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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业(H) 作者:轻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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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二的秉性很是佩服,因此特地纵马前来相请虞将军这种栋梁之才能永久地为大玄的这片江山效力。而本王平日里最爱结交的便是于国有利的栋梁之才了,因此诚心相邀。”
虞仟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不屑道“末将生是玄国子民,自当要为吾皇效忠。至于栋梁之才?末将有愧。”
“不。不不不不。”白肃疆连说五个不字,一手轻抚着玉佩,眉眼一弯,便笑道“虞将军着实是个栋梁之才,擒住可敌方大将于偏,却因为慎重考虑一直迟迟不曾押送京城,唱的好一出让那次刺杀本王的刺客扑空的空城计。”
不等虞仟回话,白肃疆再是逼近“怎么?虞将军觉得敌方的大将是可用之处么?是能为我大玄所用?还是,仅为某人……”话拖长了尾音,虞仟狠狠地咬紧了牙,面色一阵青白。于偏,他的死穴!
全族性命和于偏,他都要保。这两点,白肃疆全都拿捏住了!他毫无任何可以放抗的地方,拼不得,只有顺从。况且,他能够顺顺利利的进城并且自己还不知道,恐怕,是早已埋伏好了眼线。
“王爷说笑了。不过是个敌方将军而已,末将只是一时忙了忘记他罢了。下次进京时,便一道押送回京!对了,王爷一路风尘仆仆的前来,而末将居然也不知道,不曾备好酒席,曼怠了。”虞仟垂首说道。
不知道?!那他先前进城时那些守卫的态度……白肃疆瞬间只觉得后背一凉。冷汗登时便涔了一背,神色难辨“不急着这一时半会的。将军,真的不知道?”
虞仟闻言也是眉头皱起“怎么?王爷不信?”
“不……只不过,方才守城的那些士兵,有些古怪……”白肃疆不确定的说道。
第四十章 拉拢(九)
古怪?!虞仟的心也忍不住咯噔一沉,白肃疆见他面色,便知道了他来此处的事情必定没有任何人与他说起过!所以,在城门口的那些不拦着他的士兵,也绝不会是虞仟安排的!那么,放他进来的,又会是谁?
“不错,方才本王骑着马从城门口进来的时候,那守在城门口的门卫既没有盘查也没有询问,而是直接放本王进来。本王还以为一定是虞家跟将军你书信上说过了,所以你早已安排好不盘查本王……”
虞仟脸色微微一变,也知道此事若是一个不慎被捅漏出去那便是个结党私营、谋图皇位的天大罪名!“王爷,实不相瞒,末将与家里是一月通一次家书,这个月的家书,末将还未曾收到。所以,那些城门口的守卫绝对不可能是末将安排的!”
白肃疆亦是神色严肃,闻言一张薄唇抿得更紧,眸似冷剑看人时也都带着凌厉寒光,薄唇轻启,一字之言却是掷地有声让人冷到心底:“杀!”
就算有人知道甚至是泄露了又如何?谁又瞧见了自己进了这个东阳镇入了这个将军府?死无对证,便是对自己、对所有和自己有关联的人最好的保护!
虞仟看着他的眼神,心底莫名地腾升起一股寒意。这人心狠手辣的,可行事的办法,是狠辣的干脆。可他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话,又在自己的面前说出了他的行事决策,这分明对他是毫无疑心,或者,这是给他一个表现忠心的机会……
若是前者,那么他却是个矛盾的人了。性格厚重,对下属充满了信任,可做事却是一点儿都不留情面。如若是后者……这个表现的机会,也许是他一手就策划好的。那就说明此人手段阴险毒辣拿人命为草芥不可做明主跟随。
而此刻白肃疆心里想的与虞仟是相差无几,有防又信。
“王爷,待末将将此事了决!”
“多久?”
虞仟咬牙,硬着头皮答道:“一个时辰!”
白肃疆看着他,嘴角扯起一抹笑,白牙微露“……将军果真人才。”
一个时辰之内,白肃疆就待在了房里,稍微吃了些糕点水果填了七八分空腹后,则就闭眸假寐。连行三日,如今一闭眼,就能很快入睡,可心里还是保持着应有的警觉,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白肃疆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回头看去,正是虞仟。从屋内徇门外瞧去,夜空中已有星空点点,他才来时不过夕阳初下,现在却已是夜幕降临。看来自己睡的倒是长久。
“网页,屋内怎么不点灯?”虞仟行了礼后,就走到了桌边点起了蜡烛。
“问出来了?”白肃疆不答他言,而是直接问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问出来了。不知王爷可还记得唐将军?”虞仟面上的神色隐在阴暗的房间里,叫人看不清。但白肃疆就算不用看,猜也能够猜到他此刻心中所想。自己一心所崇拜的忠直不阿的恩师居然也开始参与染指进了权贵的纷争,为了白肃疆居然利用了他在军里的权力。可是白肃疆心中明白,这些只怕都是那个人为了自己所做。
良久,他方开口。“自然记得,唐家的小姐与本王还有婚约在身,倒是本王,有负唐小姐的一腔情深。”只是这番情深,此次帮助,该叫自己如何去还?
“这铜牌是末将的贴身之物,可当信物交由王爷待会京城!”
一块带着些銅銹的四寸大的铜牌,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虞字,两侧各有一行小字。背面则是雕刻着虞美人盛开的画面,这是代表虞家的图腾。
而这块牌子的交出,更代表了虞家上下一共五十二口人的誓死效忠!
“那本王便受之不恭了。”白肃疆说着,伸手就拿过那块牌子“时候不多,本王还要尽快赶回京城里,告辞。”
“王爷为何走的如此急切?这杯酒末将敬王爷一杯,王爷请便。”虞仟低头,一杯饮尽。
一连三天疾驰,左臂已开始隐隐疼痛麻木,那道伤口这几日已经开始渗血变严重,若是喝了这杯酒……
这分明是知道京都里所有的事情而故意刁难吧?白肃疆看着那杯酒,微微勾唇“怎能拂将军好意?”说罢,仰首,一饮而尽!
从后门那儿牵了马,这匹大宛良驹是他十六岁的时候他舅舅沈璎送给他的,取名为飞芦骕。赶路途中,白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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