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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母不慈_分节阅读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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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袭人曾在薛府?”贾母问。
    宝玉一惊,显得慌张些:“老祖宗怎知道这事儿?”
    “怕了?”贾母审视他,宝玉吓得缩脖子不敢吭声。贾母又笑道,“你怕什么,我不会对她怎么样,去问问你薛表兄,她们处置得很得当呢。”
    贾母话里讽刺的意味十足。
    宝玉惊得失了半条魂,不顾什么仪态,扑到贾母跟前追问袭人的结果。边说边哭起来,细数袭人这些年在他身边伺候的恩情,他十分感激于袭人,怎么也不该让她受苦,使得他落得像晴雯那样悲惨的下场。
    贾母冷眼看着宝玉的闹腾,
    心里有数了。宝玉还在扯着贾母的衣襟,求她老人家做主把袭人要回来。
    贾母一个凌厉的眼神看过去,才刚温柔的态度瞬间不见了。宝玉吓得缩手,再不敢嘚瑟的,兀自憋着嘴委屈的抽泣。
    “你的‘好’不知害了多少人,收起你那套。”
    宝玉泪眼婆娑,委屈的看向贾母,不懂其意。
    贾母叹口气,打发人扶他回去。至于桌上那块玉,贾母沉思起来。那道士神出鬼没的,贾母抓不着他的尾巴,但她可以处置这块玉。宝玉失了玉心智尚在,得了玉,整个人反倒就像是个得了多情病的‘失心疯’一样。何不把这块红楼里最著名的通灵宝玉‘永久删除ID’?
    贾母一般不会用这个大招,实在是这块玉连带着那个多管闲事的道士惹毛她。
    贾母端详起这块玉,敲了敲,材质确实像是一块玉,为何摔不碎?难道因他是女娲补天的石头?
    石头!对了,石头确实不大容易摔碎。贾母转念琢磨起石头的克星来,一定有个办法能够彻底毁了这石头,叫那个道士急的跳脚也没办法。
    贾母翻腾腹中资料,终于从123言情文中翻出一篇《理科女到古代》的古言文中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石头的克星是强酸强碱。贾母从这两方面着手,找到一种适合她现在条件的办法。《黄帝九鼎神丹经诀》曾提到一种制作强酸的办法,正符合。
    贾母当即找来懂得炼金的人,命其按照这种办法来。通过煅烧石胆获白雾,使得白雾溶水便得到了浓镪水,这种水便是现代常用的一种强酸——硫酸。贾母嘱咐其一定要注意安全,所得酸液一定要用陶瓷盛放。
    贾母等酸液的这两日,贾宝玉经常逃课,从梅舍偷跑到外面去见什么人。贾母拷问了茗烟,方知宝玉受贾珍的引荐,认识了秦可卿之弟秦钟。二人才不过刚见,便有相见恨晚的架势,整日黏在一起。宝玉甚至跟着秦钟去了学堂读书。此事宝玉瞒着贾母,只报与了贾政。
    贾政并未过多考究,以为宝玉在哪儿读书都一样,再说梅舍里多是庶子,只怕会耽搁了宝玉的弟子气度;加之贾政一直对贾母心存怨意,故随便点头同意了。
    不管宝玉报不报贾母,他的事一直都是很及时的传入贾母的耳朵里。贾母故意等了些日子,才把贾政叫来训斥,当即命其去学堂叫宝玉回来。
    一个时辰后,贾政铁青着脸拎着宝玉回来。他直接推搡着宝玉他进了贾母的花厅,命其下跪赔错。宝玉哭得俩眼红肿,畏畏缩缩,怕极了贾政。
    贾母见此状,不用问便知贾政在学堂里碰见了什么。这个宝玉,确实不让人省心。如果真的是因为那块通灵宝玉令其劣根性难改,她势必要彻彻底底毁了它,脸渣都不给那个跛脚道士剩下。什么命、什么仙人投胎跟她有什么干系,她就是个披着绿色外衣的网站,她、不、信、命!
