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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没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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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鑫:“人姑娘没结婚呢,怎么家暴。”
    某人斜眼:“男朋友?”
    “也没听说有!”
    沈鑫把某人的肚子当枕头,又换了个舒服姿势,“人是真聪明,长得也真好看,就是性格有点古怪,不过挺招人疼的!”
    某人酸得不行,“姓沈的,老子看你是想死,我的打夫棍呢,去,拿来!”
    沈鑫气得想笑,忍不了,就去掐他的腰:“对了,就想死在你身上!”
    “滚--”某人一声怒吼,响彻天际!……另一边,许家。
    曹梦的尖叫声,也在客厅响起。
    她掐着腰,手虚指着门外,怒骂:“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去做鬼。
    早知道她是这样的小呆逼,我就不该同意她进许家的门。”
    许兴利阴沉着脸,一声不吭。
    许哲元低头玩手机,眉心却蹙起来。
    “想压我女儿一头,我呸,我女儿也是她能压的,她这辈子赤着脚都追不上,小贱人!”
    曹梦一看男人没反应,推搡了一下:“你倒是说句话啊,音音能忍下这口气,我忍不住,我非要活撕了她不可!”
    “你打算怎么撕?”
    许兴利蹭的站起来,“顾湛的话讲得还不清楚吗,你越闹,他就越心疼可怜许一宁,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女儿!”
    曹梦一听这话,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们男人都是傻逼吗,连婊子和贱货都分不清,一个个的只会用下半身看人,见到一个长得好看的,就想把人弄床上,人家图的是你的人吗?
    人家图的是你钱!”
    “不可理喻!”
    许兴利把人一掀,上楼躲清静去了。
    曹梦气得还骂:“我一戳你痛处,你就躲,姓许的,我把话撂在这里,你委屈我可以,想委屈我女儿,门都没有!”
    “砰--”关门声传来,曹梦跌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
    她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一儿一女,什么都顺当了,唯独在男人上,瞎了眼睛,嫁了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没错,别人瞧着她是花团锦簇的,可又有谁知道她心里的苦,恨起来,她都想拿把剪刀,把男人的命根子给剪了喂狗吃。
    本来想着自己受这份罪也就算了,没想到女儿年纪轻轻,还没结婚呢,就走了她的老路。
    欺人太甚啊!曹梦狠狠掐了把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音音,这事你就当没跟家里说过,该怎么和顾湛发展,就怎么发展,别的事情,你妈帮你做,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你就往我头上推!”
    许哲音陷在沙发里,抱着胸,叠着腿,“妈,别做得太明显,让人查出来,那小妖精可会在顾湛面前搬弄是非了!”
    曹梦一拍桌子:“她好大的能耐!”
    “行了!”
    一直没出声的许哲元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既然姓顾的是这种人,音音也没必要非他不可,要我说,还是断了吧,外头好男人多得是!”
    “哥,我不断!我和他断了,许一宁该得意成什么样?”
    “有必要吗,耗上自己的青春,耗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再说了,他就铁定会娶你?
    男人说的话,你听听就成,真要当真,那可真傻逼了!”
    “我就是傻逼!”
    许哲音挺了挺胸脯,不甘心道:“我就赌这一口气,我就不能让许一宁踩我身上,她算个什么东西!”
    许哲元气到没话说!人大抵如此,得不到的,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女人这样,男人……也特么这样!贱呢!……这世道,贱的人太多!比如“铁三角”的另两角,此刻就在犯贱。
    冯思远挤了下眼睛--明明顾哥儿的目的都达到了,还一个人喝闷酒,瞧瞧,我就说他以后会后悔!林苏苏回挤了一下眼睛--在许一宁面前装大尾巴狼,在咱们面前装小白兔,顾哥儿够骚的!“怎么,你们两人眼睛都抽筋了?”
    顾哥儿喝着酒,耳聪目明着呢!林苏苏耐性没了,赶人:“不早了,回家洗洗睡吧,一个个的都往我这儿挤,算怎么一回事,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呢,名声不要了?”
    顾湛冷笑:“你死皮赖脸追我,脱光了站我面前的时候,也没说要名声!”
    “姓顾的,我操你大爷!”
    林苏苏破口大骂,眼前阵阵发黑,想抽人,没胆!这是她的黑历史啊黑历史,这孙子就不能积点德,把这些都带进棺材里呢!顾湛被骂得通体舒畅,眼一斜,看向冯思远,“再去拿点酒来,不够!”
    冯思远面有难色,苦劝,“顾哥儿,别喝了,明天还有正事呢!”
    顾湛把手落冯思远的脖子上,稍稍使了点劲儿,“思思,你的小兄弟和菊花都是我为你保住的!”
    靠!我靠!我靠靠靠!冯思远脸色白了青,青了白,最后一顿咆哮,“行,你是祖宗,你是我老冯家的祖宗!”
    顾湛冷笑。
    他不是祖宗,他不过是天地间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而已,想努力劈杀出一条光明道路,刀山血海没怕过,妖魔鬼怪没怕过,却独独怕那女人眉目轻然一蹙。
    她一蹙,他特么竟然觉得心痛啊!顾湛的表情逐渐扭曲!八年了,许一宁的名字在他心里跟刀刻一样,每一刀都是他自己亲手刻上去的。
    复仇的决心有多大,他刻得就有多深,深可见骨。
    按理说,事情顺顺利利到了这一步,他应该开一瓶香槟,举杯畅饮,可真正这一刻到来的时候,他发现--没有快感!没有兴奋!他长长叹出一口气,只有觉得累极了,……如果顾湛是冯思远的祖宗,那么石润新就是李越的祖宗。
    压力积累到一定程度,男人都会用一种方式解压,那便是--酒。
    酒到七分,欲醉还醒,那是吐真话的时候。
    石润新低着头,连同肩胛的曲线一同往下沉,却硬是没吐出一句话来。
    连最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有什么脸说!他发出低吼,就跟野兽魇着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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