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一百九十五:天下第一渣男
丁立牵挂于心,不知道高一功他们在彭城的情况如何,半夜就睡不得了,从床上起来,走到帐外,向着彭城的方向看去。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系统晋级完成,宿主可以进行召唤。”
“宿主一日之间让系统陷入两次生命危险之中,特殖入四名平均分数在9分的历史人物,前期已植入‘三碗酱’的三大配角,第四人现在植入;苏烈字定方;年代:唐;出处:《罗家将》武勇:9.2分,自带金环银缨铜纂铁镰枪,武勇+0.2分,自带豹花骢,武勇+0.1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9.8分,治国:8分,智慧:9分,从一品武将……。”
“求求您了,系统大爷,千万别再是袁世凯的部下了。”丁立苦着脸叫道。
“……植入身份:长沙太守苏代之子,因苏代被刘表袭杀,离开长沙,北投袁术,得袁世凯的赏识,向袁世凯推荐葛峰山寨主高焉,现已到达葛峰山。”
丁立懊恼的摇摇头,又是袁世凯的部下,这袁世凯看来颇有坐断东南的能力了。
丁立背剪双手,长叹一声,道:“能否拿下彭城,就在此一役了!”他想了想手里的水浒十二女将卡还没有用完,所以不准备进行召唤,于是退出系统。
此时天色将明,丁立心里烦躁,背剪着双手在军营里随意的走着,不一会竟然信步走到了营门前,就见庞秋霞牵着一匹大白马,正在营门前,他急走两步凑了过去:“庞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啊?”
庞秋霞笑道:“我习惯了,每天清晨都出去跑两圈马。”
丁立笑道:“正好,我烦恼着呢,也和仍然出去一趟。”说话间招手叫过来,营门的校尉凌操,道:“凌校尉,我想要出去逛逛,你却把你的马借我用用。”
凌操知道丁立的武力,又见庞秋霞就在身边,急忙跑了过去,牵了一匹马回来,道:“小人这马不如主公的马,还请主公见谅。”
丁立拍了拍马背,道:“也还不错,就是跑跑,也不需要怎样。”说完翻身上马,和向着庞秋霞道:“庞将军,请吧。”
庞秋霞为难的看着丁立,丁立是一军之首,庞秋霞不是他的亲信将领,若是就这样把丁立给带出去,只怕不好交待,丁立却是不管这些,一边拉住跃跃欲试的马,一边道:“庞将军,你还等什么啊?”
庞秋霞苦笑道:“主公还是回去收拾几件兵器在手吧,不然的话,我们在外面走着,只是有事该怎么办啊。”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兵器还不现成吗。”他四下看看,就见凌操身边站着一个九岁大的小孩儿,那小孩儿腰上带着一口宝剑,于是向着那个小孩儿一招手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儿十分的灵透,上前一步,单膝跪倒,向着丁立道:“请主公用此宝剑!”说完从腰上佩剑解了下来,双手呈上,凌操满意的点点头道:“回主公,这是犬子;凌统。”
丁立饶有兴趣的看着凌统,随后向着凌操一挑大指,道:“此凌家千里良驹啊。”喜得凌操慌恐,连声道:“岂敢当主公的谬赞。”
丁立淡淡的一笑,又向着凌统道:“你小子可曾练武吗?”
凌统仍然那样跪着,答道:“小人跟着父亲学艺。”
丁立摇了摇头,道:“凌校尉,不是我们小觑你,而是你的武功实在不达上乘,你给这个孩子开手也就罢了,要是一直让你教,却是可惜了……。”
丁立搔了搔下巴,向着凌统道:“你愿意使什么兵器啊?”
凌统知道,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连忙跪在地上,道:“凌统,一向喜欢用戟。”
丁立得了那条水磨净面镔铁戟之后,没事就在营中舞动,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会凌统明显就是为了讨好丁立,才选了大戟。
丁立哈哈一笑,道:“好,那就大戟,我一定给你找一个好师父!”随后大声叫道:“张英,给我滚出来!”
