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三章 大败赵佳
果然,那赵佳顿时被激怒了,脸上一红,叫道:“蒙恬,你什么意思?难道,本王子的剑法不如你们的王子政?来,来,来,嬴政,咱们再比一场!”
他立刻就叫阵了,一点礼仪都不讲了,那双眼睛像狮子般紧紧地眼住了嬴政!
众人都是一呆:他怎么这个样子?哪有半点赵国王子的风范?几乎就是地痞流氓了!
蒙恬哈哈一笑,乐了:“赵佳,你就那点能耐,跟我们王子政提鞋都不配!你想比剑是不是?一会儿咱们边喝酒边比剑吧,本将军陪你他!哈哈,你根本不配与我们王子政过招!”
果然,赵佳的脸马上青一阵红一阵了,眼中的怒火已像火山了!
他正想发火时,韩傲已先说话了,笑了:“哈哈,贤侄的剑法当然也是极其高明的,你是赵国第一剑客嘛,那,一会儿你们比剑论武!平原君,咱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哈哈!可惜我那几个老祖宗不在儿,否则,更爽快!”
一下,就杜绝了平原君欲要参战的念头!否则,以他的阅历、功力、经验,秦国的王子嬴政就要不爽了!
对此,平原君心知肚明,叹了口气:看来,韩国人已经做了选择,他们不再与赵国共同进退了,他们更看重势力强大的秦国,这才是他们的利益之所在,六国联盟,已经完了,至少,对于韩国已没有任何吸引力!
他的脸色已越来越不爽快了,似乎已沉浸在一片悲苦之中,连眼睛都湿润了!
就在此时,韩王来了,韩国王妃楚姬来了,韩国的雨依公主也来了,这场及时雨,恰恰化解了他的一场心酸!否则,这会儿他就要失态了!
韩王见到平原君,也是一脸热忱,丝毫不比韩傲差,似乎两人也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而王子佳自打雨依公主一进来,眼睛就落在她身上了,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睛里自然是一片贪婪,甚至想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偏偏雨依公主脸上一副不屑之态,整个人已偎依在嬴政怀里了,即便嬴政喝茶,也是她亲手喂的,脸上自是媚态一片了。
只看了一眼她的神情,所有人就都知道了王子佳已没戏了!可笑,他还在那里痴迷,莫非,这小子真是个傻子?
这时,人们看他的眼睛,已充满了同情:这人真的太没意思了,唉,可惜,人家还是赵国的王子,太可笑了!
酒席已经摆好了,韩傲就热情地请众人入座饮酒了,韩王坐首位,平原君相陪,而楚姬之侧,就是秦国王子嬴政了,可见,韩国人对他是何等地重视!
偏偏那王子佳依旧不太识趣,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像贼一般,不停地在雨依公主的脸上溜来溜去,讨厌之极。
所有人都皱眉,连涵养极高的平原君都皱眉,打了眼色跟赵玄,赵玄赶紧轻踢了王子佳一下,他才稍稍收了心神,脸色的表情又难看了几分!
却谁也不在乎他了,一个个又开始高谈阔论了,仿佛他已不存在了!
这自然让王子佳极度不爽快,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回他竟没有发作,只是眼光时不时地瞄向雨依公主,难道,他真的爱上了雨依公主?
嬴政见了他的丑态,也不以为意,反而甜蜜地笑了,一边在雨依公主的脸上亲吻,一边享受她的享受,有时还喂那丫头喝酒,几乎已爽快到了极点!
当然,一半儿是为了做给王子佳看的,就是要让这小子妒火中烧,他的脸色越难看,嬴政就越是开心!
这几乎已是完全摆明了他们故意整治王子佳的好戏了,连赵玄也一阵大乐,一脸得意洋洋:王子佳,你也有今天,哈哈,痛快!
心里是一会儿,表相又是了回事儿,很快地,赵玄就开始敬酒了,爽快得不得了,竟连王子佳也敬了,这当然也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
韩傲看了看公子玄,笑了:“平原君,这公子玄不错,他小的时候我就见过几回,哈哈,现在越看越觉得这小子不错,稳重干练,颇有你的风采啊,哈哈!赵国真是后继又人了!”
