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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归宁(H) 作者:重口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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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扯掉自己的裤子,看著上面的污渍,又想起那个春梦,梦里柳延宁张著白皙的大腿,呜咽呻吟,欲望催红了他的眼角,被系住的下体硬挺著,吐出一串串晶亮的玉露。还有柳延宁那湿热紧致的窄穴,想著想著,董曦泽下面又有了反应,他赶紧把裤子揉作一团,甩的老远的。
洗漱完毕的董曦泽神清气爽,慢慢悠悠逛到前厅,看见关志敏急得在厅堂来回转圈,耻笑道“瞧瞧你,和只猴子似的,回头再把我家厅堂踩出个缝儿来,那可是要赔银子的。”
关志敏一听见董曦泽的声音立刻转过身来说道“嘿..我还没说你小子呢,你倒念起我的不是了,老实交代,昨儿个把我一人丢在花楼,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儿去了?害我白白等了你一宿。”关志敏勾住董曦泽的肩,笑的不怀好意。
董曦泽推开他的爪子一脸嫌弃的退离了两步说“你自己闻闻,大清早的就一身的脂粉味,怕不是等了我一宿,而是自己快活了一宿吧。”
“嘿嘿,这不是等你等的有些无趣,顺便..快活了一下麽。哎哎,你别岔开话题,你昨儿个到底干什麽去了,我就亲了亲小嘴儿的功夫,你人就没了,莫不是看到什麽极品小妞儿,跟过去调戏人家了?”关志敏笑的极贱。
董曦泽不由得回味了一下柳延宁的模样,笑的别有深意道“我嘛….确实遇到个特别的。”
董关二人用过早饭,看到天气难得放晴,便到街上闲遛。忽然瞅见关志敏的堂弟关心也在街上玩耍,关志敏快步走过去,揪住关心的耳朵说“好啊,你小子逃学,这下可让我抓著现成的,瞧我不回去告诉叔父。让他好生赏你一顿揍!”
关心被人扯住耳朵痛的嗷嗷直叫,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没逃学,是先生病了,起不来床,才让我们回来的。”
“柳延宁病了?”董曦泽一听忍不住担忧起来。
“他病了,你急个什麽劲?”关志敏松开关心的耳朵,怪异的看著董曦泽。
“哈哈…我这还不是急著想见雪笑麽,他一直在给雪笑看病,结果现在他也病了,我得什麽时候才能见著雪笑啊!”董曦泽略带遗憾的解释到。
关志敏仔细盯著他瞅了瞅,也没看出半点破绽才,心下觉得无趣便说到“真没劲,我一直以为你昨天是追著柳延宁才出去了。”
“什麽?”董曦泽心中一惊,皱了下眉头。
关志敏见状,以为这话让他不高兴了,就笑著挠了挠头说“昨天打从你见到他之後表情就怪怪的,对他的事好像也很感兴趣,而你走後我在花楼里转了一圈,发现他也走了。所以…”
“你这联想也太奇怪了,我追著他做什麽?”董曦泽故作好笑的问。
“我怎麽知道?就是种感觉。”
“你那是什麽破感觉。他又不是什麽美人儿。还能让我动了心思不成?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男子提不起什麽兴趣。”董曦泽神情自然的说道。
“哎~话不是这样说的,虽然我不喜欢柳延宁,但是不可否认,他若好好收拾收拾,确实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要是真能搞到床上云雨一番,说不定还别有滋味呢。”关志敏摸了摸下巴嘿嘿嘿的笑起来。
董曦泽听闻关志敏这一番话,心中十分不悦,再看看对方猥琐的样子,竟还生出几分恶心。他朝关志敏挥了挥袖子语气不善的说到“去去去,当著关心的面说什麽恶心事儿呢。赶紧送关心回家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见董曦泽当真要赶自己走,关志敏撇了撇嘴说“你这会儿又正经个什麽劲啊,还赶起我来了。行行行,你董大少最近脾气大,我不和你计较。等你有了心情,再来找我吧。”说完关志敏还真拉著关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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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周末更不了。。。抱歉。。。
☆、先生病了!
关志敏走後,就下剩董曦泽一个人站在街上。他本也想回家算了,可一转身又想起关心说柳延宁病了,还病的起不来床。这脚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往柳延宁那里走。
等人真到了柳延宁家的门口,他又犹豫起来,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莽撞了,进去该说什麽呢?柳延宁说不定还要拖著病体来招待自己。可不进去,自己心里又惦记的不行,也说不上是想见他这个人,还是只因为有些担心他的病。
不过见了一面,怎麽就这般让人挂怀,一点儿也不像自己,难道因为那个梦?哎呀,今天怎麽就把关志敏赶走了,应该让他和我去花楼的。不过比起去花楼,董曦泽此时好像更想进这间院子。
董曦泽心里乱糟糟的,在门口转来转去。只听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叮铃!啷,紧接著就是一声痛呼“啊!”董曦泽一惊,连忙冲进院子,直接奔向柳延宁的卧房。他一推开房门,就看见柳延宁趴在地上,周围都是瓷器碎片,而柳延宁的手臂上裂开一道口子,正往外淌著血。
柳延宁一早起来就觉得头脑发蒙,整个人晕晕乎乎,站也站不住,他坚持著给学生们交代些事情,就让孩子们回家了。他自己爬回床上,烧的迷迷糊糊,好不容易稍稍清醒,只觉口渴难耐,便想起身寻些水喝,可谁知他刚挪到桌前,就忽然天旋地转,四肢发软的瘫倒下来,连带著将桌上的水碗也扫到了地上,结果碎片划破了胳膊。痛的他一身冷汗,他挣扎了一下却无法起身。可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开了,冲进来一个人,居然是昨天送自己回来的那个人。‘好像得救了’柳延宁心中松了口气,直接晕了过去。
董曦泽跨进门槛,发现柳延宁睁著湿润的双眼望向自己,在看清自己的那一刻,他长舒了一口气,露出一个信任又放心的微笑,随即晕了过去。董曦泽赶紧上前抱起柳延宁,轻轻放在床上,拉开被子给对方盖好,才捧起柳延宁受伤的手臂,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伤口中没有留下碎片後,抽出怀中的手帕慢慢包札起来。等结束了包札,他又伸手探了探柳延宁的额头,发现柳延宁烧的厉害,又快步出去打了盆清水,寻了条巾帕,浸透,拧干,搭在柳延宁的额头上。随後又起身将地上的瓷片打理干净。
忙完了这些个事,董曦泽才又坐在床边望著柳延宁,心里念道,柳延宁啊柳延宁,你得是修了多大的福气才能让我董大少亲自伺候。要知道打我董曦泽出生起,从来都只有别人伺候我,我可没伺候过别人。你这回当真是欠债欠大了,不过,谁让你晕倒前一副信任我的模样呢。
想著想著,董曦泽自己也笑了,自娱道,董曦泽你也够了厉害的,这伺候人的事也能做个得心应手。不但得心应手,还做的心甘情愿,自得其乐。莫不是一遇到这柳延宁就坏了脑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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