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敏感的神经
周继尧连走之前没有忘记安慰一下自己的女助理,虽然年纪大了有点力不从心,可通过药物以及丰富的床上经验还是把喻后红弄的气喘吁吁,躺在那里半天爬不起身来。
“赶紧起来把药吃了,等一一会儿别忘记了。”周继尧点上一支烟,伸手在喻后红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一边催促道。
喻后红慵懒地翻了身子,哼哼道:“又不是第一次忘记吃药。”
周继尧一愣,笑道:“难道你就不怕被我种上?”
顿了一下,凑到喻后红耳边小声道:“怎么?你该不会也想跟我生个孩子吧?儿子我倒是不嫌多,但你必须保证不生女儿,我家里都快成女儿国了。”
喻后红白了周继尧一眼,嗔道:“你行吗?以前我倒是每次时候都吃药,可后来忘记了好多次,也没见你把我肚子弄大。”说完,光着身子走进了豪华的卫生间。
喻后红的话仿佛触动了周继尧心里的一根弦,坐在那里呆呆地楞了好一阵,然后一边抽烟一边沉思,直到喻后红从卫生间里出来,好像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有多少次忘记吃药?”
喻后红嗔道:“我怎么记得清楚,不过,今年我一直没怎么吃,说实话,我都这个岁数了,现在地球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如果真被你种上的话,我也认了。
你不喜欢女儿的话,我就自己养,不过,你每次都吃那种药,我还真担心生出来的孩子会不正常呢。”
周继尧再次有点失神,香烟快烧到手都都没有察觉,最后扭头盯着喻后红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今年一直都没有吃药,但却没有被我种上?”
喻后红没好气地说道:“废话,难道我偷偷跑去打掉了?”
周继尧又是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该不会是你有毛病吧?”
喻后红嗔道:“你才有毛病呢。”
周继尧笑道:“我如果有毛病哪来的儿子?我看,你抽时间去医院做个妇科检查,要不要我跟欧阳云苏的姐姐打个招呼?她可是本市最有名的妇科专家。”
喻后红哼哼道:“我没那个功夫,命中注定有的话早晚会有,注定没有的话,什么专家都没用,可能是我的命不好吧。”
周继尧安慰道:“你也就三十多岁,还年轻呢,有些女人四十多了还能生孩子,我的小女儿就是我老婆三十多岁才怀上的。”
喻后红怏怏道:“我能跟你的老婆比吗?你们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就算是瞎猫碰只死老鼠也不奇怪。”
周继尧在喻后红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你这小妖精现在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什么叫瞎猫碰死老鼠?
不过,我承认,你在我眼里的价值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工作上,不过,如果你真愿意要孩子的话,我今年就勤奋一点。
但前提是你必须要有一块能够生长庄家的肥沃土地,如果是盐碱滩的话,别说我这把年纪了,就算是戴家郎这种猛男也无能为力。”
喻后红胀红了脸,嗔道:“你放屁。”
周继尧嘿嘿干笑几声,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笑道:“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新年礼物,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喻后红瞟了一眼锦盒,懒洋洋地问道:“什么玩意?”
周继尧打开了锦盒,笑道:“你不是喜欢玉器吗?这是一把正宗的和田羊脂玉手镯,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下来专门送给你的。”
喻后红见那只手镯不仅晶莹剔透,而且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惊讶道:“多少钱买的?”
周继尧帮喻后红戴上手镯,说道:“我给女人送礼物从来不会告诉她们价钱,因为我送的东西都是无价的,至于具体多少钱,自己慢慢猜好了,你又不是不识货。”
喻后红冲着灯光把手腕上的手镯端详了好一阵,笑道:“如果真是羊脂玉的话,应该上百万了,不过,这手镯干净的有点离谱,该不会是假货吧。”
周继尧瞪了女人一眼,骂道:“你这贼婆娘真不识好歹,不过,你眼力到是不错,这只手镯我花了一百五十万买来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拿去找个专家鉴定一下。”
喻后红搂住周继尧的脖子啵了一下,娇笑道:“跟你开个玩笑,你是什么人啊,就算你想买假货,也没人敢卖给你啊。”
周继尧把喻后红搂进怀里面,笑道:“你看看,前两天还怪我偏向戴家郎呢,现在知道你们两个助理在我心中的不同分量了吧。”
喻后红嗔道:“少拿人家跟他比,他能陪你上床吗?我可是把自己的青春和所有才能都给了你,难道这是能用钱衡量的吗?”
周继尧嘿嘿笑道:“当然不能用钱衡量,要不我怎么说你是我的红颜知己呢,就算是蒋碧云也无法取代。”
喻后红哼哼道:“你少糊弄我,朱芸璐才是你的红颜知己呢,这话你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说过。”
周继尧干笑道:“像我这种地位的男人,多几个红颜知己也很正常,我又没隐瞒过你,不过,轮才能,朱芸璐比不上你,毕竟,她是戏子出身嘛。”
喻后红哼了一声道:“论才能她们当然比不上我,但论野心一个个都比我大,就说你那个欧阳娟吧,明摆着就是怀着野心接近你的,说不定还是欧阳云苏暗中怂恿呢。”
周继尧摆摆手说道:“管他什么目的,既然给我生了儿子,我自然不会亏待她,欧阳云苏和唐斌当然高兴了,他们可能以为我的家产已经一半姓唐了。”
喻后红哼了一声道:“难道不是吗?唐家有两你两个孙子,欧阳家又有了你的儿子,说一半都谦虚了,如果你几个女儿没本事的话,你的财产基本上姓唐或者姓欧阳了。”
周继尧笑道:“你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难道唐斌和欧阳云苏能长生不老吗?