眼睛却看都没看王子佳!难道,他想挑事儿?
果然,那王子佳闻言立刻就怒容上脸了,却瞬间就抹去了,反而,也一脸笑容,开始敬酒了!
当然,他最殷勤的,是向雨依公主敬酒,那双眼睛几乎像刀子,想剥开她所有的衣裳!
然后,雨依公主只淡淡一笑,却将酒转给了嬴政,他自然爽快之极,一种轻蔑的笑容自然升起来了。
王子佳自然不高兴了,却眼珠一转,笑了:“哈哈,在赵国的时候,咱们秦国的这位质子嬴政就娶了邯郸的一位美少女,哈哈,不知道,雨依公主知不知道此事啊?”
用心之毒,但却手段低劣,几乎人人鄙视!
闻言,雨依公主先是一呆,随后就笑了:“我未来的夫君是秦国的王子,他的爱妃当然不少了,本公主并不介意!王子,那位姐姐长得如何?”
“哈哈,她和依儿差不多,你们都是本王子的爱妃!只是她是位女侠,且一直住在逍遥居的,由咱们的师父师母抚养长大的孤儿!”嬴政笑了。
既然被戳穿了,雨依公主又不介意,嬴政当然不再隐瞒了!又见雨依公主如此大方得体,他更满意,神情已眉开眼笑了,而且,已不停地在她的俏脸上亲吻了。
有一半儿是故意做给王子佳看的,有一半儿是因为他已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俏丫头!
果然,那王子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简直就像臭水沟里最臭的脏水!
韩震却得意了:“哈哈,还是王子政最潇洒,爽快!雨依妹妹,咱们国君这回选对了女婿,嘿嘿,我这个四弟简直就是咱们那个老祖宗啊!哈哈,王子政,有空传授我几招,我也去赵国找几个公主做老婆!”
他有点得意忘形了,一脸轻蔑,几乎就是在像王子佳挑衅了!
“吩咐,有何不可?三哥想娶赵国的公主美女,很好啊!四公主就很不错,本来本王子想娶的,现在放弃了,让给三哥了!”嬴政顿时明白了他的心境,立刻就附和!
那王子佳一脸铁青,偏偏这会儿他也明白了:韩国人摆动是在整治自己,故意讨好秦国的王子嬴政!看来,人家已做好了选择,现在,韩国、赵国已几乎形同陌路了!
这会儿他的理性已渐渐清醒过来,冷笑道:“韩公子想娶我妹妹,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赢得了我手中的剑才行!哈哈,对了,同时,你还得应付五国公子,想追求我妹妹的人多着呢!”
这回,他也不怕再得罪韩震了:既然韩国人做了初一,那,自己又何妨做十五呢?
“老三,听见没有?人家赵国的王子佳在跟你叫板了,哈哈,你想娶赵国的四公主,就得拿出点儿真本事来!哈哈!”蒙恬的脸上已是一副轻蔑之意了。
显然,他已完全知晓了这王子佳的水准,所以,巴不得韩震狠狠地教训王子佳了!
韩震已哈哈大笑起来,晓得这王子佳只不过是一块绣花枕头而已,中看不中用!看来,原先以为由王子政收拾这小子的,这会儿,竟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爽快,谁沁这小子不让人待见的?
没想到王子佳这会儿居然不生气了,笑了,既如此,韩震将军,咱们过几招,如何?
哈哈,有何不可?等我敬了酒,咱们就玩儿,还请王子佳手下留情!
韩震说完,愉快地笑了,然后,就敬酒了,似乎没把比剑当回事儿了!
王子佳见状,脸色又不好看了,心头一阵冷笑:哼哼,一会儿本王子一定要让你看看本王子的厉害!
旁边的赵玄又皱眉了:难道,这王子佳又要倒霉了?看来,这似乎就是韩国人摆的一个局啊,他们的意图似乎是为了讨好王子政,原先一直企图促成嬴政与赵佳的决战!没想到,韩震又跳出来了,似乎他更想亲手打败王子佳,向王子政献殷勤?
