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顾妙蕊回来了
俞文静默了,的确是曹若和欧阳雪的功劳。
“文静,你不问清楚吗?”聂辰景问道,对付杜氏,是为了她,不想知道详情吗?
“有这个必要吗?”俞文静反问道。
聂辰景笑了,她不想知道也好,反正公司里没人敢把视频的事情泄露出去,只要她不想知道,她就不会知道。
“文静,中午我没吃,面下多点。”聂辰景说道,她只下一把面,看着都不够吃。
俞文静转身,挑眉看着聂辰景。“中午你没吃?你忙什么去了?你没听说过,早餐要吃饱,午餐要吃好,晚餐要吃少吗?”
“夫人教训得对,为夫下次注意了。”聂辰景放开俞文静,一本正经的说道。
俞文静瞪他一眼,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去去去,外面等,你在这里碍手碍脚,我不好操作。”
聂辰景很听话,乖乖去饭厅等候,俞文静的速度,他是见识过的,即使是煮面条,也没那么快,聂辰景拿出手机玩游戏。
俞文静心疼他没吃午饭,加快了速度,几分钟时间,一大碗面条放在聂辰景面前。
“吃面。”俞文静催促道。
“等一会儿。”聂辰景说道。
俞文静不高兴了,直接抢走聂辰景手中的手机。“吃面重要,还是玩游戏重要?”
“给我一分钟。”聂辰景说道。“我在打排位赛,眼见就要胜利了,如果我现在挂机,四对五输的几率很高。”
“你吃,我帮你打。”俞文静坐在聂辰景旁边,她都这么热心了,他还能拒绝吗?
让她帮他打排位赛,跟挂机没什么区别,结束后不会被举报。
聂辰景吃了一半,俞文静也结束了,聂辰景好奇的问道:“胜利了?”
“失败了。”俞文静把手机还给聂辰景,起身去厨房,又下了一碗面条,她吃了半碗,剩下的一半给了聂辰景。
第二天,俞文静跟聂辰景去公司上班,视频的事情真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一个字,即使是苏思儿也不敢挑衅聂辰景的权威。
保洁阿姨心里装不住事,她害怕自己跟俞文静聊天的时候,把视频的事情说露了,见到俞文静,她都是绕道走。
“阿姨。”俞文静叫道,保洁阿姨明明见到她了,却提着桶和拖把转身了。
保洁阿姨故意装没听见,加快步伐,俞文静抱着文件,小跑几步追上了保洁阿姨。
“阿姨,你怎么了?”俞文静拦住保洁阿姨的去路,关心的问。
“俞秘书,我没怎么。”保洁阿姨尴尬的笑了笑。
“没怎么还看到我就走?”俞文静问道。
“我没有。”保洁阿姨心虚的否认,抓了抓脑袋,说道:“楼梯口我刚刚忘了拖,我急着去拖地。”
“阿姨,以前无论有多忙,你都会陪我聊会儿天,今天这是怎么了?”俞文静问道,保洁阿姨的理由太牵强了。
“俞秘书,我先去把地拖了,一会儿忙完了,我来找你聊天。”保洁阿姨笑了笑,她只想尽快闪人。
“阿姨,你老实告诉我,昨天我没来上班,公司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俞文静问道。
“没有,没有,没有。”保洁阿姨回答得过快,显得有些心虚。
“真没有?”俞文静才不信,保洁阿姨很八卦,最喜欢跟她聊八卦,公司员工私下对她有什么谣言,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阿姨,是不是公司的员工对我又有了新的谣言?”
