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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作者:蔓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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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敢想象那糟糕的未来,那个人类脸色白得像纸,本来就不是绝色,现在更惨,如果相见就是这样子,它绝对不会下手,只要不下手就不用经历今天的劫难。
啧,它决定,以后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小弟弟,不再那么滥情。
话说,这主人还能行吗?他知道绊生契约没有解除,但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骚动告诉他,离解除亦不远了,而契约解除的那一刻,也是主人死亡的一刻。
它不由得更用力撞击光壁,撞得伤痕累累也不自觉,扇动翅膀冲向目标毫不犹豫。
孟将军得意大笑之际,一支箭破空而至,瞄准的是祭司,笑声嘎然而止。
然而它在射中目标之前就被无形的力撞开,根本无法伤到祭司,显然在法阵启动的那一刻,为免被打断,它亦对念咒者进行了保护……好一个厉害的法阵。
扶苏公子带着叛军赶至,瞬间冲击孟将军,打成一团。
祭司的咒语还没有完成,但是裂缝已经能够容纳一人通过,孟将军果断冲向裂缝,其余亲信见状也赶忙效法。ceo等人趁乱脱离掣肘,他们尝试攻击光壁,但是忙活了一阵子也是徒劳无功,他们凝视着姜故平,后者血色尽褪苍白无力的模样,令人产生一种随时会破碎的脆弱感。明白以他们的能力根本做不到任何事情,他们终于强行扭转目光,也趁着混乱朝那道裂缝跑去。
胖蝠见到扶苏之后,眼前一亮,立即停止撞击朝他喊:“喂你,扶苏!快点,只有你能进去,去把姜故平拽出来!”
听那命令的语气,不容置喙的态度,扶苏看了一眼跑向裂口的孟将军,稍作迟疑,最后是仁义让他扭转脚步冲向法阵。
果然,阻挡一切的法阵却无法阻止挡他,他顺利穿过光壁进去,祭司双目暴睁,咒语差点念错,即使已经气息不稳,他终于还是坚持下去,同时瞪大眼睛看着扶苏跃起将半空中的人拽住。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竟然拽不动这悬浮在半空中的人,扶苏自认比姜故平高大,这显然不能靠力量解决。
此时阵外已经有隼人加入战斗,混乱持续。
扶苏放开姜故平,果断弯身去抠两块玉。
“不!你不能这么做!!!!”祭司凄厉的叫声伴随他被迅速抽干的躯壳一同终结,法阵外围的人也以遭遇同样命运,它们在速度干枯,瞬间化为飞灰。
裂缝扭曲着旋转收缩,在高速合拢的同时形成巨大漩涡,将阵中二人包括一只恰恰咬住主人衣角的胖蝠,吸进随机环境中。
最后他们只能够看见成片比鲜血还要艳丽的花海,混黄诡异的河道,耳边灌进冷风的凄泣。
只有死后的灵魂才会进入这里,而他们不是,因此阴兵迅速赶来维持治安,鬼军团浩浩荡荡而至,让依然清醒的蝙蝠和古人如临大敌,准备又一场恶战。
【咦,躺着那个不是薛道长悬赏的失踪人口吗?】阴兵a。
【活的?】阴兵b。
【领赏去!】阴兵c。
【剩下俩呢?】阴兵d。
【带着看能不能换赏银,不能换再带去审。】阴兵e。
于是,一个昏迷,两个筋疲力歇的组合,被人多势众的阴兵浩浩荡荡地抬走。
22、第二十一章
再次拥有意识,姜故平发现自己身在白茫茫一片的世界当中,不是雪地,是纯白的,没有边际的空间。
是天堂吗?
姜故平心想,他这辈子没有干过恶事,死了上天堂,还算公道。
只是不知道那只胖蝠怎么样,那几个人怎么样,扶苏公子怎么样了。死在桃源,原世界的人们会知道他已死么?又或许在飞机失事那一刻,他已经被死亡。
那么,家人会伤心吧,乔觅呢?
如此胡思乱想下来,姜故平不由自主地迈开步伐,走在无边无际的洁白当中,突然有什么闪现,他驻足凝神望去,与衣袂飘飘的仙女遥遥相望。
仙女有点眼熟,姜故平蹙眉苦思,搜刮记忆之后,果然对上了号,顿时瞠目结舌,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是他上上上悲子……姜后的形象。他在与乔觅恶战黑巫的时候,曾经见过一回,不过他们的灵魂本是同源,这样死后竟然面对面,感觉十分诡异。
姜故平迟疑片刻,还对美女发挥绅士风度,即使那可能是自己,他仍然先开口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虽然美女拥有一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好看得紧,但姜故平自认读不懂那里面的信息,有同情怜悯,有哀伤悲凉,有茫然不解,又似乎有些许希望与期许,反正情绪太多太多,他实在被搞糊涂了。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美女反问,声音配得起其美貌,犹如珠落玉盘。
有一刻,姜故平觉得自己实在长歪了,美女变成男人也该是惊世大帅哥吧?但他现在也只能用一个帅字去模糊自己的长相了。
“我是姜故平呀。”他说:“呃,你问这个是有什么深意吗?咱们俩本是同根生,就不要猜谜了吧?直说无妨。”
“不。”美女幽幽道:“我止于商朝,而你,始于现世,不同。你是你,而我不是你,不迷失自我,不要遗弃自己。”
“……”这是在参惮吗?姜故平挠耳抓脑,这懂美女这是要干嘛,他很认同他们不同的说法,瞧这美女就比他聪明多了不是吗?这美女似乎要给他一些提示,但是他听不懂呀,实在没有那个慧根。
美女转首将惆怅的目光放向它处,就不看姜故平疑惑的惨脸,幽幽长叹:“我错了。”
“啊?”
“听着,再见夏津,你告诉他三个字。”
“什么?那个变态,我才不要再见他呢。”
“就说‘我服输’,如此,记住。”
姜故平看不见自己张大嘴像个白痴的模样,也来不及细想这三个字的含义,已经被美女轻轻一甩袖,拂出了这个白茫茫的世界,他感觉自己在急速下坠,不禁大叫一声猛地弹起来,而后因为强烈的眩晕感,再次躺平,然后他才发现世界有颜色了,眼前一面白墙干净极了,只挂着一只古式摆钟,整个房间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钟摆‘踢踏踢踏’的摆动声响。
这是?
“醒过来?”
清冷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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