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零八章 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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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
姜破煞眼神微微一动,心中有些好奇。这种情况,换做正常修士,都不会再轻易主动找姜天树,虽然姜天树这次斗法败了,那也是对方占着有不灭境修士撑腰,而姜天树背后,乃是偌大的大帝世家,有大帝撑
腰!两者都无法相提并论!“弟子当初分神降临仙界的时候,本欲镇压一名孩童,后被另外一名不死境修士抢走,那名孩童应该就在太古之地,我推测极有可能是宁北玄这一世的嫡系血脉,他这次问
我这名孩童的下落,我打算拿她做个文章,引宁北玄上钩!”
姜天树越说眼神越亮。
以他对宁奇上一世的了解,只要他消息传出去了,就算明知道有大帝存在,宁奇也会前来!
“你有几分把握?”
姜大帝淡淡的道。
“七分吧……不,八分!弟子有八分把握!宁北玄当初在太古星辰阁,就是一个极为高傲的人,这一世,想来也不会差上多少,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嫡系血脉眼睁睁被处死!”
姜天树眼中闪过一缕恨意。
“既然是八分,那便是可行,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我会随时关注你,若他前来,当场镇压,你大可放手施为!”
姜大帝言罢,转身进了石室。
“天树,若你此次设计捉住了此子,对于姜家,就是大功一件,别说八品炼妖壶,就算是九品先天灵宝,我姜家也有三件之多,我想爷爷会给你一件!”
姜破煞微笑道。
“老祖,您已经知道炼妖壶的事情了?”
姜天树微微一怔。
“太古星辰阁众多姜家子弟,你炼妖壶被山间派陈老怪给夺走,我如何能不知晓,另外那三家都打算派弟子进入瑶光星宫,夺你首席之位了。”
姜破煞淡笑道。
“老祖,弟子心中惭愧,首席之位已经被飞荀子夺回去了……”
姜天树低下头,心中只觉得屈辱万分。
“此事我也知晓,以你现在的处境,再呆在这个位子上也没有任何好处,暂时先给他吧。”
姜破煞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姜天树的胳膊,身形微微一动,几个闪烁后,便重新回到了先前的大殿之中。“老祖,我心中不甘,山间派那尊大帝无中生有,说我杀了许多山间派修士,可我并没有进入轮回之墟,弟子身怀妖帝涅槃经,需要炼妖壶来帮忙淬体,如今没了它,弟子
的妖帝涅槃经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有所精进,不知能否请大帝出面,帮我要回炼妖壶?”
姜天树低声道。
“想让爷爷出面,此事你想也别想。”姜破煞脸色一冷:“山间派有两尊大帝,陈老怪只是其中一尊,也是稍弱的那尊,而他,便已是大帝五转,修为比太古星辰阁的星辰大帝都要强,若不是太古星辰阁有大帝巅峰的存在布置下来的周天星辰屠魔阵,这次陈老怪怕是要借口剿灭太古星辰阁!爷爷的修为与他相比,还是要弱上不少,更别提比陈老怪还强的那尊大帝,我怀疑他,
可能已经破入大帝七转!”
“什么?山间派那位竟如此强大?”
姜天树怔了怔,眼中露出一丝不敢置信之色。
他并不清楚第六步的具体境界,只是难以相信夺走他八品炼妖壶的家伙,会是比星辰大帝还强的存在!
在太离,星辰大帝是公认的帝境第一!其次才是人族的四位大帝,之后是另外十三洞的异族大帝!“太离已经在十地之中积弱多年,而山间派则是太古之地的宗派,修为比星辰大帝强很正常,所以你的炼妖壶,就不要再想了,被其夺走也好,因为我收到消息,有妖族大
能准备前来找你夺回炼妖壶,如今炼妖壶被山间派夺去,有姜家,他们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姜破煞淡淡的道。
顿了顿,“爷爷吩咐的事情,该去办就去办吧。”
“是,老祖。”
姜天树恭谨的点点头,转身的时候,他面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随后没有多久,太离之地便传出了一个消息,姜家某个子弟要处死一名从某个小世界里捉来的小孩,这个消息基本只在低阶修士之中流传,对此感兴趣的修士颇多,他们
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小孩,竟然会让姜家公开处死!
………
仙界之中某个偏僻之地。
天龙国。
作为这颗星球上最强的国度,天龙国已经存在了不少年,而且国主还是当初创建了北玄神教那位大能的弟子,所以在这些年里,其余的国度基本都被天龙国力压一筹。
不过近几十年,因为北玄神教当代教主突破**颈,修为一举破入永生境,成为此地最强者,连天龙国国主乾龙都不是其对手,导致此地的局势,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教主出行,四方避让!”天龙国帝都,一支队伍正缓缓朝皇宫行去,这支队伍人数多达三百,每一个身上都散发着强者的气息,但是这些强者以极为恭敬的态度,拱卫着居中的一架车辇,路上行
人见状,下至平头百姓,上至天龙国的达官贵人,都纷纷避让,不敢与这支队伍升起冲突!
“北玄神教好威风啊!”
一名少年在路旁望着这一幕,禁不住握紧拳头,眼中露出艳羡之色。距他不远处有个中年人,听见少年的话后,忍不住开口道:“当然威风了,北玄神教可是天上地下最强的教派,第一代教主被称为北玄神帝,连我们国主都是他的亲传弟子
,当初力压圣牛王朝等几大王朝,我们天龙国才有如今的地位。”
“这个我自然知晓,今日我来帝都,就是为了加入北玄神教的总坛!”
那名少年闻言,忍不住激动的道。
“加入总坛,想多了吧,能进总坛的,无一不是天骄之姿,不过我儿子前段时间,倒是进了总坛。”
中年人听见少年的来意后,脸上露出一丝矜持的笑容,淡淡的道。言罢,他也不再吭声,似乎在等待少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