    所有阻碍她快乐做人的人和物,必须启用“永久删除ID”功能。
    次日晌午,贾母刚小憩好,便见周瑞乐呵呵的来报喜:“老太太,您要的那种浓镪水他说配好了。白雾难收集,折腾了许多天才这么一小碗。”周瑞用手比量出茶碗大小。
    “足够了。”贾母命人将装着强酸的瓷碗小心的放在院中,大家都离得远远地,周瑞负责放玉,他双手用粗布包裹好,照贾母的嘱咐,小心的将玉放进了碗里,没有迸溅出一点,然后急忙忙的退了几步。
    碗中酸水不停地冒泡,发生了强烈的腐蚀。
    贾母看此状,知道是有作用了,安了心,转身要回房。身后忽有一男声喊:“不可!”贾母回头,就见一衣着破烂的道士一瘸一拐的走进门,朝着院中石桌上的瓷碗扑去。
    周瑞眼尖,当即叫人拦住道士。跛脚道士像会法术一半,挨个闪躲。贾母当即命人在石桌子外围围成圈,另有赶来的无数家丁朝道士身上扑。道士终于被擒住了,却龇牙咧嘴的等着石桌方向大呼不可。
    贾母眼见着碗中的气泡渐渐消退,命人将道士带到院外头。为防道士突然扑进去,人一出来,院门就上了锁。道士见荣府人这样防着他,大惊失色,诧异的看向贾母。
    贾母微微一笑,冲道士点了点头。
    道士脸色惨白,抖着手指着贾母大喊:“妖孽,妖孽,你是个妖孽!我竟看不透你的真身,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贾母嗤笑,“这话该我问你才是,我荣府上下戒备森严,你怎的突然跑到这里?还有,听说我孙子的玉是你送回来的,你当初又是怎么得到的?”
    跛脚道士没想到眼前的老妖婆竟然这般能言善辩,口里念叨着咒语,意图令其噤声。贾母笑起来,叫大家看看:“瞧瞧,使坏呢。”
    众人见可不是如此,作势要堵了道士的嘴。跛脚道士惊恐的瞪大眼看着贾母,问她到底是什么,他的噤声咒可是对世间所有生命之物都有效。为什么,为什么……
    道士还没研究出为什么,便被周瑞等绑了送官。
    贾母再回院内时,通灵宝玉已经化作一碗酸水了。反正是女娲娘娘补天剩下的一块没用的石头,化了也就化了。她就算遭天谴,大不了就是123言情网站多抽几回而已。
    贾母满意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试验结果”。
    宝玉被领来了,安安分分的给贾母请安,赔罪他前日在学堂犯下的错,自愿请罚。贾母暗观宝玉如今跟当初从五台山回来的样儿没什么差别,安了心。
    周瑞火急火燎的赶回来,给老太太下跪赔错:“那道士突然使了蛮力,挣脱开,跑了!说来也怪,他明明是个跛脚,怎么眨眼间就跑不见了呢。”
    “早料到了,不用管他。”贾母说完,问宝玉,“你近来与秦家大爷走的近,可曾听他提起过她姐姐的病情?”
