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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集中营(H)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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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大胆子把门推开,果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不会是在5楼吧,我心想。只是上5楼,有点玄。不过,我今晚来不就是为了知道幽对这件事的反应吗?这样一想,我就蹬上往5楼的楼梯。
到了5楼,心情比刚才还要紧张,脚步也是放得很轻。可一转身,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其中一间房子外面。我赶紧收回脚步,还好记得脚下的铃铛,我後退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有惊无险地退出 9栋,我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紧绷的心才舒缓下来。
我躺在床上一边放松身体,一边想著刚才看见的人影,没弄错的话应该是幽,看来幽紧张了。这是否说明,那天晚上他是自愿被那几个人玩的。
不过现在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的是幽会怎麽做,而我要做的是让这件事传到另一个人耳中。那个人是先生。
想来麒是丢不起这个脸的。应该说,对於背叛,他的底线是虚无的。只是不知道先生的反应,按我的感觉,先生在这件事上是不会有什麽反应的,但他若是把这件事看成麒放下的诱饵,就另当别论了。而我的计划要进行下去,自然需要先生的参与了。不过还有个魅,他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我现在只能祈祷著,他能够以看好戏的心情看待这件事。因为在他身上我看不出他对先生有什麽情谊,像在party那晚,他离开时先生并没有跟在後面。
在我看来,与其说魅被先生保护著,还不如说是先生在魅的保护下。而魅会跟先生一块,是觉得好玩吧。这个无聊的集中营,他这非性奴者,只能为自己寻找乐趣了,不然就只能跟魑一样一人呆著直到终老。魅那个妖豔的男人又岂能接受魑的生活方式。
我伸展四肢,继续考虑著当前的情况。对於魅跟先生的关系,我也只是猜测,不过,我觉得跟事实不会有多大出入。
(5)
第二天早上,我叫紫继续查探情况,但还没到中午紫就回来了,说是幽的事好象被压下来了。
被压下来了,我皱起眉头想著,是麒做的吗?这件事被压下来,对我的计划来说可是一个坏消息。
但我又该怎样把这事再次捅开呢。
叫紫去做,那是不可能的了。那样绝对会让麒怀疑,甚至揪出幕後的我。这样就变成没有人选了。我在这里认识的人,有哪个可以为我传播这个流言呢。
奴!我想到了他,既而摇头。他是魑的人,应该不会同意帮我的,而且他也没有帮我的理由。算来算去,能帮我的只剩下紫了。
我紧紧盯著紫看,希翼自己能找出一个方法。
紫被我看得有些害怕,身子也往後退。
看来记起了我是疯子的事。
疯子?
我摆正身子,"知道这里的疯子住在哪里吗?"
"疯子?"紫呆呆地重复著,同时大步往後退。
"过来,我说过不会杀你。"他这样躲得远远的,叫我怎麽跟他讲话。我朝紫招手。
听了这话,他才停止继续後退,但也没上前,就那样站在原地等著我的下句话。
"过来!"声音一沉,我的眼睛跟著眯起来。
这下,紫速度很快地就到我面前。伸腿踢踢他,还真想揍他一顿,不是我变得暴力,而是他的态度实在让我觉得不爽。
"这里还有疯子吗?"
紫摇摇头,"上次的事把疯子都杀死了。"
眼神一敛,那个魅!
不过,没有疯子,事情就变得难办。我看著眼前的紫,不知道他可以代替那些疯子吗?但现在让他出面,合适吗?可我目前又没有可以帮我的人,转来转去只有他了。
"今天起你就装疯,跑到麒面前嘲笑他被人背叛了,还要到8栋去闹。"我沉思半会,对紫说道。
"我不是疯子!"紫的反应很强烈。妈的,知道被人当疯子的难受,还把我看成疯子,这样一想,本不准备叫他来做这件事的我更决定让他来做这件事了。
"装也不会装吗?还是你不想出去。"我冷眼看著他。
紫的脸色依旧为难,"我不是疯子,怎麽装?"
"那你给我找个疯子出来?"我有意为难他。
紫的嘴张了又闭著,但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我拍案定夺。
"等著。"紫忽然叫起来,"餐厅里,不是有那些疯窝的疯子出来买东西吗?你可以叫他们来吗?"
疯窝,冷笑一声,他以为我没想到吗?但那个痴我可不敢去惹。虽然他答应过魑不会杀我,但他可没答应魑不会把我打残啊。除非我脑子进水,我才会去动疯窝的念头。
紫被我这一冷笑,身子又往後退了,但嘴里还不忘说出他的意见,"不过,谁是疯子,我看不出来,但是你一定能看出来。到时、、、"
"啊。"紫还没说完,就被我踢倒在地。
怒火被他的这席话说得高涨起来,我喘著粗气,又补上了一脚,"想出去,还是在这里老死。"已经没什麽话可说了,我摆出赤裸裸的事实。
果然紫神色一敛,虽然还是为难,但比刚才好多了。
"我听你的。"柔顺回答我的紫,别过的脸上是赤裸裸的为难,和被羞辱的愤慨。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其他人羞辱他时,怎麽不见他有过这愤慨的表情,是因为我太弱了,在我面前他无须多加掩饰,还是被强暴比被当作疯子要好。
紫很快就出去,我留在房间里想著目前的情况。但心很快就被紫给抓去,就他假扮疯子合适吗?虽然说在这性奴集中营,疯是件很正常的事,但那是在一般人眼中,麒、先生会这样想吗?而且还有蓝虞,他会想到紫是我的人吗?
这样想著,我就坐不住了,想出去把紫给叫回来,但这只能想想,我又怎敢出去。也许别人根本不会想这麽多,只有我这个亲自策划的人才会想这麽多,我这样安慰自己。
这样熬了一会,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谁?怎麽会有人来?我拿过桌上一个杯子,欺近门後。等待门外的人的下一步动作。
"伶,是我,紫。"门外熟悉的声音让我差点跪地,而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累了,从走出墓地时,我的心就一直紧绷著,从未放松过。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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