难道,才了出了赵国,这王子佳竟成了过街老鼠,已人人喊打了?赵玄不觉摇了摇头,叹息了:看来,以前的自己如果不改变,也是今天的王子佳,没什么意思,幸好,在逍遥居得到了师父师母的指导,彻底改变了自己,否则,现在的王子佳,就是自己的榜样!
而他对面的平原君也陷入了沉思之中,那脸色已越来越不好看了,偏偏,还得强颜欢笑,端着酒爵敬来敬去,似乎他也不满意王子佳了!
可他是王子,未来的赵王,而他只是臣,又能说什么呢?
韩震已敬完酒了,立刻就邀请王子佳比剑了!
这回,王子佳也醒悟过来了,所以,他连场面话都不说了,立刻就拔了剑,向韩震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直接走到花园的空地之中了。
韩王有点意外,他的愿意是看“斗鸡”,希望这王子佳、王子政来个生死比剑,看热闹!这会儿倒好,竟变成了韩震与王子佳的较量,意义却完全变成了!
这下,变成了韩国剑术与赵国剑法的较量了!却不是他想要的!
但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从韩傲充满甜蜜的眼神中,他就知道这王子佳肯定不是震儿的对手,所以,也愉快地笑了。
站在韩震的对手,王子佳突然发现他面临的竟是一座山,强大得不得了的高山!韩震已如山岳般耸立在他面前了。
这就是剑道之初始,却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得到了!至少,目前的王子佳还没进入这一级别,现在的他,还在剑道之外徘徊!
此时的王子佳又有点暴躁了,见韩震如此气势,他的怒气就上来了!
怒,不仅是情绪,也是一种道!可惜,他没入道,志在发泄!
他的剑终于刺出去了,速度之快,这是怒剑的力量!
可惜,他只有力量,没有道,没有法则,将原来的天虹剑法竟打乱了!
韩震一见他的剑法,自然就笑了,只用太极剑法随便格挡,轻松愉快地回击王子佳!
仿佛,王子佳的剑就是惊涛骇浪一重接一重,而韩震的剑就是浪花上的小舟,无论波浪如何滔天,他始终岿然不动,潇洒自如!
“没想到三哥的剑法并不比大哥差多少,哈哈,只可惜了子子佳!如果,他当日不乱来,被咱们师父师母开了,说不定,以他的资质,将来的剑道成就未必比咱们差!唉,可惜了!”见王子佳如此使剑,嬴政多少有点替他惋惜了。
雨依公主乖乖靠在他怀里,脸上一片温柔,眼睛却动都没动一下,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没关系了,而嬴政才是她关注的唯一焦点。
嬴政的话落入她耳中,就成了笑料,可,她并不是轻易吐露心意,只微微一笑,乐了:“正如我那老祖宗说的,各人有各人的修行,各人积各人的福泽!王子佳的未来,是他自己的选择,跟我们何干?王子,来,雨依敬你一杯!”
她的话倒真是醍醐灌顶,一下,王子政就释然了,笑了:“还是雨依有道理,哈哈,你倒有点像咱们太平公主师母了,哈哈,正好,你也是公主,我越来越喜欢公主殿下!大王,啊,不,父王、母后,我要雨依今晚就侍候本王子!”
他的话激起了酒桌的一阵哈哈大笑,韩王、楚姬却不想反对,乐了:“你随意!咱们东见其成,哈哈,你小子还真是我们那老祖宗的风采啊,行,你说了算!”
吓得雨依公主一阵脸红,赶紧将头埋在嬴政怀里了,芳心自然一阵心醉了,整个了已紧紧地靠在他怀里了。
嬴政的心思已完全在她的身上了,再也不看比剑了,因为,没看头,王子佳不过是在自取其辱罢了!
果然,韩震随意格挡了十几招之后,只用了一剑,就打掉了王子佳的剑!
他,真的不堪一击!幸好,这不是在战场上,否则,只一剑,他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