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 风贤不爽
荆轲当然无所谓了,他和孟尝君之间的比拼不过是例行公事的随意,笑了:“我无所谓,就不知孟尝君先生以为如何?”
眼睛却如同猫捉老鼠了,似乎根本没把孟尝君放在眼里了!
不过,却是任谁都明白的结果,所以,也没有人以为他托大,连孟尝君自己也如此!
所以,他尴尬一笑,乐了:“本君无所谓了,哈哈,只不过要让荆轲先生多等几个时辰而已!”
“哈哈!哈哈!”众人闻言,都大笑起来,当然,不是嘲笑孟尝君!
经过几天的比剑,谁的底细都暴露得差不多了,除了荆轲还没有用全力以外,所有人都全力以赴了,连风贤的底儿也露了,因为,他想逼出最强的宗天行,让荆轲占便宜!
对于梦镜的安排,小寒等人自然没有异议,都笑了:反正嬴政明天中午拜剑,明天上午让荆轲、宗天行决战,正好为嬴政造势!
“哈哈,很好,痛快,那,明天我们就看看你们谁是武林至尊!不过,孟尝君,你下午还得好好打,不要轻易放荆轲过关,你可别丢了咱们齐国的脸!别忘了,咱们姜玲公主在呢,哈哈!”太平公主故意鼓励孟尝君了!
要是他也学风贤,甚至,劲儿都不费,不出力,那这巴山比剑还有什么意思?
孟尝君叹气了,苦笑道:“老祖宗放心,奴才自当全力以赴,唉,只希望不辜负老祖宗的期望就是了!”
脸上自然是一片不安之态了,这正是他最怕的事情!
“你这小子一点儿上进心,没出息!这剑道之精神嘛,就如同乾卦之精神,要自强不息!荆轲的剑法虽然厉害,但你只分全力以赴,也不是没机会!好了,自个儿琢磨去吧!唉,孟尝君就是缺一点儿真正的英雄气概,可惜了啊!”小寒不由得叹气了。
孟尝君闻言,不觉心头一震,赶紧一边思索去了!
太平公主哈哈一笑,乐了,亲了一下小寒,才得意地道:“俗话说‘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可惜,性格决定命运,如果是信陵君,哥哥用激将法,还有希望!至于孟尝君,只怕就不能了!好了,香香,给我和哥哥上葡萄酒,雨哥、月姐,你们喝什么?”
“嘿嘿,咱们也兔子跟着月亮走,香香,上葡萄酒,姜玲公主,把烤鸭、薰鸡弄上了,咱们边吃边聊!今天的任务轻松,咱们大家都边吃边玩!”李璇月笑了。
香香公主、姜玲公主等赶紧服务去了,连林若曦也赶紧帮忙去了,尽管,她也是比剑的监督之一!
随后就是一阵痛痛快快的吃喝,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小寒才吩咐荆轲、孟尝君比剑了!
再回到比剑场的孟尝君居然神采飞扬了,竟有点像天上的太阳,似乎浑身散发着灿烂的光芒!
这回,连荆轲也不敢小觑了,笑了:“孟尝君先生,请!”
孟尝君也不客气,立刻拔出来腰间的长剑,竟然一出手就是水银泻地,气势之恢宏,剑气如同长江大河般向荆轲涌去!
“有点意思了,哈哈,寒儿,你刚才的话没有白说,孟尝君还真是提升了剑境了,看来,他们之间有得玩儿了!”肖雨满意了,一脸开心。
太平公主只瞧了几眼,就笑了:“是比先前预期的要好得多,可惜,孟尝君的征服欲并不强,这跟他的性格有关,所谓君子嘛,大约就是这样了,哈哈!跟我们政儿比起来都有很大的差距,更别说荆轲这小子了!所以,只能说多少有点意思,谈不上很有意思,嘿嘿,不过,这就是剑道了,随便了!”
她说得没错,孟尝君的剑境就是太君子了,在狠辣、征服上差得太多了!
所以,林雪梅也赞同她的看法,正想说话时,小寒笑了:“梅儿姐姐,别忘了你是总监哈,嘿嘿,你不准说话!”
