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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 密潜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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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圣临朝,局势多变,武后威权渐长,隐有强凤压龙之姿。
    群臣各自偏袒站队,然而有上官仪这般欲唆使高宗废后的,一夜便赔了全家性命。
    某些变数已然呼之欲出。
    咸亨二年。
    二圣携二女驾幸东都,留太子于京师监国。时义阳、宣城二公主以母得罪,幽于掖庭,太子偶然见之,惊恻不已,乃奏请令出降。
    此事竟为武后不悦,即指派两个当日值差的禁军迎娶公主,敷衍了事。
    太子弘不能体悟母亲之意,次年,其府中内臣,皆被武后阴令人弹劾,一一贬谪。
    沈均自也被牵连其中。
    其实他向来看得透彻,一直圆融处事,奈何明珠难藏,仍是被高宗拨去东宫辅佐太子。
    于是这年春末,沈均便携着妻子,前往庐州,在其辖下的一个小县做了县令。
    官品几降,俸禄大不如前,饶是一家子省吃俭用,仍然入不敷出。
    沈均新官到任,风土民情需一一考核,故而常在外走,处理诸多事务。
    家中柴米油盐无一足够,沈静姝和沈既明时常饿得半夜醒来,谢宓看在眼里,结结实实疼在心尖儿上。
    恰好陈郡也在泸州辖下,路程不算遥远,谢宓犹豫再三,终于决定厚下脸面回本家。
    担心沈均自责,谢宓偷偷带着两个孩儿,当了最后一件首饰,雇了一辆牛车前往。
    途中有些波折,但在日后沈静姝的记忆力,都不足挂齿。
    她始终无法释怀的,是每当想起,便犹在耳边回荡的,抽打她母亲的鞭声。
    当日情形,真如地狱冰冷,沈静姝隐忍悲愤,望着眼前的谢鼎,心中哂笑。
    “谢大郎真是太看得起静姝了。”
    不回礼,也不称外祖父,沈静姝后退一步,面如冷霜。
    “母亲与我,与弟弟,早都不在谢氏族谱之内,谈何相助?”
    那日借得二十贯铜钱,谢家族长谢守云,当着众人睽睽,将逆女谢宓除籍,其后代子女,亦永不入族谱。
    “这……”
    谢鼎记得这事,脸色不禁难堪,一阵青一阵白,异常的尴尬。
    胡须抖了几抖,终究还是大局为重,谢鼎权衡片刻,又朝沈静姝弯腰再拜。
    以他谢氏长子之身份,对自己的孙儿行此大礼,已经非常谦恭。
    “静姝,当年的事情……”
    “我跟你们无话可说!”
    沈静姝不留情面地打断他,“我姓沈,谢家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罢便转身离去,再不曾回头。
    谢鼎受此侮辱,老脸铁青,暗自捏紧拳头,却最终没有再追上去。
    原地站了片刻,越想越觉得不平,谢鼎冷哼两声,狠狠一甩袖,怒气冲冲地朝山门外另一边走去。
    他只顾咄咄向前,不曾留意,两个戴着草帽,身着短打的男子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他们露出的半截小臂上,挽到肘弯的袖口处,隐约可见一朵五瓣梅花的刺青。
    ……
    长安,平康坊,安国公府。
    本朝非凡,前有女皇登基,后有公主摄政,更有女相与女国公。
    顾少棠并不常在长安,次次都是借回京述职才在京中小住。
    故而府邸只余几个亲信的家仆看护,洒扫除尘,在热闹非凡且宽敞的平康坊内,算是一处世外之地,十分幽静。
    此刻不过巳时三刻,坊内正自喧嚣。
    两三个家仆,持了扫帚在国公府的朱门前扫地,动作平常,却悄然透着有一股劲气。
    任由远处人气喧闹,家仆们照例专心打扫,似老僧入定,周围一切都十分普通平淡。
    无人知晓,国公府的主人,昨日深夜已经无声无息地潜回了长安。
    “呜~”
    寝房内一声低低的呻吟,帘幔垂垂,两道柔美纤细的身影忘我交缠。
    萧念棠趴在榻上,双手揪紧身下的被子,嘴巴里咬着一根房事所用的玉柱。
    顾少棠全身赤裸,岔腿跨在小母狼的臀上坐着,以湿润的花唇摩擦雪白的臀肉。
    湿水亮晶晶地拖出一道痕,萧念棠呜咽着扭摆,顾少棠右手扶在她肋侧,左手高高扬起,狠狠打了一下小母狼的玉臀。
    “嗯~”
    臀部火辣辣一疼,穴缝忍不住又出了穴水,萧念棠向后挺起,一头银发披散如瀑,垂在后背胡乱轻摇。
    “爽么,嗯?”