“俞秘书,别瞎猜了,我真要去忙了。”保洁阿姨有些着急的说道,她真的急得额头都冒汗了。
“俞秘书。”彭玉叫道。
彭助理来了,保洁阿姨松了口气,趁俞文静转身看着走来的彭玉时,保洁阿姨提起桶快步离开,俞文静无奈的看着保洁阿姨走得过快的身影,明显保洁阿姨在躲着自己。
“彭助理,有事吧?”俞文静问道。
“总裁要的文件呢?”彭玉问道。
俞文静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抓了抓头,她差点儿忘了,她是去给聂辰景送文件的。
“总裁在等着,快送进去。”彭玉催促道,若是别人,他还敢说她几句,人家可是总裁夫人,他可不敢说,她不说他就行了。
俞文静抱着文件,朝总裁办公室跑去。
杜氏成了聂辰景的囊中之物,他没立刻将杜氏改成俞氏,他已经捏住了他们的要害,轻易将人给捏死了,太便宜他们了,他要给他们垂死挣扎的机会,这样才好玩。
署假结束,俞文静要上班了,欧阳雪也带着糖果回来了。
欧阳雪他们是提前回来的,俞文静跟聂辰景回到家中,见到他们的瞬间都很震惊,震惊的同时很惊喜,两人抱着糖果一阵猛亲,糖果也没让他们失望,尤其是对俞文静,妈妈妈妈妈妈地叫,叫得俞文静心花怒放。
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早上,聂辰景送她们去幼儿园,有时候聂辰景下班早会去接她们,下班晚的时候,欧阳雪会开着车接她们,星期六跟星期天,聂辰景不加班的时候,他会带着她们出去玩,节庆的时候他们一家人会去下乡玩。
俞文静放署假或是寒假,欧阳雪跟聂世博会带着糖果和夏婶出去旅游,俞文静又会去公司上班,偶尔欧阳雪会拉着俞文静去酒吧跳舞,日子过得很舒心。
转眼间,俞文静嫁给聂辰景也有一年了,杜氏也改成了俞氏,俞文静生日那天,聂辰景把手中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送给了俞文静。
俞文静不会经营公司,让聂辰景把俞氏与聂氏合并,聂辰景没有拒绝。
今天是糖果生日,欧阳雪把俞文静和糖果从幼儿园接回来,她们在给糖果做生日蛋糕,小家伙在一旁帮忙,欧阳雪对俞文静说道:“文静,你给辰景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下班。”
“好。”俞文静擦了擦手,朝饭厅走去,她的手机放在餐桌上。
“妈妈。”糖果蹦蹦跳跳地跟在俞文静身后。
“糖果,我去给你爸爸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下班,你去帮奶奶做蛋糕。”俞文静笑着对糖果说道,夏婶的儿媳妇生孩子了,请了两个月的假。
“好。”糖果点头,在俞文静的努力下,简单的勾通,糖果还是会的。
“聂辰景,你什么时候回家?”电话接通,俞文静直接问道。
“尽快。”聂辰景没给她一个确切的时间,他也不知道要忙到多晚。“文静,不用等我,困了就睡。”
俞文静翻了个白眼,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会忘了吧?”
“我们的结婚记念日吗?”聂辰景问道,想了想又说道:“不对啊。”
“今天是你女儿生日,你该不会忘了吧?”俞文静担心糖果听到了,刻意压低了声。
聂辰景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愧疚的说道:“我还真忘了,你帮我跟糖果说声对不起,我尽快回家。”
“快点啊。”俞文静挂了电话,又去厨房帮忙做蛋糕,为了给糖果做蛋糕,她可是去跟蛋糕店里的师傅学了几天,虽然她做的花形和图案不如专业的师傅,味道却差不到哪儿去。
结束工作,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聂辰景让彭玉善后,他赶回去给糖果过生日子。
停车场,一抹身影站在他的车面前,聂辰景猛然一震,这抹身影他太熟悉了,即使她背对着他,也能认出她是谁。
聂辰景继续迈步,阴沉着一张脸,似乎比以往更加的冷漠,如同镀上了一层化不开的冰雪。
聂辰景按了一下车钥匙解锁,那抹身影显然被惊了一下,同时兴奋的转过身,看着朝她走来的聂辰景。
聂辰景身穿一身浅灰色的手工西服,黄金分割的身材,尊贵的气场,傲然的姿态,仿佛不可一世的王者。
随着他越走越近,顾妙蕊心跳加速,这个男人是她深爱的男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是聂世博跟欧阳雪的儿子。
明明是富家公子,却偏偏要装成穷小子,他欺骗了她,如果他早点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她还会离开他吗?不会,绝对不会。
顾妙蕊穿着一条红色洋装,精心打扮过,妖娆又艳丽,如一朵盛开的红玫瑰美得几欲吸走人的魂魄。
“辰……”顾妙蕊刚开口叫他,聂辰景却对她视而不见,打开车门,直接上车。
顾妙蕊挑眉,对她,他真能做到视而不见,见他要发动引擎,顾妙蕊着急了,后悔站在副驾驶位旁,顾妙蕊一个冲动,站在了前面,不让聂辰景开车。
聂辰景脸色颇为阴郁,凌厉的双瞳扫射向顾妙蕊,目光锋利的恨不得割破空气,凝着她的黑眸带着尖锐以及恨意。
顾妙蕊态度生硬,聂辰景又不能直接将她撞飞。
