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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寰七宫(NP) 作者:岫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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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本王这半年来,多有打扰了,临别之际,本王在此敬你一杯。”
说着,宇文风淳笑嘻嘻地盯着司苍卿,酒杯高举。司苍卿瞥了眼对方,拿起面前的杯盏,仰头便喝完。
“好!”宇文风淳喝彩,“皇上果然豪爽,本王敬佩的紧!”
司苍卿眼神淡漠,漫不经心地看着那缠绵的舞蹈。见到对方这般漠视自己,宇文风淳原本想再说些什么,嘴张了张,便又合上。
“王爷,什么时候出发呢?”秋屏天及时地开口,免得出现尴尬的状况。
宇文风淳笑着回道:“明日一早就出发,皇兄三番两次催促,要是再不回去,怕就要发怒了。可惜……”
“莲京多美景,本王还没来得及赏完。”
柳意也淡淡地开口,“宇文王爷若喜爱,我苍寰国随时欢迎您的到来。”
“是吗?”宇文风淳嘴角噙着一抹莫名的笑意,“那本王,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时间,画舫内气氛活跃起来,几人推杯换盏,笑谈风生。
……
“皇上,”书房内,柳意微微蹙眉地开口,“那宇文风淳确实走了。”只是,他始终琢磨不透那个小王爷的心思,那人之前为何执意留在此地?现在又为何突然要走?若说是打探苍寰的动静,也不需要他一个堂堂王爷这般明目张胆地留在敌国皇宫。
司苍卿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柳意,“断情神功散去功力,至少需要六个月才能重新修好。”
微愣,柳意不懂武功,“那……之前刺杀您的,就是宇文风淳?”
“他的手下之人,”司苍卿若有所思,那个人身份极为隐秘,而且非常重要,所以宇文风淳才借口留在莲京城,就是为了护住那人吧!
“断情神功……”柳意咀嚼着这个名字。
凤岚刚巧走了进来,看到他脸上的不解,为其解释道:“断情神功,是由断情老人几十年前所创,据传他被情人所负,悲愤之下,立誓要让他情人生不如死,为此他培育出一种蛊叫断情,再以自己的血喂断情蛊,人蛊合一,最后修炼成断情神功。”
“断情神功极为恶毒,须是以自己的身体为断情蛊寄主。功力越高,身体败坏的越快;但一旦修炼,便不能停止,否则毒蛊反噬全身溃烂,直到死亡。”
“当年断情老人在广宇国的江湖上掀起无数血雨腥风,但一直不曾听闻有他情人的消息。直到断情老人被人发现暴尸皖城之后,江湖上才恢复平静,断情神功也自此失传。”
“但那日刺杀主子的那人,功力耗尽之时,我和主子都亲眼看到他的面部即时溃烂。”凤岚继续解释道,“那人定是广宇国所派,他的功力耗尽,须重新养蛊练功,最快也要数月的时间。”
一切都这般巧合,所以说,那宇文风淳是在保护着那人。而至于为什么如此重视那人……
无从得知。
听着凤岚的解说,柳意眉头更加皱紧,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恶毒的武功,“或许,那个人是断情老人的传人?”
“不可能,”凤岚摇头叹了声,“断情老人性情怪癖,从来就独来独往。”
最重要的是……
“断情老人死了三十多年,那天那人,虽然没看到他的样貌,但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
“那……究竟是何人?”柳意轻声自问。
司苍卿此时打断二人的困惑,淡声道:“断情神功的事情,你们不用追究。”无非就是广宇国皇帝或王爷手下的死士,至于他们为何得到那断情蛊,或许几十年前,那断情老人就是死在他们手上。
至于其中的曲折,没有了解的必要。只要心中有数,暗自防备便足够了。
无论是宇文睿,还是宇文风淳,既然把主意打到他司苍卿头上,他定不会客气。
展开一张地形图,司苍卿默默地看了起来,那地形图上细致的描绘、彩色的标注——这就是那几年走遍三国的重要收获之一。
烽火连天战鼓鸣
君不闻,西方战鼓鸣天吼,争得红尘一抔土;
君不见,东边烽火燃边野,血洗河山千里辱。
妇孺争相走,把泪啼苦愁;
男儿竞披挂,纵马取敌首。
“皇上,”早朝刚一开始,兵部尚书钟信便连忙上奏,“今晨边城传来紧急军报,十天前,广宇国忽然发兵,宇文风淳率领四十万大军进逼我国边城。如今,皖城,瞿门关,三里镇三座军事重镇因兵力不足,连连失守。如今我军退守至蓝阳、莲池一线,宇文风淳的大军已兵临蓝阳城外。”
“安平将军请求即时增援,若蓝阳失守,广宇国大军则可长驱直入我国腹地,苍寰危矣!”
此言一出,百官骚动起来。
司苍卿不见丝毫的惊慌,他平静地说道,“朕说过,人若犯我我必还之。今朕在此宣布,安平将军为征西大元帅,统领西南将士,收复我三座城池……”
“洛山洛水,上前听令。”
“末将在!”
“朕封你二人为征西左右前锋,立刻与江西陈宇将军等人会合,前去蓝阳,助安平一臂之力。”
“朕命尔等,三月之内,收复失地。然后,率师南下……”
“踏平广宇!”
“末将定不负吾皇重托!”
司苍卿又看向钟信,道:“诏告天下,广宇国皇帝不仁,发不义之兵,我三座城池已连连失守,百姓之积聚为敌所焚,百姓之居所为敌所毁,百姓之安生为敌所破。我苍寰国百姓只因敌国不仁不义,而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此等血海深仇,当不得不报。兵部即日起,在各地征招新兵。”
“新兵由御林军进行操练,朕给你们半年时间。”
司苍卿声音冷淡,“如今,战事已起,其他各部官员,须相互配合,助我前线将领安心杀敌。”
“臣等领命!”
百官之声震彻整个大殿,惊得殿外栖息在树枝间的鸟儿们扑棱地飞走。
另一处的某个大殿上,丝竹清幽、衣袂轻舞,一副和乐安宁的景象。
“殿下,”一个中年汉子,灌下一大口酒,道:“如今那苍寰国已经几座边城连连失守,现在可正是我们趁虚而入的大好时机。”
“不妥不妥,”那人话音刚落,另一个人插嘴道:“现在不是时机,那司苍卿既然那么轻易地除去了秦家,进行前所未有的新政,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就让原本衰微的国力重新强大起来,说明他的手段、心计都不是一般的厉害。此次苍寰国虽然连失重镇,也保不准是司苍卿的圈套。”
之前说话的汉子嗤笑,“你们这些文官,真是胆小怕事,尽说这些有的没的,三座重镇是说能放弃就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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