    顾少棠骑着她的小母狼,满眼亢奋之情,耸动腰胯在她后臀上狠磨几下。
    雪肤光滑如玉,肿胀的花核舔压过去,让顾少棠爽得不能自已的同时,也让萧念棠颤抖不止。
    “呜……”
    只能咬着玉柱哼唧,萧念棠实在觉得渴极,那处翕动不止,水液汪汪,迫切想要顾少棠插进去。
    葱花~
    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萧念棠颤栗得越发厉害,空虚的穴内狠狠缩紧。
    小穴里头好难受,好想要葱花插进去……干她!重重的干她!
    野性的床笫之欢往往令两个人都兴奋不已,顾少棠看着身下肌肤通红,情欲跌宕的萧念棠,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床下宠着萧念棠,床上干着萧念棠,彼此是彼此的征服者。
    “小母狼,你发情这般淫荡了?”
    顾少棠说着,手指在股沟里浅浅一挖,正好抠到软腻的花唇。
    “淫水真多,”她轻轻抠到穴口,让那处的吸吮着自己的一个指节。
    “看来很想我干你了~”
    故意指抠穴口而不插入,萧念棠难受得眼睛红了,她突然吐掉嘴里的玉柱,软娇娇地哼吟:“葱花~”
    顾少棠眸色一沉,即刻止了动作,不悦地问道:“我让你把玉柱吐了?”
    “啊……没,没有~”
    顾少棠早说不许这样做的,萧念棠当即明白自己错了。
    “含回去,”顾少棠冷冷的命令,“再给我吐出来,我就让你自己解决。”
    “嗯……”
    萧念棠委屈地重新叼起玉柱,身体却因为兴奋而滴出了淫水。
    顾少棠不动声色,挪到萧念棠身侧跪坐着,“把屁股翘起来。”
    这是要惩罚她了,萧念棠身体都软了,好半天才挪动膝盖跪住,翘起屁股。
    “再撅高点,”顾少棠继续命令道,“把穴全部露出来。”
    不容置疑,萧念棠只好再努力,上半身完全伏在锦被上,高高撅起屁股。
    媚液汩汩,她真的好喜欢葱花这样弄她~
    “抬住不许动了,”顾少棠扶住她的臀肉,左手伸到她的股间,先摸了一把。
    清亮滑腻的穴水沾了满手,顾少棠先滑着肉缝轻轻抚摸,在萧念棠陶醉时突然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露出的阴阜上。
    “嗯哼!”
    萧念棠上半身一下软在锦被上,无力地撅着屁股,挨着顾少棠的惩罚。
    啪啪几下,手掌不留情地打在最柔嫩的阴唇上,顿时淫液四溅。
    既疼又爽,阴中的瘙痒被这拍打止住一点,但空虚却更胜了。
    小花核也被狠狠抽打,肿起来发红,花头被打得疼,一股难言的酥麻刺进去。
    萧念棠嘴里咬着玉柱不敢放,于是只能哼唧,玉臀跟着摇摆。
    “不许动!”
