡淡烟影。
于犰闭起了双眼,他已经有点不想回忆这之后的事情了……
“整个事情都是古灵村的耻辱,以后还是不要想罢。”于犰叹了口气,满脸的落寞。
是啊,不管于犰曾经如何,现在的他只不过就是一个连气脉都开启不了的废物而已。
于犰看自己双手一阵苦笑,“我现在只是一个连气脉都开启不了的废物而已,我还在想这想那干嘛?”
刚从祠堂回来的他仰面躺在了榻上,内心没有因为这个盛大的日子而掀起丝毫的波澜。
自从十二岁那年测试之地回来,于犰就再也没有笑过。
从前依稀还能从他的脸上看见淡淡笑容但现在连那丝微弱的笑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现在只是一个平凡少年,往日的锐气锋芒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是过眼云烟。”
于犰看着屋顶,目光显得有些空落落的。昔日的辉煌都已经像是过眼云烟一样散去了。
他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日子一天天的浑浑噩噩过去。
“我现在已经是十七岁了,早已经过了练功的好机会,那些曾经和我一起念书的同学甚至都已经是练气七八层了吧。”
于犰的内心有些惆怅。
那些和于犰从小一起用功学习的同学们早就将气脉打造的特别坚固进入了于犰想都不敢想的境界了。
在于犰这个年代的修行者大多修炼的是养气诀,养气诀大多分十层,修炼到十层就基本上相当于练气九层的水平。
如果还想要继续修炼那就需要到大门派或者用军功向军队兑换。
“我现在气脉尽毁不说,就连自己的体魄也是非常虚弱!”于犰轻叹了一口气,满脸难受的表情。
自从十二岁那年开始,他每天都要被大伯用珍惜药材调养身体。
他早上要被大伯用被调制好的药水浸泡过的木锤不断打熬自己筋骨,晚上要泡在放了赤芒草的浴桶让身体寒气逼迫出来。
当年测试老人把他身体摧残的太厉害,阴寒的内力破坏了他的五脏六腑,如果不是大伯给他续命,想来于犰早就死掉了。
“如果还有来生,我一定要将所有侵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小子别叨叨了,让大伯休息会。”于犰大伯平淡的说着。
于犰对自己的大伯一直很感激,不是于犰大伯每天早上都花很大精力到日不落森林给于犰寻找可以缓解于犰的病的草药,于犰不可能活这么久。
在古灵村的旁边有一座非常庞大的山脉,可以贯穿整个神圣大陆。
这座山脉因为贯穿整个神圣大陆,所以平日里山脉很少能够看到有太阳落下的情况。
在那片山脉总是能够看到有太阳照耀的地方,因此被人称作日不落森林。
于犰大伯为了于犰可以说倾尽了全力,常常会孤身一人去日不落森林帮助于犰摘每日必备的药草。
老实说,于犰大伯对于犰还是十分愧疚的。他违背了当时对于天傲的诺言,并没有好好的照顾于犰才会惹出这样子的大麻烦。
眼看着于犰躺在榻上一副等死的样子,大伯的内心说实在的有些心疼。
“于犰出了这样子的事情恐怕于犰的父亲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于犰大伯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面说不出的难受。他想起了于犰的过去又为于犰的未来感到担心。
“难道于犰真的没救了吗?”
于犰的大伯在心里面不断的反问自己,他不相信曾经的少年天骄竟然没有任何挽救的方法。
于犰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再这样下去于犰不能够撑过明年完成十八岁的成人礼。
成人礼对整个古族人都十分重要,古族人很喜欢自己种族,十八对于自己的种族来说有重要的意义。
每年第一个月,中土皇室会举办空前盛大的武林大会,各个门派和种族村落都会派出自己最优秀的十位精英来参加。
古族自然也不会例外。除此之外,摄政王爷还会亲自为获胜者颁奖,获得公爵的身份!
这对于所有种族来说都会是无上的荣耀,所有的种族没不喜欢荣耀和尊严的。
于犰也会和同村的孩子一起去中土皇室,为的倒不是获得什么了不起的荣耀,只要能去中土皇室的人都能有获得符咒,算是对所有到十八岁年纪的人的祝福了!
对于古族来说,每个到十八岁的族人意味着他们真正的独立,他们不能够再继续在自己父母的照顾下长大,他们都应该和自己的兽在神圣大陆的土地上自由奔跑。
每一只兽都是喜欢自由的,不可能被困在自己的地方,直到自己已经真正倦了才会安静蜷缩在自己选的安乐窝中等死。
“在于犰还没好的时候,我不能就这样蹉跎下去,我一定会想好办法医治好于犰的!”
于犰的大伯只感觉自己越来越老了,现在的他甚至干了一点事情就累的直不起腰来。
“我现在越来越容易感到疲乏,只怕是往后很难像以往一样每天都去日不落森林帮于犰摘治疗他的药草。”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话中带了无限的惆怅。
“既然真的要找方法,那就应该会是能够从根本上医治于犰病的方法。”于犰大伯好像突然发起了狠。
“有了!”于犰大伯脑海中闪现了一道灵光。
“那处妖道之地应该有办法,如果当年我没看错那处塔低应该是完整的万妖诀功法。”
那处妖道之地应该在日不落森林深处。
于犰的大伯有些兴奋,以前因为担心于犰身体安危他实在不敢走远,但是现在有些迫不得已了。
“但是那处地方……”于犰大伯有些迟疑。“那地方一直让我有些害怕,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塔下面,给我一种压迫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随时准备吃了我!”
“我真的不想再去那座塔下面了。”于犰大伯打了好几个寒颤,要不是他真的不行了,实在不想再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