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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搛起一个,送到她的嘴边。
“嗯!好吃!”麓鸣儿咬下一口,满足地点了点头。
“再尝尝这个。”岑牧野将一块松茸送进她嘴里,“这松茸,可是我亲自洗的,好吃么?”
“嗯嗯,好吃,四哥洗得真干净!”
麓鸣儿才刚夸完,嘴里又被塞了一勺东西。
“这毛豆啊,也是我亲自剥的壳,你尝尝。”
麓鸣儿嘴里一面嚼着,一面继续奉承道:“四哥剥的毛豆可真新鲜,好吃极了!”
“是吧?这毛豆剥得不好,也是要坏口感的。”岑牧野说这话时,心中甚是得意。
“四哥,我想吃鸡蛋。”麓鸣儿笑嘻嘻地指着桌上那盘虾子滑蛋。
“好。”岑牧野搛起一块黄澄澄的鸡蛋送进她嘴里。
麓鸣儿边吃边一脸坏笑地问道:“四哥,这蛋不会也是你亲自下的吧?”
“嗯。”岑牧野一面正思忖着接下来给她吃什么菜呢,没想到就不知不觉地着了这坏丫头的道儿。
见着身边伺候的下人们全都捂着嘴偷笑,岑牧野这才反应过来。
“嘿!你这丫头!胆子愈发大了!”岑牧野放下筷子,将早就笑弯了腰的麓鸣儿一把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威胁道:“晚上,还想不想要了?嗯?”
麓鸣儿听到这话,小脸登时便红了。
“不理你!”她背过身去,正巧看到和叔低着头候在门口,脸上更是要红破了。
岑牧野从身后环住她,又问了一遍:“要不要啊到底?”
“你别说了,和叔在门口等着呢……”麓鸣儿低着头,使劲去掰腰间的那双大手。
岑牧野不依不饶,非要她说:“你说了我就放他进来。”
“不要,不要。”麓鸣儿臊得直跺脚。
岑牧野嘴角一牵,在她耳边暧昧道:“那到时候……可别求我……”
说罢,放在她腰间的手一松,岑牧野便恢复了正经的模样。
“进来。”
和叔闻言,并未近前,只是笑着抬头回道:“四爷,辜太太来电话说,这周末在她新置的小院预备了好茶,若太太不去,还请四爷一定赏个脸去一趟。”
方舒怡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客气了?岑牧野坐回椅子上,想了想,便又问道:“可曾说了有何要事?”
“不曾。只说了傅老板那天也会在。”
岑牧野点点头,和叔便退了下去。
“你说了不去?”岑牧野拉过麓鸣儿坐到自己腿上。
麓鸣儿拿起筷子,边吃边点着头道:“嗯,你不是说不让我单独出去吗?何况还有傅老板在……”
“听话!”岑牧野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过,到时候有我陪着,到表姐那儿去散散心也好。”
“真的?”
“真的。”
能出去散心,麓鸣儿简直高兴坏了。
而岑牧野,除了想带她出去散心外,显然还在筹划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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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噢耶!
第八十一回 误会
高大的柿树上,绽着颗颗大若鹅蛋的橙红脆柿,攀在树枝上的男人已徒手摘下了一篮。
“得嘞!先送进去!”
他对着候在树下的小厮喊了一声,那小厮便慢慢松开手里的绳子,将吊在树上的篮子放了下来。
“这柿果可真棒!”小厮嬉笑着,从篮中随手拿起一个,往上抛了抛。
树上的男人冲着厅堂的方向努了努嘴,对那小厮嘱咐道:“这会儿啊,可别馋嘴!屋里有客,紧着给人送去,一会儿禀了主人家出来,我再单给你摘些!”
“诶!”小厮笑着将手里的脆柿放回篮中,提着沉甸甸的篮子便向厅堂的方向小跑着去。
没想到邀来的客来得这样早,这令作为主人的方舒怡有些措手不及。
“你说你俩,新婚燕尔的,也不在家多腻歪会儿?我这才吃完早点,你们就来了。”方舒怡沏了两杯茶,亲自送到还拉着手的那对小夫妻面前。
麓鸣儿笑着接过后,瞟了一眼身边的岑牧野。
岑牧野会意,把自己手里的杯子放下后,又夺了她手里的那杯放到桌上,“表姐,我胃不好,她胃也不好,这茶就不喝了,还是给我们来两杯牛乳吧!”
“都说客随主便,你还真是不客气!”方舒怡又拿了两个干净杯子,倒了热牛乳送到他们二人手上,“不过,鸣儿怎么也胃不好了?结婚前还没听说呢,是不是老四你饿着人家不给饭吃啊?”
岑牧野不提胃病的事儿,只调笑地说道:“表姐,你这话可冤枉我,她如今都快骑到我头上了,我怎么还敢饿着她?”
“我什么时候了……”麓鸣儿难为情地伸手拍他。
岑牧野假装躲闪,“看吧,都敢当着婆家人的面儿和我动手了!”
方舒怡笑着斜了一眼岑牧野,“谁是婆家人了?你要敢欺负鸣儿,我才是第一个不饶你!”
方舒怡说着坐到麓鸣儿的身边,拉过她的手接着埋怨起了岑牧野:“你看看,我让她自己来,她还找借口推脱,一看你来了,她才肯跟着来。从你们婚后我就没见鸣儿出过门,听说还在学校办了休学?这是怎么回事?”
“嗐!能是怎么回事?我就是离不开她,想让她在家多陪陪我罢了!”岑牧野依旧守口如瓶,眼见方舒怡还要开口,遂急忙转移了话题:“不是说傅老板也要来么?怎么还没到?”
这话一出,轮到方舒怡为难了,她轻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故作从容道:“傅老板啊?他一早起来就上后院提嗓去了,估摸着也快过来了吧……”
这对小夫妻闻言,彼此迅速地交换了眼神。
“这院子,是你瞒着姐夫私买的吧?”岑牧野低头喝了一口手中的牛乳,笑着问道。
方舒怡坦然地点点头,并不否认,“这是老爷子以我的名义买下的,就算他知道了,我也不怕。”
“所以,傅砚之就光明正大地住进来了?”岑牧野可毫不讳言。
“岑老板误会了。”接他这话茬儿的,正是傅砚之。
只见他身着白色水衣,手里拿着一柄花枪,从门外迈了进来。
岑牧野起身与他拱了拱手,笑道:“误会么?那傅老板来得可比我们还早啊!”
“师父……”麓鸣儿也随着岑牧野站起身,对傅砚之行了个福礼,脸上的表情却不似从前那般欣灿明丽。
傅砚之察觉,却也只是微微一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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