    顾少棠稍作停顿,四根手指摸在湿软的穴处,慢慢捻着阴唇。
    萧念棠已经被打得快不行了,穴口不断张合,那里火辣辣疼着同时,也爽得要去了。
    “吐了玉柱,自己数着,还有十下再干你。”
    顾少棠再次发出指令,同时又扬手重重打了一下她的阴阜。
    “啊……哈,一~”
    早含不住玉柱了,萧念棠嘴角也流出津液,她整个上身伏在锦被上,双乳擦着。
    顾少棠又打了她一下。
    “嗯……二~”
    要命的调教,每拍一下,快感就多一分,穴里的空虚就更急迫。
    数到五的之后,小核都麻木了,萧念棠奋力忍住才没潮喷出来。
    可是那里已经不行了,幽幽小洞里,汁液完全止不住。
    “葱花~”
    她求饶地唤她,千娇百媚。
    花穴确实已经充血了,顾少棠摸了摸穴口,依然冷声道:“记着还有五下,下次再打。”
    “唔……萧,萧儿知道了~”
    顾少棠这才满意,“自己掰开臀肉。”
    “嗯~”
    萧念棠努力抬起一点身子,两只手从身侧伸下去,一左一右掰开臀肉。
    肉缝和粉色的小菊都露出来,顾少棠在腰间系上玉柱,挪到小母狼的身后。
    左手摸着白臀,右手扶着玉柱,圆润的柱头在肉缝上滑动,磨着那花唇。
    腰胯往前一送,深深插入小母狼的穴儿。
    “啊哈~”
    空虚的穴终于得以满足,萧念棠春叫出声,顾少棠且固住她的臀,开始一下一下挺动,狠狠干她的穴。
    深入插穴,又退出仅用玉柱头撑着穴口,再奋力一挺,肏进软肉里头去。
    “噗呲噗嗤~”
    交合之声渐急,如擂鼓一般急促,顾少棠狂野地耸动,直捣得穴肉翻出来。
    “啊啊……啊啊啊哈,葱花~”
    “想去了?”
    顾少棠缓缓拔出玉柱,突然又往前一挺,尽根没入。
    “啊啊啊哈……”
    萧念棠被干得欲仙欲死,顾少棠下腹撞上小母狼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
    威震西域十六国的女将军,床事上也甚为狂放,如攻城略池一般充满野性。
    她紧紧钳住小母狼的臀部,迅猛地挺胯抽插,萧念棠软烂的穴肉被干得酸尽了,玉臀都被插得轻颤。
    “发情的小母狼,我肏得你可爽?”
    顾少棠不知疲倦似的,狠狠干了那紧致的小穴数百下,萧念棠不由一缩,泄出淫水来。
    “哈啊~”
    高潮欲死,顾少棠稍顿,喘息片刻后又再干了萧念棠数十下。
    媚液涌流,女将军这才餍足,且将玉柱缓缓抽离。
    “啊~”
    玉柱拔出,穴口又是一紧,萧念棠噗的喷出小液,射在顾少棠的耻毛上。
    穴口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了,顾少棠解了玉柱,自己用它插着穴泄出火来,然后才和萧念棠一道躺着。
    “萧儿。”
    伸手拥住她的小母狼,顾少棠亲了一下,任由情欲的气味扩散。
    萧念棠在余韵里徘徊许久,方才缓过来。
    “葱花,”她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顾少棠的脖子,把脸埋到她的颈窝处,像小狼崽一样依恋地蹭了蹭。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办完事就回去,”顾少棠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你在府里安心待着便是。”
    萧念棠嗯了一声,片刻后又勾紧手臂,闷闷的嘟囔:“我不喜欢长安,都是坏人。”
    小狼女当初就是从塞外被抓,因为银发蓝眸习有兽性,遭人一路牲畜般拴着,最后倒卖到长安平康坊。
    顾少棠心疼她,正要出言安慰,突然听见门外有人来。
    “阿郎,不良帅肖豹来了。”
    不知还有没有小可爱记得,长公主之前在武则天时期担任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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