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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男的春天(肉) 作者:巽九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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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一场性事。

    那人虽然从未跟男人做过,却完全不是个生手,最重要的,他有著无与伦比的耐心和体贴。

    林笕在这场性事中享受到了快感。同时也承受了一些东西,比如说:迷茫、痛苦、甚至还有内疚。

    而,这些东西,林笕已隐隐约约察觉到原因。

    两人呼吸平稳下来时,那人仍然压在林笕身上,紧紧抱著他。

    他说:对不起。

    小笕,对不起。

    (四十五)

    (四十五)

    他说:对不起。

    林笕安静半晌,突然起身,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

    那人身体往後仰过去,差点就滚地上去,幸好反应可以,抓住了床架子两边的铁柱,才安全地脚著地。

    林笕笑,些许冰冷,些许阳光。

    “你对不起谁?对不起什麽?”

    “小笕?”愣住。

    林笕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几次後才吞下本该冲口而出的话。

    冷笑。

    两人一人坐著一人站著,对视许久。

    林笕一直绷紧的腰背终於放松软下去。

    另一人这才坐上床去。

    两人似乎都累了,背靠上墙壁。

    “烟呢?给我一根。”

    林笕先自个儿抽出一根,才把盒子扔过去。

    “cao。都空了,你让我抽屁啊!”

    “那你就抽屁去吧。”林笕没口气。

    那人哭笑不得,只得干笑两声。

    过一会儿,道,“算了,没烟也一样。”

    “抽屁抽上瘾了?”林笕吐一口烟雾,“有屁快放,吞吞吐吐的,你累不累!”

    “你这张嘴……”嘀咕一声,双手靠上,枕脑後,“这故事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似的,你确定要听麽?”

    林笕哼一声,“再长再臭的事儿,他ma的总有个头吧。”

    “那倒是。”吁一口气,“你知道我为何来pk市吗?”

    “我要知道还用在这儿听你放屁吗?”鄙视其智商。

    他笑几声,“靠,你这样老子怎麽讲下去?”

    林笕举起烟头,“行、行,现在开始我闭嘴我不说话,可以了吧?!”

    这才笑了。

    然後开始叙述。

    事儿是挺“老太太的裹脚布”的。不过林笕什麽人啊,在垃圾堆里拣点东西出来还不容易。

    故事的主角是一女人,乡下女人。先天受到上帝眷顾,父母给了一张好面皮。乡下不兴叫玫瑰花,所以硬要加个定语的话,就是长得他妈的跟朵狗尾巴花似的女人。这狗尾巴花女人长那麽大,虽然与时髦啥的扯不上联系,不过天生丽质,也差不了哪里去。狗尾巴花一年一年长大,村里的雄性动物也跟著一年比一年眼馋,全眼巴巴地等著这朵狗尾巴花花落谁家。

    然後,在狗尾巴花长到十八岁这年时,局面被打破了。

    但凡故事里,有了女人,自然就少不了男人。狗尾巴花的男人──也就是那打破局面的男人,不是村里任何一个,是外头来的。

    那几年,上头说要开放农村,本来僻静到除了农民还是泥腿子的山村里突然地就变得随手一抓,手缝里捏的全他妈的是老板,大的、小的,通通是老板。

    完了,完了。

    全他妈的完了。

    狗尾巴花被人独占了,千真万确了,任何人都改不了,就连她爹娘都没法儿改。

    原因?

    简单哪。你再拧、你再横、能拧得过横得过鼓起来的肚子麽?

    他妈的,里头一条命呢。

    那年头,打孩子这种事可不像现在这麽普及哪~尤其是在乡下,你敢拿掉孩子,你就等著被千夫指万夫灭吧。

    再说了,狗尾巴花的父母气归气,还是挺理智地揪了唯一的女儿逼问那男人是谁。

    没多久,他们就见到了那男人。

    他们的“准女婿”,一老板。

    那时的乡下人纯朴,不知道这老板里头鱼目混珠,良莠不齐。但是狗尾巴花的男人,倒确确实实是老板。

    大老板。

    有钱不说,会赚钱不说,身份也不同。

    高干子弟。

    ge命烈士的後代,爷爷的爸爸就是烈士,爷爷又是老ge命,福荫经由爷爷传至父亲,然後,全集中到他一人头上。

    谁叫他三代单传呢。

    这高干子弟儿的模样、打扮,自然不是那些个泥腿子能比的,狗尾巴花会动心也不是没道理的。

    农村人家,哪有那麽多心眼儿。

    高高在上,还当那是人的气质。

    那“准女婿儿”倒是一脸微笑,说得先回家一趟,禀告父母去。

    好了,好了。

    这下子全他妈的好了。

    这女婿,老两口看了,满意得不得了,默许了,捏著“准女婿”留下的半边儿玉佩(文定物),等著人家来娶过门。

    等啊等啊,等到女儿肚子大得不能再大又瘪了下去了。

    等到外孙子儿都会满地爬了。

    外头的风言风语是越来越多了。老两口连带著狗尾巴花,只管捏著玉佩,全当没听见,继续等。

    等啊等啊,又等到外孙子儿都会站著嘘嘘了。

    这年,那男人终於回来了。

    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後跟著一男人,身边还拉著一娃儿,也是带把的。

    说,那是他小儿子。

    狗尾巴花蔫了,狗尾巴花的父母蔫了。

    狗尾巴花的儿子挺喜欢那小娃儿的,据说那还是他弟弟。虽然他不明白为啥自个儿的弟弟不是自个儿的niang养的,不过还是觉得那粉嫩嫩的小娃儿怎麽就那麽好玩儿呢,因此只管每日地拖了那小娃儿,还有隔壁邻居家的跟自个儿差不多大的娃儿一块玩儿。

    然後这段日子大概持续了半年多。

    狗尾巴花的儿子那时候还明白大人之间的事儿,所以都没注意到外公外婆的脸跟过了秋的茄子似的,一天比一天蔫。

    那天,他们俩回家晚了,夜幕都挂起来了,正害怕著外公外婆会不会拍屁股板儿,却发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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