“诺,寒儿放心,本总监就只看不说了,哈哈!”林雪梅赶紧捂了嘴,随后,开心地笑了。
果然,才打了没多少招,孟尝君就感觉他的剑已被荆轲压制出了,想出剑都很困难,只得连退几步,尴尬地道:“我输了,唉,没想到荆轲先生的剑法竟如此高强,佩服,佩服!”
“承让!哈哈,孟尝君不愧是孟尝君,荆轲对先生的气度也是极其佩服的!”荆轲得意地笑了,一脸开心,毫不掩饰心中的畅快!
显然,他佩服的是孟尝君的为人,而不是他的剑法,仿佛孟尝君的剑没给他造成任何压力似的!
太平公主见了,不由得奚落他两句了:“你小子赢了就赢了嘛,有什么好炫耀的?小人得志!好了,咱们喝酒去了,明天早上你跟宗天行打,谁胜了谁是武林至尊!午时拜剑,看看你们这些小子们谁有福分了!好了,我们下山了,你们随便,我们要痛痛快快地喝酒去了!”
说完,靠在小寒怀里,拉着林雪梅就先飞升了!
肖雨哈哈一笑,也和李璇月、梦镜一起飞升,转瞬就不见了!
“唉,可惜,咱们没他们这功夫,只得慢慢地走下山去了,哈哈,不过,也好,爽快!”风贤得意地笑了。
他并不介意今天的失败,仿佛,这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他必须要让宗天行的,而又必须打出来宗天行的底,随后,让荆轲打败他!
这下,两份儿交情就都送了,免得他们说他不公平!
宗天行的心情却很沉重,突然之间,他感觉没底了:没想到荆轲的剑法竟如此高明,那孟尝君的剑法,自己虽然也能胜他,但绝对不会像荆轲那么轻松、潇洒,莫非,这又是风贤小子支的招?
想到这里,他就笑了:“风师弟,你小子不地道了啊,你是不是又偷偷地教了荆师弟新的剑意了?莫不是你们两个想联合起来打败我?”
他并不蠢,隐约已猜到了风贤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心中的看法,他们之间一向如此,所以,他并不想转弯抹角地试探!
“嘿嘿,大师兄,我是希望荆轲师兄胜你,但却没有我和荆师兄联手之意哈!我也没有新的剑意啊,这完全是荆轲师兄悟出来的剑道,他比你早来十天,你自己说说,什么概念?所以,宗师兄与其跟我们较劲,不如,今晚再去看看那些剑痕,我保证,你明天的剑术又要精进了!”
风贤并不介意他这么说,相反,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局面,否则,三人之间如此产生误会了,那才不爽快!
宗天行一呆,不再言语了!
的确,这怪得了谁,他要是早来十天,只怕,剑境就会上一个大台阶!
听说,这回六院全开,全是嬴政的功劳,看来,收获最大的应该是那小子!
如此,他们还宰得了他吗?难道,这笔生意要亏本?
看来只有看吕不韦那边的行行动了,也许,只有通过秦国方面的力量,才能找到最合适的机会了!
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风贤见了,就笑了:“大师兄不至于怕了荆轲师兄了吧?嘿嘿,明天要比剑哦,大师兄最好别分神!否则,输了又说我们联手整治你了!”
“哈哈,谢谢,多谢你小子提醒,好了,一会儿我敬你们!”宗天行懼然一行,赶紧收回心神!
是啊,自己在想什么,先打败荆轲才是关键!
可,自己胜得了他吗?那小子的剑术修养又精进了不少,奇怪!
见他一脸不自信的模样,荆轲有些得意了:看来,风贤小子的招术还真是不错,先打击了他的自信,明天,自己就可稳操胜算了!
他有些兴奋了:这回能早几日来巴山观剑,果然收获不小,剑术境界上升了,又和风贤把关系搞好了,如果,他能帮自己的忙,除掉嬴政,那才爽快呢!
可是,他能帮自己的忙吗?
想到这里,他也不自信了:那可是一笔大得不得了的生意,五十万金啊,要是没了,那该如何是好?