“辰景,我们谈谈。”顾妙蕊急切的说道,她酝酿了几个小时的那句“好久不见”,居然硬是没说出口。
聂辰景鹰眸犀利,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
“辰景,我不信你会对我这么冷漠,当年,我们那么相爱,当年,我们彼此……”顾妙蕊越说越没声了,聂辰景一直沉默的看着她,鹰眸冷彻,好看的薄唇轻轻抿起,嘴角透着一抹讥诮。
“辰景,我离开这些年,你带着我们的女儿,你们过得好吗?应该生活得很好,毕竟你的身份变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父母是聂世博跟欧阳雪,害得我还担心,我离开后,你们要怎么生活。”顾妙蕊自顾自的说道。
“你说够了吗?”聂辰景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一双墨玉般的眼眸渐渐染上一层寒霜,怒气仿佛一触即发。
他着急赶回家给女儿过生日,没时间听她说这些废话。
顾妙蕊微微挑眉,聂辰景看自己的眼神却仍是不含一丝温度的冰冷。
顾妙蕊深吸一口气,说道:“辰景,我跟沈涛离婚了。”
聂辰景眯起眼睛,之前眼中的盛怒立刻变成了万年寒冰,只是这样的他更加骇人。
她跟沈涛离婚了,她又回来找他了,她哪儿来的自信,他会站在原地等她呢?
“所以呢?”聂辰景声音冰冷。
“辰景,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也别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太陌生了,我们以前……”
“别跟我提以前,以前的我,真是眼睛瞎了。”聂辰景锁紧了眉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好似雕刻的冰块,凌厉而寒冷,黑沉沉地眸子好似深渊,令人不敢对视,周身强大的气场,令人不寒而栗。
顾妙蕊心颤抖了一下,聂辰景会这么对她,也正常,若是换成是她,只怕也会恨他。“辰景,别这么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有爱的结晶。”
“你给我闭嘴。”聂辰景突然大声咆哮,眼中竟然泛起浓郁的忧伤与愤恨。
愤怒的打开车门,冲到顾妙蕊面前,她还有脸在他面前提及女儿,看着顾妙蕊的眸子散发着犹如豹子般凶狠的光芒。
“她是我生的,我为什么……”
啪的一声,聂辰景狠狠的煽了顾妙蕊一巴掌,他打得很重,顾妙蕊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辰景,你居然打我?”顾妙蕊捂住被聂辰景打的脸颊,错愕的望着聂辰景,他居然打她,他居然打她?
“我更想杀你。”聂辰景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带着滔天的怒意,打她是轻的,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真的会杀了她。
他对顾妙蕊,并非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浓,为了荣华富贵,她抛弃他,他可以理解,她却嫌弃自己生的女儿是残疾。
顾妙蕊咬了咬牙,她回来之前,调查清楚了,他娶了一个语训老师为妻,他娶妻,她不怪他,现在她回来了,那个女人就得退场。
“辰景,你娶妻了,你们之间会有属于你们的孩子,我这次回来,不是回来卑微的祈求你的原谅,我是回来要女儿。”顾妙蕊说道,聂辰景很疼爱他们的女儿,为了女儿,他娶一个语训老师,如果她执意要跟他争夺女儿,为了女儿,他一定会跟那个语训老师离婚,只要她再努力一点,有女儿的帮助,他就会娶她。
她嫁过人,他娶过妻,他们都是二婚,没有谁对不起谁。
“休、想。”聂辰景咬紧牙关,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迸出。
“她是我生的。”顾妙蕊提醒道。
聂辰景冷峻的容颜盛气凌人,一只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力气收紧,仿佛真的想要她的命。
她嫌弃糖果,抛弃糖果的时候,有想过糖果是她生的吗?他永远也忘不了,抱着女儿去机场请她不要离开时,她说的那些残忍恶毒的话。
顾妙蕊脸色都变了,死亡的气息席卷而来,有那么瞬间,她都以为聂辰景会掐死她,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的那一刻,聂辰景松手了,失去他的支撑,顾妙蕊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
“咳咳咳。”顾妙蕊趴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贪婪的吸收着空气。
聂辰景转身,刚准备上车,顾妙蕊的声音响起。“聂辰景,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想要我死,即使如此,你也改变不了我是糖果的妈,后妈跟亲生妈能一样吗?你能保证,她嫁给你,不是为了你的钱吗?她在你面前对女儿好,背着你,她是怎么对待的女儿,你真的清楚吗?”
