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冰棺
老狗长叹一声,“唉,你也看到了。我只有筑基修为,这一百多年,离开主人后,修为未曾精进。他虽有结丹中期修为,但只是一个剑灵,没有主人在,也发挥不了这柄剑的威力。”
杜风更是不解了,“可刚刚你们分明一句话吓走了以龙啊,那种威压,凭我的感觉,应该有结丹啊。”
白胡子老头摇摇头,“那是他以筑基修为借主人的剑发挥出的结丹气息罢了。并且还是我全力帮助的结果。也只有短短一句话的时间,唬走他罢了。”
这下全都明白了,杜风看了看手中的水灵珠。它为什么没会选择我呢?只是因为我试图过救蝎子?
“看得出来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们恳请你帮一个忙,你一定要答应。”白胡子老头深深一拜,老狗也是将头埋了下去。杜风可是慌了,这还没说是啥呢,就答应。这两个老家伙够可以的啊。
他摆摆手笑笑,“嘿嘿,你们先说,先说。我考虑考虑。”毕竟拿了人家东西,不好把话说绝。如若太难,大不了赖账。
“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将女主人的遗体和水晶球送回灵山!”
“什么!你们有没有搞错啊?”
杜风心中一万句咒骂啊,这两个老东西,可真敢开口啊。不就拿了一个珠子吗?要我送回灵山?别的不说,水晶球如果真在我的手里,活着走出这黑风谷都够呛!
“你们真会开玩笑,我?凝气三层啊,能干啥?你给我水晶球,我护得住吗?这个珠子给你们,我还是回去了,啊。我也只是吃饱了闲逛罢了。”杜风将手摊出去,开始了装傻充愣。这怎能答应啊,开玩笑呢吧!
“请你一定答应,水灵珠选择了你,说明少主也相信你。你是唯一一个可以我们值得信任和帮助我们的人了。”一人一狗再次一拜。
这两个家伙有没有听我说啊喂,杜风真是无语。“我不是不想,以我的修为,实在是,没法啊。”
“有水灵珠的帮助,你修为会提升很快。主人当年就是靠水灵珠瞬间由结丹初期提升到结丹后期巅峰的。而且,我们两个会发魂誓。在你将遗体和水晶球送回去之前,全力辅佐你。”一人一狗还要一拜,却被杜风拉住了。
杜风确实被他们说的打动了,唉,师叔一家都这么惨了,将师叔母的遗体带回去要求并不过分。一切都是出于仙侠之大义,和迅速提升修为什么的没半毛钱关系,绝对!
“先说好了啊。我现在的实力是去不了的,等我有能力了,再送行不行?”杜风一脸无奈,只能勉强答应的表情。
“额,行!”一人一狗相视,现在要他去,确实为难他了。
二人一狗开始了魂誓,魂誓杜风还是第一次发,只是听过没见过。约束力真的有这么强吗?双方签订契约,杜风有实力之后,定要将翎曦的遗体还有水晶球送回灵山。期间他们也会全力辅佐杜风,不得有二心。毁约方,全身具碎,魂飞魄散。
杜风本不想发这么毒的誓的,可这两个老家伙非要拉着他这么说,说这样做才安心。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刚才还说最信任自己来着。这俩个可真会忽悠,不过忽悠他的地方还不止这一处。
“哎?等等!你说水灵珠可以帮助我提升修为,那你们少主怎么还是凝气七层啊!”杜风突然纳过闷儿来,好像自己是被套路了啊。
“不不不,少主残魂沉睡太久失去了原有的肉身,根基受到重创。而且,他修为未到筑基,启用不了水灵珠。”
“筑基才能用!”杜风真想拿刀剁了这两个家伙。好啊,果然越老越妖啊!想我诚心以对,却最后真心换假意啊。这两个家伙,忽悠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一套一套的啊!奈何手中只有生锈的匕首。
杜风眯眼,这两个老家伙,心里应该乐开花了。我岂能让你们两个耍了?
“那个,我暂时就是你们的新主人了吧。”
“额,是。”老头和老狗虽有些迟疑,还是应了。
“那我就给你们起个新名字吧。”杜风假装思索,手指指向老狗,“名字得霸气一点,有内涵。这样,你就叫旺财。”
“哈哈,旺财。”老狗一脸不悦,白胡子老头却笑的开了花。笑的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你嘛,你这么像个冬瓜,干脆叫你老冬瓜吧。”杜风再抬手指着老头,一脸坚定。“没错,就是你,老冬瓜。”
世界突然安静了。老头动作连表情僵在了那里,气氛冻上了很久。
“能不能起个好听的。”
“我觉得很好啊,怎么?不顺从?”
“没有,没有……”
“那就好。”
“遗体在哪儿?”杜风有了些力气,站起身来。玩笑归玩笑,正事还是要干的。
“在三楼,水晶球在地下。”旺财回答到,看到小主人一脸严肃的样子,它内心很是欣慰。小主人认真起来,还是挺帅的。
杜风心中得意,伸手就要拎起大剑。谁知道用了全力,大剑才离开地板三寸高。
“额,那个,旺财你叼着。”
“是。”
这么沉!杜风虽心中吐槽了千万句,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一下的。在旺财的带领下,杜风来到了三楼。
刚一来到三楼,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冻的杜风不禁打起了哆嗦。三楼正中央高台上是一个冒着寒气的棺材。屋内挂着七条紫色绸缎,分别在屋内四角和棺材周围。杜风走在了前面,身后的旺财放下大剑,开口解释到,“这是主人用万年寒冰打造,可保女主人遗体不坏。”
棺材是盖着的,冰棺晶莹剔透。杜风站在高台下,透过棺壁仍可看到棺内师叔母的样子。身穿粉色长裙,双手合于小腹,安详的睡在鲜花圃中。
“哈,蝎子肯定没怎么读过书。师叔母要比蝎子描述的美多了,如此精致的脸庞,白皙的皮肤,到底是多少年可一遇。”杜风将手放在棺壁上,一阵更加剧烈的刺骨寒意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