风贤一见,愣了:怎么荆轲也不自信?难道,怕打不过宗天行,不至于吧,这么无能?
但他却不再劝荆轲了,他已经帮他一回了就无再帮之理,否则,那对宗天行来说,就真的太不公平了!
回到山腰,风贤的表情仍有点不对味,太平公主一见,就笑了:“你小子又怎么了?莫不是还想帮荆轲啊?小心宗天行打你屁股,哈哈!”
“哈哈!哈哈!”闻言,所有人都乐了,一个个都看着风贤:难道,他真是在帮荆轲?
风贤尴尬一笑,乐了:“嘿嘿,公主殿下,奴才哪敢帮荆轲师兄啊?哈哈,我不过是尽了本分而已!再说了,你们也不喜欢咱们作假啊,对不对?”
“嗯,很好,算你小子说得对!好了,他们之间的比剑嘛,你就别掺和了,你去搬酒坛子吧,嘿嘿,咱们今天就不侍候你们了!政儿,你们这帮小子也去帮帮风贤,自己喝酒自己斟!”太平公主满意地笑了。
她早就看出来了:荆轲、风贤早就商量好了,故意让宗天行露底,让荆轲可以轻轻松松战胜宗天行,可,宗天行就那么好战胜?
笑话!荆轲要想赢,肯定要付出代价!至少,宗天行肯定不会自动认输,一定会垂死挣扎,如此,决战才好看嘛!
果然,宗天行只饮了两杯,向小寒、太平公主敬酒之后,就立刻去观剑了!
看来他真的下定决心闭关一晚,然后,痛痛快快地跟荆轲打一架了!
小寒见状,才满意了,笑了:“很好,哈哈,痛快,如此,明天的比剑才有意思!嘿嘿,风贤,你小子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说不定,你们会逼出来最强大的宗天行,哈哈!”
这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这帮小子都不错,可是,如果老是不在状态比剑,有什么意思?没想到,这风贤一逼,宗天行的压力就上来了,如此,最后的决战就精彩了!
“啊!”风贤闻言,立刻张大了嘴巴:难道说自己帮倒忙了?
荆轲一见,就知道自己也托大、走神了,赶紧敬了两杯酒之后,也去悟剑了!
“总算还不笨!不过,这剑道嘛,又岂是随意可以悟出来的?嘿嘿,好了,哥哥,咱们还是痛痛快快地喝酒比较好,至于这帮小子嘛,随便了,关我们什么事儿啊?灵儿,你侍候我哥哥喝酒,今天不用你下厨了!你也可以说说他们两个的剑法,你觉得谁会胜出啊?”太平公主来兴趣,立刻就出题考曲灵了!
曲灵思索了好一阵,才苦笑了:“公主殿下,他们的剑法都差不多,输赢只在毫厘之间!不过,似乎荆轲先生的赢面要大一些!不过,宗先生也并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他能突破自己的限制,可能他会反败为胜!”
“啊!”闻言,嬴政倒先惊讶了,一脸不可思议之态!
“嘿嘿,咱们灵儿说得不错!好了,政儿,你也一样,如果摆不脱自我限制,剑道修行仍然没意思,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吧了!哈哈,我们灵儿的见识不错,雨哥以为如何?”太平公主满意了。
看来,曲灵的确没有辜负她们的提点,无论剑术修养,还是见识、眼界,都比以前有了明显的提高,很好!
肖雨思索了片刻,才苦笑了:“有道理,灵儿之言很深刻,我也在琢磨之中,哈哈,很好,我也得突破自我限制了,否则,离你们就越来越远了!”
的确,说起剑道的束缚,他并不比宗天行他们轻,只不过,毕竟他的时间太多,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消耗,他倒不急于一时就突破所谓的“剑道束缚”!
“雨哥之剑嘛,无所谓了,不急!不过,越早突破越好,嘿嘿,咱们打起来才有意思嘛,我现在最担心不是你的剑道,而是你的轩辕剑,听说那把剑很邪门,所以,咱们得见识见识!”小寒笑了。
肖雨同意地说:“我明白,可是,连我都不知道它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