聂辰景跟她争吵的欲望都没有,后面停车位的车走了,聂辰景倒车,从另一边离开。
聂辰景将车开得飞快,顾妙蕊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他狠狠地握紧方向盘,一双瞳仁越发的深邃,眼中盛满了变幻莫测的情绪。
到家了,聂辰景下了车,重重地甩上车门,在玄关换鞋的时候,他就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我回来了。”聂辰景说道,楼下的客厅只有聂世博跟欧阳雪。“糖果和文静呢?”
“糖果等你回来给她过生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文静把她抱上楼了。”欧阳雪心情很不美丽,站起身,指责道:“公司真有那么忙吗?糖果生日你都能加班,到底糖果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行了,你就别说他了,快上楼看看去。”聂世博说道,他管理公司的时候,也时不时要加班,也没见欧阳这么不理解说过他,现在公司交给儿子管理了,儿媳妇还没抱怨,欧阳却抱怨起来了。
聂辰景感激的看了聂世博一眼,放下公文包,大步向楼上走去。
先去糖果的房间,小家伙正睡得香,聂辰景来到床前,蹲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小家伙,这是他的宝贝,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保护好他的宝贝,顾妙蕊已经抛弃过她一次了,他绝对不会给顾妙蕊伤害糖果的机会。
“宝贝儿,爸爸爱你。”聂辰景低下头,在小家伙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下,睡着的糖果,小脸蛋儿红通通的,像红苹果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聂辰景起身,悄悄地走出房间,将灯光调暗,糖果房间的门,在她睡觉的时候,从来不关,取了助听器,外面只要不发出高分贝的声音,不会吵到小家伙睡觉。
聂辰景回到房间,俞文静正靠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看着书。
“你回来了。”俞文静抬头看了他一眼,便继续低头看书。
而聂辰景却站在距离她几步的地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俞文俞才觉得有些异样,抬起头,一眼便撞进了他沉沉的眸子里,冰冷的感觉让俞文静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你怎么了?”俞文静担忧的问道,这样的聂辰景在他们结婚之前常见,尤其是她刚来聂家照顾糖果的时候,他们结婚之后,聂辰景看她的目光便没有那么冰冷了。
聂辰景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能将她穿透,看得俞文静呼吸一窒。
他到底怎么了?
“聂辰景,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俞文静问道,她还想责备他,在糖果睡着之前没赶回来陪糖果过生日。
聂辰景薄唇微微扯了一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嫁给我是为了钱吗?”
俞文静的心脏漏掉一拍,一眨不眨地仰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嫁给我是为了钱吗?”聂辰景重复了一遍。
啪的一声,俞文静直接给聂辰景一巴掌,骂道:“莫明其妙,你真是莫明其妙,我为什么嫁给你,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居然质疑我是为了钱才嫁给你,过分,太过分了,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离婚……”
聂辰景直接把她抱在怀中,吻住她的唇,将她口无遮拦的话吻进肚子里,那强大的气场及灼热的呼吸,犹如桎梏,将她牢牢围困,愣是让她无法动弹。
他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在吻里,俞文静没拒绝,任由他吻着自己,即使感觉到了窒息,还是没推开他,她以为自己会在他炙热的吻中死掉,聂辰景却放开了她。
俞文静窝在他怀中,呼吸着新鲜空气。
“聂辰景,你怎么了?”俞文静抬头,望着聂辰景,抬手想将他紧皱的眉宇抚平。
聂辰景却将脸埋进她的颈间,闷闷的声音在俞文静耳边响起。“她回来了。”
俞文静挑眉,自然没听懂聂辰景口中的“她”是谁。“谁?”
“顾妙蕊。”聂辰景说道。
顾妙蕊三个字,宛如地雷般在俞文静心口处炸响,一把将聂辰景推开,大力之下,聂辰景被她推倒在地上坐着,两人都愣住了,聂辰景没想到她会推开自己,俞文静也震惊自己的力道。
“你的反应太激动了。”聂辰景抱怨道,比他还激动,至少一开始,他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了起来,对顾妙蕊视而不见,如果不是顾妙蕊挡在他的车前,他只会当自己出现了幻觉,像往常一般开着车回家。
“我的反应太激动了?”俞文静瞪着聂辰景,咬牙切齿的问道:“到底是你的反应太过,还是我的反应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