我的儿子和孙子确实和他们有血缘关系,但我儿子和孙子首先是姓周,不可能姓唐或者姓欧阳。
说实话,等到他们长大继承我的财产的时候,我和唐斌夫妇都半截入土了,谁还会对钱感兴趣呢?
再说,唐斌和欧阳云苏不管心里面打什么小九九,但最终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安全地把我的财产交到儿子和孙子手里,这一点我确信不疑。”
喻后红嗔道:“既然唐斌夫妇是你儿子孙子继承财产的保障,那你怎么还防贼一样放着他们?”
周继尧摇摇头,说道:“我说的是最终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但这并不代表眼下我们之间就没有冲突,比如,我们都深知对方的死穴在什么地方,我要提防唐斌暗中点我的死穴。”
喻后红插话道:“既然你知道他的死穴,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你虽然业务能力很强,但在人际关系方面还是欠缺一点,唐斌和我为什么都不敢贸然出手?因为都担心两败俱伤,都不敢轻易动手。
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会小心翼翼地维系一种平衡关系,这就像中美关系,只要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谁都不敢先撕破脸,否则就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危险,当然,暗中拳来拳往是免不了的,最后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喻后红不解道:“唐斌都已经回家养老了,为什么陆涛会心甘情愿充当他的打手呢?”
周继尧说道:“政治人物的影响力并不一定随着退休就消失,因为他们在退休之前早就在权力核心部门安排了自己的人。
就像陆涛、方中信等这些人都是唐斌提拔起来的,唐斌照样可以通过他们影响政府的决策,别说是市政府了,即便国家领导人也不敢忽视那些住在养老院里的大佬们。”
喻后红疑惑道:“那他图什么?就唐婉这么一个女儿,连个儿子都没有,他有必要瞎折腾吗?”
周继尧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像唐斌这种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弃手中的权力。
你以为他愿意瞎折腾吗?如果他不折腾别人,别人就会来折腾他,所以,别看他已经退休了,可眼睛却仍然死死盯着自己的对手,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一切。”
“那你是他的对手吗?”喻后红问道。
周继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们既是对手,也是合作者,面临共同的利益的时候,我们就必须联手,面对自己利益冲突的时候,那我们就是对手。”
喻后红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你也够辛苦的,整天这么勾心斗角的不累吗?你的儿子孙子连毛都没有长全呢,等到他们继承你遗产的时候,谁知道又是什么情形。”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所以,我必须在自己老糊涂之前安排好一切,我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绝对不能落在外人手里。”
喻后红哼了一声道:“你这有图什么?你儿子和孙子长大之后说不定都是纨绔子弟,压根对你就没有一点感激之情。
我倒是觉得真正从中受益的反倒不是你的儿子孙子,而是唐婉和欧阳娟,尤其是唐婉,将来应该是最大的受益者,换句话说,相当于皇太后。”
周继尧叹口气道:“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我只是尽人事而已。”顿了一下,突然问道:“你知道自己祖父的名字吗?”
喻后红楞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我连我爷爷都记不得长什么样了。”
周继尧点点头说道:“这不奇怪,现在的小孩有几个知道自己祖父甚至曾祖父的名字?
你看看国外那些贵族家庭,墙上挂着列祖列宗的画像,家族的整个历史一目了然,可我们却连自己祖父的名字都不知道。
究其原因就是我们的祖上庸庸碌碌,过于贫乏,没有建树,以至于子孙们都记不住他们。
而我就不一样了,即便我的儿子孙子将来不成材,可他们知道自己有过一个了不起的父亲爷爷,我的画像也会被挂在墙上。
当然,我就不信几个孩子中没有一个能继承我衣钵的人,只要有一个,我们周家的画像就会一代一代挂在墙上,而我就是这个家族的始祖。”
喻后红惊讶地盯着周继尧注视了一会儿,说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给自己画像?”
周继尧在喻后红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怎么?你这小妖精难道盼着我早死吗?
不过,我倒是已经想好了,有机会的话在国外找一个有名气的画家给我画一幅油画,将来谁是我的继承人,这副油画就交给谁保存。”
“这让我想起了皇帝的玉玺。”喻后红说道。
周继尧点点头,说道:“差不多吧,不过,这更是一种传承,说实话,如果唐斌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给他画一张,将来也能挂在墙上,毕竟,他也是我们家族的成员,并且跟我一样劳苦功高。”
喻后红笑道:“有个问题你恐怕还没有考虑过,既然有祖父曾祖父,那肯定就有祖母曾祖母,将来墙上你画像的旁边到底挂蒋碧云的画像还是唐婉和欧阳娟呢?”
周继尧摆摆手说道:“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当然是全部挂上去,对于我的后代们来说,这也是家族历史的一部分,很难想象一个豪门家族没有一段风流的历史,否则,怎么能叫风流人物呢?”
说完,抚摸着喻后红笑道:“如果你也能帮我生个儿子的话,将来也你能成为周家家族历史的一部分。”
喻后红嗔道:“我对死后的事情没兴趣,我只希望活着的时候能够享受人生。”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代人没有一点责任感,只想着自己快活,简直就是堕落。”
喻后红盯着周继尧挑衅似地说道:“堕落也是一种享受,怎么样?要不要再堕落一次。”说完,从床头的一个小瓶子里拿出一粒药放在自己的舌尖上,然后凑过去送进了周继尧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