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金子是个好样的!
两个大男人赶到的很及时,眼见着顾长年就要遭殃,谭有财手里的钢叉忙就挥出,一把格挡开了胡人手里的弯刀。
而谭有财身边的李兴田见机也同时出手,手里的长马刀,直接毫不留情的就朝着胡人的脑袋砍去,心里只想着,自己定要杀了这些前来进犯的畜生。
便是连家养的金子也是好样的!
在两个大男人出手的时候,一直不出声的金子,直接瞄准时机,趁着胡人惊慌应对之时,金子如猎豹一般,躬起的身子如利箭一般的射出,直直的就朝着另一个胡人的脖子咬去。
两个壮年加上一条好狗,直接一个照面下,就解决掉了刚才那两个,直接威胁到顾长年性命的两个胡人。
打斗中的安羽宁,看到自家老爹跟便宜师傅带着金子一起,前来救援他们后,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庆幸。
这边围攻顾长年的两个胡人一死,那边围攻安羽宁的六人中,她又成功的截杀掉一人。
剩下的五个胡人,看到自己这边的人居然死伤过半,先前本还信心满满的胡人这会子也急了,且打且退,嘴里还说着安羽宁他们都听不懂的话,相互沟通了几句后,这五个狡猾的胡人,居然齐齐转身就想要逃。
他们打算的极好,自己打不过不要紧,先保得性命在再说,而且眼下有这么厉害的大岳人在,他们得赶紧回去禀告将军,说不定还能立功。
等他们将军带着大批人马杀来,到时候他们到要看看,眼下的这几个大岳人还怎么猖狂?
胡人打的主意是好的,可架不住他们这边却有个,曾有过上辈子经历的人精子顾长年在呀!
看到胡人要逃,顾长年二话不说的就大声喊话,一边喊,自己还一边提着刀,立刻追了上去。
“宁宁,爹,有财叔,决计不能让一个胡人逃走,但凡他们逃走一人,我们就全完了……”
听到顾长年的喊话,安羽宁几人也当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自然也都提刀忙追了上去。
哪怕只是为了家人的安全,他们也必须得不放过一个活口离开。
心念电闪间,四人一狗一起飞扑而出,一人拖住了一个胡人,便是金子也不例外。
金子是条好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伙伴。
上一个胡人能让它得手,那是因为胡人没有防备,是金子暗中突袭的缘故,跟眼下对方有所防备不同。
眼下金子与高大的胡人对手,安羽宁眼角的余光就发现,她家的金子不敌那个胡人,根本攻破不了那个高大胡人的防线,已经渐渐落于下风。
见状,安羽宁急了。
自己得快点,快点,再快点,不然金子恐怕有危险!
出于对金子的担忧,安羽宁手里的刀越发使的刁钻,最终趁着胡人应接不暇之时,安羽宁以极其诡异的角度与身法,一刀从侧下方捅进了胡人的心窝。
与此同时,眼看金子不敌,安羽宁即刻拔出刀子,顾不得从上方喷溅下来的血迹,沾染了自己满头满脸,安羽宁提刀运气,脚尖一点,倒退下滑到金子身边,趁着胡人举刀砍向金子的时候,安羽宁一鼓作气,把手里的环首刀,一瞬间捅进了敌人的后心。
胡人吃痛,也顾不得去砍金子泄愤了,恶狠狠的,眼带怨毒的转头瞪着安羽宁。
若是以前,自己看到这样的面孔,晚上睡觉的时候肯定会害怕做恶梦,可如今自己杀的人可不算少,岂会怕这个畜生临死前的恐吓?
眼下的她,还真真是应了一句话,叫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恶,杀百万人为雄!
安羽宁自己都会感慨,她真是越来越凶残了!
不屑的撇撇嘴,安羽宁单手紧握着刀柄,眼带讥讽的拔出环首刀,正准备再给面前这个,死到临头了还要犯凶的胡人一刀,结果她眼角的余光瞄到,身侧的那个家伙眼瞧着也不是胡人的对手,抵挡的很是吃力,对方可以说是一直压着他打。
想来要不是这两年来,对于武功的执着,使得他日以继夜的勤学苦练,说不定眼下他早就已经葬身刀下。
此时顾长年吃力的半躬着身子,咬紧牙关,两手握着刀柄,苦苦的格挡住胡人挥下来的刀,眼看着对方的刀刃即将没入他的肩膀,救星安羽宁杀到。
二话不说的举刀攻来,本还压着顾长年打的胡人,见到攻势凌厉的安羽宁,当下也顾不得顾长年了,抬起一脚就往顾长年踹来,顾长年眼见袭来的一脚,他当即眼明手快的一个旋转侧身避过,正好把有利位置,让给了攻击过来的自家小媳妇。
局势一下变的轻松起来,两人打一人,加上安羽宁武功高强,这个胡人明显就不是对手,不出十招,安羽宁一刀封喉,干吹利落的解决了此人。
等安羽宁一脚把面前的胡人踹翻在地,眺目四顾后发现,自家老爹跟有财叔,也都通力合作的解决了他们缠住的胡人,并予之击杀。
十个来犯的胡人,都被他们绞杀了个干净,安羽宁见状,赶紧招呼的在场的人,“爹,有财叔,咱们赶紧回去吧,娘他们要担心了。”
李兴田的武功底子不高,一场打斗下来,此刻人有些气喘,点着头,“好,咱们回,不过四丫,这些畜生的尸首怎么办?”
眼下这些胡人的尸体,如果任由他们陈尸在此,倘若稍后还有胡人进山来的话,难保这里不会被胡人发现。
为了以防万一,安羽宁觉得,这些尸体还是得处理的。
正在她低头思考琢磨间,谭有财插嘴道:“二田,四丫,没事的,待会上山后咱们跟里长说一声,让他安排几个人来处理好了。他奶奶的,老子辛苦打斗了一场,帮那些个贪财又窝囊的废物们收了尾巴,眼下这收尸的活计,合该他们那群废物点心来干!”
谭有财是个急性子,心里最是藏不住话,此刻他嘴里这样说,可见他心里还真就是这样想的。
安羽宁听了他的话,心里也觉得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