张英嘻嘻笑着,从一处帐房后面闪了出来,自从他跟了丁立之后,几乎****夜夜都在丁立身边,一步都不肯离开,丁立早起的时候就看到他在身后跟着了,所以叫了他出来。
丁立一指凌统道:“你回去,和慧梅还有李鑫说一声,就说我庞将军出去了,另外把我的戟给小凌子拿来,从今以后这戟就是这小凌子的了,叫宋谦过来,先给他开手。”说到这里丁立又向着凌统道:“好好练习,我实在太忙,没有办法给你的开手,等你熟悉了,我亲手教你。”
凌统兴奋异常,跪倒在地,向着丁立叩了三个响头,大着胆子叫道:“师傅!”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说完拍马,向着营外而去,张英还要跟上去,却被庞秋霞给挡住了,道:“我陪着主公,你去给小凌统拿东西以及向慧梅传话吧。”
把张英赶走,庞秋霞也纵马出来,不一会的工夫,就追到了丁立,丁立这会跑了一圈,在疾驰之中,让自己的心胸开阔了不少,舒放怀抱,高声长啸,庞秋霞带住了坐骑,看着丁立,只觉得他立马风中,颇有几分睥尼天下的气迫,不由得在少女的心里,涌动起来一丝的异样。
丁立回头向着庞秋霞道:“庞将军……。”庞秋霞摆手道:“什么将军不将军,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丁立想了想道:“这样也好,秋霞,自来南人乘舟,北人乘马,你的马术如何啊?”
庞秋霞不肯服输的道:“如何就见得只许北人马术好了,我的骑射也是自幼儿学得,不敢说是绝好,也是能压住人的。”
丁立笑道:“如此最好,那我们两个赛一回马,你看出如何啊?”
庞秋霞一下来了兴致,道:“好,我们就赛一回!”
丁立用马鞭虚空一划,道:“我们就以这条路来限,跑到尽头,然后带马回来,你看这棵大梨树了没有,谁先回来,谁就赢了。”
庞秋霞拍手道:“好,我们就来比。”
两匹马站好,丁立大声叫道:“一!二……!”他三字还没有出口,庞秋霞双腿一夹马腹,她的大白马飞驰而去,丁立急声叫道:“当真是惟小人与女子者难养也,你这完全就是耍赖啊!”一边说一边鞭马向前。
丁立的马术实在拿不上台面,加上骑得又不是自己的马,所以战马飞驰了不到一里,就被庞秋霞光给远远的甩开了,丁立关急,不住的鞭马,那匹马发了恨劲的向前冲,约莫又冲出去二里来地,那路旁的树上,停着一只大马蜂,丁立鞭马的一刻,一下惊的它飞了起来,向着丁立坐骑的眼睛上叮了一口。
丁立的马咴咴怪叫,一磨头向着斜刺里飞窜出去,不管丁立怎么拉马,也拉不住它。
那马疼得难受,一口气直管向下冲,一眨眼睛的工夫,就让它冲出去十里左右,一直到了力竭的地步,这才停下。
丁立骑在马上四下看看,就见周遭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苦笑一声,用力拍了那匹马的脑袋一巴掌,骂道:“你个不知道死得混货,把爷驮到这样的地方来,是要害爷吗?”那马跑得累了,这会不住的粗喘,丁立打它,它也不跑了。
丁立正骂着,就听见不远处,有铮铮当当的声音传来,他寻声找去,就见不远处有一座茅屋,丁立从马上下来,扯着缰绳到了屋子前面,凑在那破烂漏风的窗前向里看去,只见一人坐在草堂之中,手中握着一配长剑,那剑有若轻水,好如灿霞,清亮**人二目,光闪闪慑人胆寒。
握着剑的人,虽然只着一身布衣,但气质高华,一看就是隐士人物,此时正在弹剑做歌:“云将雨兮生烟,风过林兮叶落,士居野兮长洁,弹剑歌兮高吟!”
歌声悠远,再配上那作歌者的胸怀,竟然让有结交之心,丁立正在犹豫是不是走进去,也许就能结识一位还没有出名的三国大咖,那人却放下长剑,沉声道:“门外的朋友,请进来吧。”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听到身后的战马不耐的踏足声,这才明白对方是听到了马的声音,于是就把马栓在了茅屋的前面,转过草廓到了厅前,向着做歌者一拱手道:“在下冒昧,还请先生恕罪!”