    宝玉听贾母提起秦钟,又羞又愧,他不明白自己前几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脑子糊涂干出那些事儿。就感觉干那事儿的人不是自己,但偏偏自己有这样的记忆,不得不认下。
    王熙凤也在,也好奇秦可卿的情况,催宝玉快说。
    宝玉摇头:“似乎是不大好了,珍大哥不知从哪儿请来的大夫,下的药很见效,说熬过了今冬就能好。”
    贾母点头。
    周瑞家的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王熙凤见着她此状,叫她有话快说。周瑞家的方开口道:“二爷这是两天前的消息了,今儿个一早我听东府的周婆子说她人不大好了。秦大爷不争气的事儿传到她耳朵里,气得药也吃不下,滴水不沾,耗得整个人好似被掏空了。后来再劝她用药,也不见好了。”
    贾母估量着秦可卿这日子是快到了。宁府必然会大办丧事,荣府这份礼到底送不送去,不好抉择。
    王熙凤明白贾母的心思,建议道:“咱们早些准备着吧。亲戚之间虽冷了关系,但还是同宗,都姓贾,礼数到了别被人笑话就是。至于‘人力’出不出,就另说了。”王熙凤估摸着宁府办丧事一准人手不够用,需要人帮忙。
    贾母听着王熙凤的分析,谅她是个有分寸的,便不操心此事,全权交与王熙凤去处理。贾母则能偷闲就偷闲,品尝人间美食。
    宝玉悔悟前错,一心窝在梅舍里读书,倒忘了先前另一个他曾约见过俩人。一人是宁府的贾珍,另一人是柳湘莲。
    贾珍苦等宝玉不得见,只好想办法使钱拖荣府的人去捎话,二人偷偷在梅舍直通府外的角门相见。
    宝玉记不大清之前的事儿了,问贾珍到底找他有什么事。
    贾珍无奈了,一口一个小祖宗叫着,将尤二姐托付给他的事儿说给了宝玉。
    “什么?珍大嫂子的娘家妹妹瞧上了柳湘莲?”宝玉惊讶的问。
    贾珍点点头:“就是这事儿,你跟柳湘莲说的如何了?”
    宝玉皱眉摇头,生疏的看着贾珍。他不大愿意跟这人接触,这位珍大哥在荣府的风评很不好,老祖宗亦是不喜他。宝玉不想与其有过多接触,遂胡乱摇了摇头,拒绝了贾珍,转身就逃进府里去。贾珍叫人无法,只得回去告知了尤二姐。
    尤二姐生气,“妹妹就这么点心愿,你都帮不了,跟你这位珍大老爷做什么用,以后别再见我。”
    贾珍嘿嘿笑,忙赔不是,从袖子里变出一只花钗哄弄尤二姐。尤二姐推他一把,故作气恼的往外走,贾珍扯住她的袖子,劲儿用大了,把她衣裳领子扯开了,露出白皙的脖颈。贾珍瞧着口干,刚要扑上去,却见门口站着一位脸色惨白的妇人,正是秦可卿。
    贾珍大惊,上前问:“你怎么下床了?”
    秦可卿看眼尤二姐,垂眸颤颤巍巍的弯下腿给贾珍行礼,“媳妇儿想着许久没来请安,故要给……咳咳……”
    贾珍忙叫瑞珠扶走秦可卿,心乱如麻。尤二姐瞧他那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去了,当即带着三妹妹回家。贾珍失魂落魄的坐在屋里呆滞,忽听人说尤二姐走了,叹了口气,转即叫人去请贾琏来。
    贾琏打发小厮来回话:“我家二爷说近来忙着查账,实在是抽不开身。二爷说珍大老爷若有什么话尽管让小的捎去就可。”
    分明就是拒绝他!贾珍气得骂爹,挥挥手打发走小厮,转即又叫住他,问他贾琏最近都在哪儿活动。小厮告知他123言情书局。贾珍愣了,万万没想到临街那家火的要命的123言情产业是荣府的。
    小厮小心的纠正道:“大老爷误会了,这不是荣府的产业,是我们家老太太的产业。”
    “还不是一样。”老太太一死,不就成了荣府子弟的了,没什么分别。贾珍惊讶之余,眼馋的流口水。他脑子转的飞快,打发走小厮后,立马穿上衣服出去找贾琏。123言情在京挂牌的铺子很多,书局、客栈、酒楼以及各式的铺子。贾珍找的全身出汗,还是没看见贾琏。正要放弃乘车回家时,忽听身后有贾琏的声音传来,却见贾琏从一家收拾铺子出来,正跟掌柜的商量店铺易手的正式时间。
    123言情又要开新铺子了!
    贾珍艳羡的感慨一句,上去就拿住了贾琏,不管其怎么说,硬拉他去就近的酒馆。
    贾琏听说贾珍要扯红线,笑得不行。不过这件事跟他以往求自己的事儿大有不同,也不算怎么难,权当亲戚给个面子。贾琏顺口应承了。贾珍闹着请吃饭,贾琏快速吃饱,命人结了账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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