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可好(与男配不喜勿入,暴露身份)
她淡定自若的样子当真令人不快,一点阶下囚的自知之明都没有。
“本王问你,将你凌迟可好?”
秦玺不愿搭理他,弋戈动了怒气,从前他父王和兄弟压在他头上如今他们都死了,
再没人敢轻视于他,这个俘虏尽然敢无视他!
瞥见她鼻子上的银环,轻蔑的笑了笑,不止是俘虏,还是个贱奴呢,想着便伸手恶
意的拉扯着她的鼻环。
“唔,”
眼前的人忍不住发声,却很快咬住了唇齿,封住了呻吟,身体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
痛楚。
他把玩了好一会,见这人一丝声音都没有,突然感觉有些无趣。
然而还是恶意道:
“你那皇叔是不是时常如此罚你啊。”
这话刚落,眼前的人就颤了颤,说对了?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都说大宇帝对他这个侄儿是疼爱非常的,他一向嗤之以鼻,若真是疼爱会让她受牵
羊礼?
这刑罚就算是放在他们刑罚酷烈的羌弋也是让人谈而色变的。
若是换了他,弋戈的脸色深沉,若是换了他受此刑责宁可去死。
想着对眼前之人又有了几分轻视,贪生怕死。
他再次拉扯她的鼻环,凑到她的耳边:
“不若你认本王为主从新带环,本王免你一死如何?”
“啊!”
秦玺被禁锢着压跪在地上,早就有了一肚子的气,只是无法发泄,此时他主动凑过
来,她毫不犹豫一口咬到他下巴上,顿时鲜血淋漓。
“贱奴!”
弋戈吃痛,刚一挣脱就给了秦玺重重的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秦玺嘴角染血,已然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她就这样倒在地上看着他低笑:
“你父兄都是本殿的剑下亡魂,你也配当本殿的主子?”
弋戈一时怒急,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许是动作剧烈了些,秦玺肩头的衣裳滑下不少,露出那个墨色的烙印。
“啧,一个贱奴,在本王面前装什么高贵。”
他轻蔑的嘲讽,看着眼前之人有些苍白的脸,脸上带着血迹,显出几分憔悴单薄。
都说秦墨玉,是美男,温润如玉,举世无双。
那么翘似其父的秦玺又岂会差,只是秦玺刚毅,少了点如玉的气息,此刻苍白带血
的样子,倒是让她瞬间柔和了几分。
弋戈看着她,突然觉得如此美人直接杀了有些可惜,大漠男儿从来荤素不忌,向来
是想如何就如何的。
男子又如何,时下男风盛行,他对此也有涉及,眼前的男子与大漠的糙汉子可不
同,端的是高贵清雅,精致温润。
他咽了咽口水,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
替她擦干净了脸上的血,抬起她的头:
“啧,本王刚刚倒是没发现俊武王还真是俊呢,说着目光下移看着她露出来的肩
胛,肌肤如玉,我大漠多少女儿也比不上。”
说着把拿了镣铐给她戴上,随后松了她的绳索,去了她的外衣。
秦玺再也忍耐不住:
“王子莫不是忘了本殿是你的杀父仇人。”
“你方才不也说了,本王该谢你替本王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杀了父王。”
说完笑了起来。
眼见这人的手伸向里衣,她再也忍耐不住:
“王爷方才下令要将在下凌迟。”
弋戈再次笑道:
“凌迟之前,让本王享受一下也无不可。”
里衣的腰带也被解下,弋戈呆滞了一瞬,眼前这人竟然——
是个女子!
“啪”
他刚愣神,一个拳头带着凌厉的劲风袭来。
“嘶!”
他眼眶重了一拳,非一般的痛,然而他很快反应过来,握住了迎面而来的下一拳,
随后踩着地上的铁锁,眼前的人抬起的脚被绊住,摔在地上。
秦玺有些绝望的闭眼。
刚刚是绝佳的机会,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身上的链子太过沉重,她根本没有
办法施展开,可恶!
弋戈眼神危险的盯着脚下的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他阴森的开口:
“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本王受伤可以不受惩罚。”
说完冷笑:
“想不到大宇的俊武王竟然是个女人,看着她全然露出的肌肤,肩甲上独属于大宇
君王的印记,看样子大宇的帝王早就享用过了吧。”
“这可是乱伦啊,你们大宇不是向来自诩礼仪之邦,看不起我们这些蛮夷叔嫂相
亲?你们这可比我们这些蛮夷还要严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