做歌者把剑收了起来,起身回礼道:“山野卑民,何敢当此大礼,阁下客气了。”
丁立笑道:“未敢请教,大先高姓大名?”
那歌者摆出一幅世外高人的样子,道:“村夫无知,相见何故问到名姓,阁下只称为隐者就是了,却不知阁下又是什么人?”
丁立笑道:“在下并州丁立。”
歌者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叫道:“你说什么?你就是那首倡大义,讨伐老贼董桌的丁并州吗?”
丁立一笑道:“正是在下,这里有便章为证。”丁立拿出上面没有一点修饰的便章,歌者再没有了刚才的高人范,立刻躬身到道:“并州请进!草堂叙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草堂,歌者又是一拜,谦恭之意溢于言表,只是好像刚才把话说死了,一时之间不好通名,但自重新见礼,然后恭谨的问道:“不知道并州如何到了这贼地了?”
丁立看出这歌者有图名利的心思,于是笑道:“我从江南归来,要替陈王整顿彭城,暂借此处歇脚,今早出来走马,却是一时贪看风景,无端惹了马蜂,给惊了马了,所以才错走此处,不过……。”丁立故意的顿了顿,道:“若非那畜牲走错了路,我也不能遇到先生!适才听先生雅音,超凡脱俗,不同凡响,可见先生是个有学问的,故一听先生相邀,就下来与先生一见。”
那歌者的脸上浮出既兴奋又压抑的的样子,虚伪的笑道:“怎敢当并州夸奖啊。”
丁立淡淡一笑,也不去用系统检测他的身份,只是问道:“先生这般人物,怎么会这山野之中啊?”
那歌者立刻摆出一幅悲天悯地的样子,大声指责起汉朝诸帝,这货先还小心,可是到了后来,说得兴起,就有些不管不顾了,张着嘴只管说,唾沫星子满天飞,但是话里几乎没有任何的实用,都是一些空空泛论。
丁立眼中流露出一丝厌恶,这种废话,有什么用啊。。
丁立打断了那人的话,又挑了兵法战策与他说话,只是丁立刚开了一个头,那个家伙又接了过去,仍是云天雾地的那样胡说,丁立听得烦了,又不好打断,但却慢慢的皱起了眉头,那歌者正好说到一个段落,看到丁立好似不耐,急忙问道:“并州可是听得不足吗?小人细细解释。”
丁立差一点哭了,心道:“你要是再解释,我就死了,急忙道:“不是这样,我清早出来,还没有用饭,这肚子里有些难过。”
那歌者急忙跳起,叫道:“并州少歇,待我去为并州整治食物。”说完退了出去,刚到廓下,就大声叫道:“大嫂,快准备酒肉,丁并州到了,我要好生款待!”
丁立看到他出去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回手把那歌者的剑拿了过来,细细的看着,谁知那歌者匆匆回来,谦意的把剑拿走了,丁立百无聊赖的坐着,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过去,那歌者捧着一盘子肉食进来,摆在了丁立的面前,跟着将著儿放到了丁立的手边。
丁立只觉得那肉异香扑鼻,浓味馥郁不由得拿起筷子挟了一块,只是还没等送到嘴边,系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警告,警告,如果宿主食肉女人肉,系统将抹杀宿主!”
丁立大惊失色,一下把肉丢了回去,猛的想起来一幕不由得向着那歌者看去,沉声道:“你……你究竟叫什么?”
那歌者做了诺大牺牲,岂有不报名的,正巴巴的等着这个机会呢,听到了丁立的话,满面堆笑的道:“小人姓刘,单名一个安字。”
丁立听了之后,不由得又惊又怖,猛的跳了起来,冲出草厅,就到了厨下,那里果然有一具女人尸身,丁立压住火气道:“此为何人?”
“在下贱内。”
“为何人所杀?”
“为在下所杀!”
“因何杀她?”
“并州前来,寒舍无菜,杀妻奉君!”
? ?刚才发了草稿,对不起,已经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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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